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嘴角一抽,懲罰似的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很正常好嗎!」
他懷里摟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卻不讓他動心思,那他還是男人嗎?那才不正常好嗎!
「正常人不會不分時間地點想這些。)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想?老婆,你該不會還能讀懂人心?我告訴你,百分之九十的人看到自己的另一半絕對會想……」
他的聲音繞了個彎,想什麼不言而喻。
蘇雨桐鬧了個大紅臉,她快要被這貨的厚臉皮給驚呆了好麼!
努了努嘴,想說什麼,就听他又道︰「再說了,我抱著我自己老婆發情難道還犯罪了?你不讓我白天,總得讓我想想晚上,有點盼頭麼。」
「聶初航,你沒救了!」
為毛這貨說這個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還一本正經的像個教書先生一樣,好像她不正常……
「沒救就沒救了嘛,來,給我做個人工呼吸。」
某人恬著臉,一低頭,精準的攫住她的唇,結結實實的給了她一個熱吻。
蘇雨桐被他吻的暈頭轉向之際還在想,尼瑪,這要是洗澡的話都洗完了吧?又被他逮著磨蹭了這麼長的時間。
怎麼跟他在一起,兩個人總是能膩歪著把時間就這麼浪費掉呢?
他終于放開她時,明顯的意猶未盡。
「天都黑了……」
天黑了?天黑了能怎樣?這家伙!
蘇雨桐咬了咬牙,推開他,「再亂來把你扔海里去。」
「你舍得呀?」
「別貧了,我有點擔心幸運,去看看她,你快點換衣服。」
她轉身要走,聶初航又拉住了她,「那枚戒指丟了我會重新訂做一個,蘇蘇,你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不會。」
她搖了搖頭,其實有些不解。
為什麼聶初航對這件事這樣耿耿于懷?
雖然,那枚戒指真的很漂亮,又是他送她的求婚戒指,她心里也舍不得,但為此拼命的跳海去找卻沒必要。
最重要的並不是戒指,而是人,難道不是嗎?
蘇雨桐不知道的是,聶初航之所以耿耿于懷,實在是,他覺得太惋惜。
那種心情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他盼了很久的一塊美味糕點,好不容易有機會吃的時候,卻被人搶跑了……
當然了,這個比喻好像也不對。
但是,那戒指是他計劃了這麼久,那麼期待的信物。
就那樣掉到了海里,真讓他覺得有些,蛋疼啊!
晚上,海的兩邊俱都燃放起了煙花,吃過豐盛美味的自助餐後,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笑酒間。
香檳的色澤配著衣香鬢影的搖曳,仿佛能生出舞步一樣。
本來聶初航安排的晚上就是他們兩個人訂婚宴,雖然有些多此一舉,可是,他就是想要趁機把該做的都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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