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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白痴。」
這話從塞爾多•戈麥斯的嘴里說出來,魏離身為局外人立刻就看出來他是沖著彼特來的,有意惹火彼特很大的可能就是為了避開遠道而來的墨西哥黑幫。
看來塞爾多•戈麥斯是信不過魏離會為他保守秘密,不過,也對,魏離自己也不會把身家性命寄托在一個不認識的對頭身上。
不負塞爾多•戈麥斯的一番心思,彼特像個火炮一樣沖了上去,「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彼特!」
雖然魏離長得沒有彼特壯實,但是抓住彼特的拳頭卻是輕而易舉,不滿自己的拳頭被魏離抓住,彼特怒視著魏離,「你沒听到他說什麼?」
無視彼特的怒火,魏離冷靜的看著他,別說魏離跟山姆沒有那麼深的感情,就算是有,他也不會這麼的沖動,「你是想讓他在醫務室住上幾個月?避開墨西哥黑幫?」
看到彼特在思索,魏離知道他在慢慢恢復自己的理智,滿意的點點頭,偶爾沖動可以接受,但是相信誰也不想自己的搭檔是個傻子,又道︰「還是說你想讓他轉到警戒級別低的監獄?」
推開彼特,魏離伸手就將塞爾多•戈麥斯推到角落里,避開監控攝像頭,角落里四目相對,魏離絲毫不掩飾自己殺意的瞪著塞爾多•戈麥斯,恨不能用眼刀一刀刀的把他剁肉渣,「塞爾多我們只想知道是誰下令對里德爾警官動手,動手的九指迭戈現在在哪里。」
被魏離瞪得莫名其妙,塞爾多•戈麥斯對于魏離這個害他入獄的家伙也是有所了解,只是想破頭他也不記得自己招惹過這個小警察。
想來想去,他只能把自己這次的虎落平陽歸結為踫上了一個運氣還不錯、認真工作的警察,現在看來,塞爾多•戈麥斯推翻了自己的觀點,這個警察跟自己有仇,而自己對他並不真正的了解。
面對這種不知明的危險,塞爾多•戈麥斯從不盲目,伸手掰開魏離的手,整理下自己的連身衣,塞爾多•戈麥斯從容冷靜的看著魏離,問︰「這算是一場協議嗎?」
是不是交易魏離不在乎,反正這家伙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隨便你怎麼想,我只要知道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塞爾多•戈麥斯是智慧型罪犯,從最底層運毒的小嘍時他的大腦就是他致勝的武器,此時此刻他的大腦更是在高速的運轉著,他在分析自己和魏離的關系,魏離會不會把他的底給露出去,自己回答了他的問題又有什麼樣的好處。
魏離不急,彼特雖然還有些沖動、焦慮,卻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安靜的站在一邊尋找下手的機會。
終于,塞爾多•戈麥斯理清思路,「下令動手的人我不必說,九指迭戈當天就已經回墨西哥了。」
因為對塞爾多•戈麥斯有意見,彼特本能的就把「不必說」這三個字當成他的默認,默認是自己干的,所以揮著拳頭就沖了下來,卻又一次被小仔雞一樣的魏離死死攔住。
「你!」不理會情緒處于爆發邊緣的彼特,魏離高喊一聲,「警衛!警衛!把人帶下去。」
星星監獄的會客室現在只剩下兩個人,魏離靠著柵欄站著,而彼特則在會客室內走來走去,不知疲倦的一趟又一趟,失控的情緒讓他看向魏離的眼神像一頭爆經的雄獅,似乎下一刻就會沖上去撕裂魏離這只小菜鳥。
山姆是他十幾年的搭擋,也是他十幾年的好朋友,就在剛剛,殺害山姆的凶手站在自己的面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而這個小菜鳥竟然攔住自己,他不讓自己為山姆報仇!
伸胳膊指著魏離的腦門,怒吼道︰「你怎麼就這樣讓他下回去了?你怎麼敢這樣讓他下回去了?」
說實話魏離有些羨慕山姆,他有值得他付出生命的人,也有人願意為了他而付出一切,這種感情他以前不是沒見過,卻從沒享受過,他羨慕,還有些嫉妒,冷笑一聲,魏離說道︰「不讓他下去,你還想怎樣?打他一通,你也被內務部調查調查?」
「你!」
「你的搭檔、你的好朋友死了,你可以為他做的事情有很多,你可以替他照顧好他的家人,你可以為他完成他未盡的事業,你也可以為他報仇,但是你沒有必要把自己的命添進去。」
彼特迷茫的看著魏離,「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確,山姆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他要讓自己死得其所還要為朋友復仇,你呢?你也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想起爆炸案發生前彼特的話,魏離接著說道︰「山姆這樣做我能理解,你這樣做卻讓我無法理解,報仇的方法很多,你昨天下午還是還言之言之鑿鑿告訴我,一個人有罪沒有罪要法庭來判斷嗎?你這樣跟阿歷可塞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真是當頭棒喝,彼特震驚的看著魏離,他竟然拿自己跟一個連環殺人碎尸犯相比?
「我?我跟阿歷可塞……」
「當然,你們也是有區別的,區別在于他已經將自己的復仇付諸行動,而你的復仇被我攔下了,是這樣嗎?」掏出彼特的錢包,魏離翻開錢包,把彼特太太和女兒的照片貼到彼特的眼楮前,「看看這是誰?看看她們的笑容,再用腦子想想你自己的行為!」
說完,魏離把錢包扔到彼特的臉上,也不再管他,扭頭往外走,徑直回到自己的車上,能做的他都做到了,就看彼特自己的選擇了,如果這樣做他還執意要做一個沖動的蠢貨,那麼他也沒辦法。
魏離在車上等的時間不長,大概也就五六分鐘,便看到彼特一路小跑的從懸索橋上沖過來,看到魏離的車子,彼特長出一口氣,人還沒坐進車里,只是打開車門,就連珠炮似的說起來,「抱歉,魏,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我一想到山姆被他們……」話沒說完,彼特突然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我真的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面對哭得像個孩子似的彼特,魏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呃,我剛才…」
「不,不,魏,你不需要道歉。」
道歉?魏離翻了個白眼,他才沒想著道歉,他也從不認為自己需要道歉!
「你說的對,為搭擋、為朋友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山姆也有兩個女兒,這兩個女孩是他的寶貝,至于塞爾多•戈麥斯,我們會找到他指使九指迭戈殺害山姆的罪證,法庭會判他有罪的。」仿佛是為了讓自己的話顯得更有說服力,彼特還用力的敲了下車窗,隨後,彼特扭頭看著魏離,「魏,我想我們應該做一個協議。」
看著彼特濕漉漉的藍眼楮,魏離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妙,咽了口口水,「我們?你和我?」
「是的,我們。」彼特認真的點點頭,「我們應該協議約定以後如果有一方發生像山姆這樣不幸的事情,我們可以為對方做任何事情,就是不包括搭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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