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逸冷冷的看著她說︰「不是強迫,是命令。♀」
命令不就是強迫?
莫如媛懶得再說,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霸道。她默默地順從。正如他所說,自己已經全無自由,一切都要听他的安排。
搬家並沒有讓莫如媛好過一點,相反,她一點起色都沒有,依舊噩夢不斷。
一個人待在臥室里的時候,恐懼就會加倍放大,昏暗的房間里明明什麼都沒有,可是她卻感到伊麗莎白就在眼前。
「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頭,不願意面對這一切,而當歐陽天逸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又顯得那麼的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穿著黑色的睡袍,一臉陰郁,看著躲在床上無精打采的莫如媛,微帶不滿,這個女人,自己為她都已經換一套別墅,為何她依舊蒼白著一張臉,顯得如此委屈與可憐。
難道她在博取自己的同情?
歐陽天逸走到她的床前坐下來,拿過被子躺下來,他悶悶不樂地對莫如媛說道︰「莫如媛,不要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我不會同情你。♀」
莫如媛看向別處,沒有理會他說話。
歐陽天逸把莫如媛拉入自己的被子里,強迫她看著他。
歐陽天逸那英俊的五官落入莫如媛眼里,看到她怔忡的表情,他一臉肅冷︰「莫如媛,別像一塊木頭一樣,讓我看著倒盡胃口!」
「你可以不要看。」她倔強地將頭扭過去,背對著他蜷縮起來。
他很生氣,這個女人,放肆的不知道該如何侍奉她的主人。
下一刻,他忽然將她的身子板過來,強迫她必須面對他,他那冰冷的眼神讓她瑟縮了一下︰「你要做什麼?」
「難道你不懂得什麼是寵幸?」他以霸道的口吻質問她。
寵幸?
他把她當成他後宮中的一個?
當他狂野地在她身上馳騁時,她的心里承載著的是滿滿的痛苦。
強權之後,滿心傷痕……
莫如媛不著寸縷地躺在歐陽天逸懷里,被他強行壓制在懷里。他抱得她很緊,她沒有辦法反抗也已經沒有力氣反抗,只得在黑暗中睜著一雙無助迷惘的眼楮看著天花板發呆。
「睡覺。」有點困倦的歐陽天逸將手放在她的眼楮上,他明明閉著眼楮沒有看到她,卻知道她沒有睡不著。
盡管他的手溫度很低,可是她仿佛確實有倦意,他松開手卻抱得她更緊一點︰「會好的,別擔心。」
很輕的一句話,他以為她听不見,可是她听見了。
也許是他的話起了安撫的作用,在他充滿保護感的懷抱里,她安心地閉上眼楮,沒多久果然進入了夢境。
夢里那張蒼白的臉再一次靠近,伊麗莎白一身素衣盯著莫如媛看,不說話,那雙憂郁的眼神總是盯著她看,莫如媛不斷退後,伊麗莎白步步逼近。
「不要再過來!」莫如媛伸出手阻止伊麗莎白的靠近,可是伊麗莎白卻不听,依舊在向她逼近。
莫如媛害怕地蹲子,抱住自己的頭,說︰「這不是我的錯,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她的手抓緊歐陽天逸,驚恐地不斷大叫。
歐陽天逸听到她的叫聲,驚醒,看到她像在做噩夢,立刻咱喚她的名字︰「莫如媛,莫如媛,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