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這一個月,我當做幸福,你當做假象,那麼我們就繼續耗吧,最好是耗到幸運都長大,連她都嫁人的時候!」
「你!——」
蘇雨桐才說出一個字來,身體一輕,驀然被他抱了起來。♀
他皺眉,一雙黑眸緊緊的攫著她的臉,一步步將她抱回了床`上。
之前的熱情早已消失不見,那是找也找不回來的沖動。
蘇雨桐翻身背對著他,再也不願理會他。
你瞧,她並不是想這樣逆來順受。
而是每當想做反擊,要跟他撕破臉的時候,總會被輕易的打擊。♀
她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算得上是被他囚禁了嗎?
其實也不算,她想做什麼,想去哪。
他並沒有限制,只是每晚必須回來這里,只是被他限定了身邊所出現的人,雄性生物一率被視為病毒。
有時候,她也真的會迷茫,聶初航愛她嗎?
這樣畸形的愛?
肩頭的衣服被他拉了下來,他的唇熱熱的貼了上來,呢喃一般的在說著︰「怎麼以前我都沒有發現……」
蘇雨桐蹙緊了雙眉,他濕熱的吻一直流連在她肩頭不去。♀
漸漸的,她就不能再這麼僵著身體不動了,實在是很發毛的感覺。
手肘向後將他推開,還沒來得及拉好衣服,他就又巴了上來,她只覺得肩膀上一痛,忍不住叫出了聲。
根本就沒有防備,他會突然咬她。
他是狗嗎!這個瘋子!
掙扎不月兌,她的手指在他背後死命的抓了好幾下,似乎是將他抓疼了,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放開了她。
暖色的燈光下,他的唇角有血,配著突然閃耀的笑容,妖冶的令人目眩神離。
那肯定是她的血,她的肩膀上火辣辣的一片疼。
蘇雨桐氣瘋了,她爬起來,不顧一切的拿腳向他踹了過去。
得逞了兩下,第三下的時候被他伸手握住了腳踝。
「知道我為什麼咬你嗎?」
「狂犬病發作了嗎?」她冷冷的瞪他。
抽了抽腳,卻抽不回來,這樣雙腳都被他拎在半空,浴袍的下擺隨著這動作散了開來,他的目光突然變的幽深了幾分,直直的盯著她。
蘇雨桐連冷漠都裝不下去了。
身心俱疲,還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自從那次跳傘過後,她一直就壓抑著自己。
然而此刻,委屈泛濫,她盯著他,眼眶一紅,水汽溢滿了眼眶,根本都不用眨眼,那眼淚就直接掉了下來。
聶初航一怔,剛剛還見她凶巴巴的,現在就這麼突然的哭。
他頓時有些招架不能,「喂——」
蘇雨桐這次再抽腳,他就不敢強勢的不放了。
她哭的無聲,才抹了下眼淚,那另一波眼淚又繼續掉了下來。
聶初航不太自然的解釋著︰「你看我肩膀上牙印比你的深是不是?我一直沒發現你肩膀上的,可見我當初咬的輕是不是?所以——」
「滾開!」蘇雨桐哭罵著,簡直想抽他。
所以現在就要把她咬的鮮血直流嗎?變態!
「好了,我去找點藥給你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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