「如果沒有別的證據,那麼莫小姐,你用匕首故意傷害伊麗莎白小姐的罪名將要成立。」檢察官坐在中間,冷靜地宣讀著最後的判決。
莫如媛低著頭沒有說話,似乎已經消極認罪。
就在檢察官要敲決定錘的時候,歐陽天逸忽然站起來,說︰「等一下。」
……
莫如媛從**出來的時候,站在太陽底下仰頭看著那刺眼的對于陽。好久沒有見到這強烈的光一樣,她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楮。這時,歐陽天逸忽然從後面出現,抓住她的手。
莫如媛回過頭,腦海里回放著剛才歐陽天逸在庭上和公證人唇槍舌戰的那一幕。她發現他不僅僅是一個精明的總裁,還是一個極好的辯手。
「你做過律師?」莫如媛甩開歐陽天逸的手,眨著眼楮,怔怔地問道。
歐陽天逸隨意地回句︰「大學本科學的是法律。」
原來如此,難怪他那麼厲害。
莫如媛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替我辯護,我晃是要報答你?」
「你說什麼?」歐陽天逸听到她的話,不悅地擰起劍眉。
莫如媛用一種斗士扼腕般的語氣說道︰「說吧,這次你又想提什麼條件讓我回報你。」
對于歐陽天逸這樣連離婚都要索要一千萬的吝嗇的人,她很解,他的付出必然要她回報。
歐陽天逸似不悅地瞪她一眼︰「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可以給我?你這樣一無所有的人,我能圖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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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天逸說的沒錯。她什麼都沒有,她最珍貴的東西都已經賣給他。既然他這次幫她無所求,那麼她應該可以離開。
她丟下歐陽天逸,伸手攔一輛出租車,就要上車,忽然听到歐陽天逸的聲音。
「莫如媛,我相信過你。」
這是他遲來的道歉嗎?莫如媛的手握住出租車的門,笑笑。
相信或者不相信都已經不重要,她看開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其實是他自己,別人都是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的配角,她如此,那個為了他躺在醫院成為植物人的伊麗莎白,也如此。
她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替自己辯護。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坐上出租車,留下歐陽天逸一個人。
經過這次事件,她被傷得太深。
歐陽天逸看著她離去,並沒有阻止。
「總裁,不將她帶回去嗎?」唐杰在一旁問。
「隨她去。」歐陽天逸說完,轉身坐進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莫如媛平安了,他現在要去醫院處理伊麗莎白的後事。
就在剛才,他接到醫生打來的電話。
「歐陽先生,我們很抱歉通知您。伊麗莎白小姐的病情忽然加重,于幾分鐘前不幸離世,請節哀。」
歐陽天逸趕到醫院的時候,莫如媛已經先他一步來到醫院。她站在病床前,看著已經裹上一層床單的伊麗莎白,整個人僵在那里。
她原想過來看看伊麗莎白,沒想到晚了一步。當她趕到醫院,便被告知伊麗莎白去世的消息。
即使她沒有殺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還是要用死來懲罰她嗎?
她站在那里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還有無助。
第一次,她感覺到生命居然是可以如此脆弱,只是一眨眼,一個鮮活的生命居然就消失不見了。
伊麗莎白的死讓她難以接受。
這時,歐陽天逸走到她的身後,伸手將她攬過來摟在胸前,不讓她看這悲慘的一幕。他輕聲安慰道︰「一切都會過去。」
一切就像一場噩夢,總有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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