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坐在咖啡店里,顧太太顯得明艷動人,貴氣十足,咖色的皮草坎肩更讓她的身份顯露不遺。
蘇雨桐握著咖啡杯子的手,有些發緊。
她突然想起聶初航說過的賭約。
實際上,她跟顧少桀才交往了一個月,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
其實聶初航的賭約,更像是一個詛咒吧?
她突然有預感,顧太太會說什麼。
抬頭看了她一眼,她輕輕的點頭,「是,顧太太,我們是見過的。♀」
「唉,其實我真的很詫異,也很為難,聶家雖然沒有舉辦過婚禮,可是你曾經是聶少女乃女乃也是事實,我不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麼而離婚,雖然小桀也向我們解釋過,可是——」
顧太太話鋒一轉,似乎有些發愁的看向她。
「我這個人,其實是很時髦,我的思想也是很前衛的,我並不是看輕你的身份,我們家少桀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倒是沒有特別規定過,那個時候我其實也挺喜歡聶家小姐的,但是我家小桀不喜歡,我也沒辦法是不是,
你長的漂亮,為人看上去又溫柔,實在沒什麼好挑的,但,這都是我家老頭子的錯,他真是太古板了,他跟聶家是有交情的,知道這事後,腦筋就轉不過來了,所以我就說,他就像個古代人似的,思想不開明。♀」
蘇雨桐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談判方法。
顧太太沒有說她不好,她一個勁的說市長大人的壞話。
那一位是她的丈夫,她說起來無所謂,但蘇雨桐何嘗會听不明白。
這是另類的勸誡。
「我已經,好幾天聯系不到他了。」這是否也是顧少桀的意思,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能夠確定的是,顧家沒有人願意接受她,連這位顧太太也沒有。
低頭喝了口咖啡,顧太太又笑著看向他,「他的手機被我家老頭沒收了,這些天隨著他去下鄉慰問貧苦群眾,讓他多體驗體驗那些生活,對了,你跟少桀在一起多久了?」
「一個月……」蘇雨桐遲疑了一下,真正在一起,的確只有一個月。
「才這麼短的時間啊,那應該感情也不多,其實我在他們父子之間實在為難,蘇小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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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舉報信被放在了顧市長的辦公桌上。
無署名,只在信的末尾,附了一張小紙條。
顧市長的臉色稍顯難看,這究竟是什麼人做的,竟然威脅他。
他為官幾十年,一路升遷,中途自然也不會不受誘惑,但是他為人一向謹慎,怎麼會有人知道這些事?
帶了隨身秘書,照著紙條上的地址找了過去。
那是一艘白色的游艇,看上去冷冷清清,上去了才會發現,各個死角都有黑衣人站守。
而在那豪華的游艇里面,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等著他。
「顧市長好膽量,只帶了一個人前來赴約,我真是感到榮幸,快請坐。」
黑衣黑褲的男人,從旋轉椅上回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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