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正在喝傳說中最不苦最甜蜜的卡布奇諾咖啡,听到她的這句話,黑呼呼的咖啡頓時噴了出來,濺在了布藝的沙發上,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我瞪大了眼楮望著她,不可置信地大喊道︰「youaresocrazy!」
而她卻淡淡地笑了笑,用紙巾擦了擦被我指染了的沙發,那動作就跟古歐洲的風雅美人一樣。半晌,她轉過頭,寧靜的眼里似乎蕩漾了一層波浪。
「原希,有些事情,要經歷了過後才能明白。他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失去他,就像失去了手腳一樣難過。」
我當時不屑地嗤之以鼻,我想,如果我是流蘇,即使是斷手斷腳,也會除掉那個叫做陸容的禍害。
可是相似的情形卻發生在了我的身上。當時顧寒對我所做的一切,曾經一度使我痛不欲生,絕望到想死,卻又要死不活。可我現在卻還是和他在一起,順便還鬧起了冷戰。自那過後我才明白了流蘇的心情,這就是女人,只要愛得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變心。不過如果變心了,可就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這些年來,我和秦月就看著流蘇被那個陸容糟蹋到支離破碎,就像親眼看著一張雪白且昂貴的絹綢被人用最最骯髒的東西玷污沾染,卻又無濟于事,只能站在旁邊干著急。
我再次揉了揉頭,覺得自己的腦仁生疼生疼的,在兒時我就思考過什麼是愛情。當時把愛情那東西想的跟童話似的,完美而溫馨。可是當看到穆流蘇和陸容時,那種溫馨硬生生地被撕裂,露出它背後原本丑陋的一面,那種失落感讓我覺得天旋地轉,曾經一度一蹶不振。
算了,別再想這些沒用的東西了,還是給秦月打個電話,讓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多關注一下流蘇,最好24小時把她綁在身邊,要不然我還真害怕那個傻子又會出什麼事。
就當我想給秦月打電話的時候,她卻先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正好,我有一件事情想對你說,最近幫我照看一下流蘇……」
就當我想把流蘇的事情對她說明,然後我們再一起批斗陸容以得安慰的時候,她卻凝重地告訴了我一件比她的語氣更加凝重的事情,听完後,我默默地掛了電話,緩緩地蹲子,伏在牆邊捂住面孔,卻依然遮擋不了滾滾而出的淚水。
那天我跟顧寒在電話里吵過之後,他發瘋似地砸光了辦公室內所有的東西,並且三天三夜沒睡覺,玩命地把半個月的公務完成了。而這時他那不長眼的助理走了進來,告訴他一個驚人的消息,他的幫派被人挑釁了。
我是知道顧寒有幫派的,而且還不小。那伙人正好撞在了顧寒的氣頭上,于是顧寒就大開殺戒了……平時的顧寒就已經更陰冷了,發火的顧寒,就更加無敵了。
只不過,再無敵,他也累了三天三夜,再無敵的鐵金剛也經不起這樣折騰。他雖然成功地鎮壓了幫派,卻被人射中了一槍,幸好沒有傷及要害,但是卻因為虛弱和失血過多處于危險期,現在都還沒有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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