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品藍見自己玩笑開的也差不多了,便斂起過分的弧度。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如果你是自己來的,我接受。但如果是受到誰的脅迫——那你的這三個字對我來說可是負擔不起。回去轉告那個人,真心道歉就有點誠意,我不需要無意義的三個字。沒事的話,恕不奉陪。」轉身繼續旁若無人的拖地,擺明是下了逐客令。
「誒!」門口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似乎早已料到這種結果,讓兩個結怨的人化干戈為玉帛,本就是難事。偏偏兩個還都是死要面子的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褚亞楠雙拳不停收緊,指甲都快嵌進肉里去。有氣卻撒不出,誰讓自己傷人在先!但怪也怪要她來的那個人,說什麼家和萬事興……還家和……哪里來的該死的家!誰又跟這個女人是一家!如果不是因為sun他——
冷冷的瞪了季品藍一眼,「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反正我已經倒過歉了!」
說罷,也不再刻意壓制自己的暴脾氣。終于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離開了練功房!
這真叫季品藍哭笑不得,瞧瞧這樣,哪里有一丁半點真心實意認錯的樣子?看起來自己倒像是做錯事,得罪她的人。
手腳麻利的拖完地,拎著拖把和水桶往外走,正見到剛剛步出的褚亞楠和一道看似眼熟,卻又不像那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轉角。
唯一沒猜錯的是,驕傲冷硬的褚亞楠,能來道歉,必然是有人在耳邊說了不少話。而且,還是對褚亞楠來說,頗有地位的人。
季品藍並未多做留戀,收回目光,迅速返回教室交接。
「辛苦你了,季同學。」衛生委員接過工具,從容自若的微笑著。
也沒要跟她計較什麼,反正沒過節,誰也不會為難誰。季品藍完成自己的值日工作,得到衛生委員的赦令後,便先行離開了。
「真是不好意思,季同學。」衛生委員推動著鼻梁上的眼鏡,將精芒掩住。對已經走遠的身影蠕動嘴唇,像極了自言自語。
腳踏在地面上鋪滿的楓葉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脆聲。讓人不禁生起惡趣味,想不停的踩踏,然後听著那聲音一下一下響起。
這是校園周圍的一條大道,兩排是因秋染黃的楓樹,開成一片黃楓海。因為並無小區或是人居住,更沒有店鋪,所以一到清晨和傍晚都十分的清幽,除了偶爾經過的車輛發出的噪音,和腳下碾碎枯黃干脆的楓葉聲。
不知道是不是身邊習慣有個人了,突然之間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安安靜靜的,竟然覺得有些別扭。
想起今天任澤要去醫院做檢查,而小園又說臨時有事,所以她今天只有一個人走在這楓海下。雖然難得的悠然寧靜,但同時也體會到一絲絲掩蓋在寧靜下的寂寥。
「媽的!竟敢不听話!給老子打斷他的腿!」
漸近的位置,刺耳咒罵尖銳的劃破難能的平靜!
就在季品藍正若有所思,朝著回家方向一步步前行時,突然听到令她心跳停了一拍的斗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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