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雷電交加,暴雨不斷,屋內更是靜的仿若空無一人,只聞電視機里傳出的說話聲。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靠在長沙發上的柯烈陽,朝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看了眼。只見季品藍眉頭緊蹙,心緒不寧的樣子。
是因為跟自己獨處一室?
還是因為,她剛剛在電話里跟伯母撒謊了。
更或者,是因為……
夏任澤……
穿透過明亮的光線,眼神卻是越見黯然。
如果為她著想的話,就請不要再接近她。
你玩那麼多把戲,就是為了讓她漸漸忘記我,好讓你取而代之是不是!
我只是不希望因為你的存在,再讓她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柯烈陽,你什麼都不懂就別在那里跟我叫囂!
他無法相信夏任澤說的是事實,那可能只是為了讓他靠近她的借口。但……她確實忘了他不是嗎?她不再記得,他是柯烈陽。不,是她,根本不記得柯烈陽這個人曾存在過她的記憶里。
到底,他離開後,季家發生過什麼事?
「你明天去上課嗎?」
季品藍突然開口問他。
「怎麼了?」
「時間不早了。」她瞥了眼牆上掛著的時鐘。
不知不覺,都十點多了。
可是柯烈陽除了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時間外,並沒有其他行動。
季品藍又不好明說,于是只能尷尬的坐在原位。
看她別扭的樣子,少年的惡作劇因子竟然蠢蠢欲動。似乎是想捉弄她,又或是想看她什麼時候才會秉不住困意,卸下對自己的防備。
「我平時習慣晚睡。」
話一出口,季品藍便怔住了,而他嘴角微揚,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如果你覺得困了,可以先休息。我之前也說了,今晚房間讓給你,我睡客廳。」他很大方的表示客人在先,主人在後。
可是季品藍並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我還好,也不是……很困。」才說不困,就打了個哈欠。
柯烈陽笑著搖了搖頭,「真的困了別就硬撐,我的房間可以反鎖的。」
話說的那麼直白,季品藍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因為……」
「我知道,就當是為保我的清白好了。」
果然,嘴笨的人又被瞪了!
說得好像她會半夜跑到客廳里對他做什麼似的……
「我指的清白是……身為君子的清白……」
如果這也算合理的解釋。
季品藍實在撐不住了,這幾天高強度的練習,還要提前把學習內容整理並預習好,足夠消耗精力。
就連鐵人,可能都不一定能撐下去。
「你真不打算進去休息?」
他訝異的看她將身子蜷縮在單人沙發上。
「我認床。」
事實是,她沒辦法睡在男生的床上。就算她頑固的原則好了,這條心理障礙跨不過。寧願勉強窩在沙發上一晚……而且這樣反倒比較有安全感。
有任何動靜,她都能第一時間驚醒。
但很顯然的,她有點高估自己進入深度睡眠後的反應了。
疲倦累人,沒一會兒,柯烈陽就听到淺穩的呼吸聲。
這下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她對著自己的時候,總算不像只刺蝟了豎起全部防備。
但……令他難過的是,她未免也對自己太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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