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昭儀公主多令人討厭,但她畢竟是金瀾公主,再過幾天就會成為水月國的二皇子妃,莫燁有些頭大起來。♀
「听她說她是金瀾國的昭儀公主。」
「不會是冒牌的吧?金瀾好歹也是泱泱大國,他們的公主怎會強闖民宅,還這般沒禮貌,在別人家里動手。」
蘭兮撇了撇嘴,滿臉不屑。
「舅舅,她們來的時候,有沒有證明過自己身份?」
「沒有。正因為口說無憑,我才會動手的。依我看來,這些人,只怕是些對國公府心懷不軌的屑小,待會兒全殺了就是。」
莫燁何等狡猾,蘭兮不過三兩句,他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順著蘭兮的話往下接了下樓去。
「我是公主,我是金瀾國的昭儀公主……」
「嘖嘖,這年頭真是冒充什麼的都有。殺了?這也太便宜了。不如我們把她們送去水牢先泡上個七八日?算了,還是大刑伺候吧,畢竟我們得弄清楚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蘭兮嘴里嘖嘖有聲,圍著緣夏衣轉了兩圈,說的話卻讓緣夏衣驚恐萬分。
緣夏衣急了,若是無法表明自己的身份,還不曉得這對無法無天的男女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
緣夏衣哪里還顧得上糾結蘭兮說自己丑的事,她殺豬一般尖叫起來。
「我的玉牌就在我腰側,我真是金瀾國的昭儀公主。不信,你們可以找個宮里的人來問問……」
緣夏衣差點沒哭出聲來,她本是來找蘭兮示威的,不想卻落到現在這番下場。
本來水月國與金瀾國的姻親是板上釘釘的事,但就在前幾日,月渲卻主動找了緣夏衣,表明了自己態度。
他說她可以娶緣夏衣,但讓緣夏衣不要枉費心機成為他的女人,所有的一切只是門面上的形式而已,而他心儀的女子才是他眾生的妻。
緣夏衣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她派出探子,多次跟蹤月渲,終于發現了月渲經常往來蘭府。
而蘭府唯一的千金蘭兮,正是名震水月國的才女佳人,這才有了緣夏衣上門示威的這一出。
只是緣夏衣做夢也沒想到,蘭府中還會有莫燁這等身手可怕的人,而她更沒想到的是,月渲的心上人竟是這般窮凶極惡的少女。
蘭兮淡淡一笑,依著緣夏衣的話從她腰側扯下了玉牌,仔細看了半響,蘭兮才故作茫然的樣子。
「這玉牌看起來有點像是真的。」
「什麼像是?這根本就是真的好不好?」
「你確定?」
「確定。」
緣夏衣咬著牙,她發誓,只要回了宮,一定要請奏月墨維,治罪這對無法無天的男女。
蘭兮是何等心機,她哪里會不知道緣夏衣的想法。
瞅了眼牌子,蘭兮淡然一笑。
「我還是不信。算了,不如還是請二皇子殿下親自來認認吧?」
「別去……」
緣夏衣慌了。
月渲本就對她沒什麼好感,若是被月渲知曉今日她這番作為,只怕兩人之間更無可能。
「你不是未來的二皇子妃嗎,怎會怕二皇子殿下前來?你還是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來我蘭府作甚?」
蘭兮斂了笑意,渾身清冷起來。
蘭兮那猶如上位者的氣勢,別說緣夏衣,就連莫燁和幾個大丫鬟不由都側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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