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田,要麼說,要不走人。」玲姐厲言相對,兩手交叉,做了個「開除」他的動作。
周田無奈,為了保住工作,只好向玲姐妥協,「玲姐,你不要這樣,我說還不行嗎?剛剛少東家有來我們這里問一個女人的門牌號碼,你說一個男的深更半夜來酒店詢問一個女人的門牌號碼,他們會是什麼關系呢?」
「把門卡拿來!」
「哦對了,門卡,好像已經被少東西帶走了,怎麼辦吶?」
「蠢貨,一群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帥哥,把應該做的事情都給我忘了,我看我不開除你們,實在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玲姐,不要啊!我們知道錯了,再說少東家也是我們自己的人,明天我這就去他那里取,好嗎?」
「取你腦袋取啊!我看你是存心想去調戲人家吧!啊我見著你們都頭疼,算了,真要命!那就手打一份記錄給我,或者把今晚的監控錄像拷貝給我也行。」
五分鐘後,周田把打印好的記錄表,以及一份監控錄像往玲姐遞了過去。
「玲姐,你要的東西」
玲姐接過東西,又忿忿不平地看了那幾個丫頭幾眼,學著周田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一個個地都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見到帥哥神清氣爽的,一旦做錯了事,以為給我來一句,‘玲姐,你要的東西’,就完事了嗎?今天的事情,不開除你們也算是便宜你們,每個人扣除月度獎金500元」
說完,玲姐甩著挺翹的**,扭扭捏捏地走了。
望著玲姐惡心又妖嬈的身段,幾個丫頭紛紛對她嗤之以鼻。
「什麼東西,一開口就是500,我看她一定是五百五百的出去賣慣了,要不然怎麼對這個數字如此敏感呢?」
「噗,周田,你講國際笑話吧!就玲姐這麼一個剩斗士老處女,也能值五百?估計三百也沒有。」
「劉夢,周田,我感覺玲姐好像戀愛了,今天早上在洗手間的時候,我听見她躲在最里邊的那個洗手間里,偷偷地給某位男士煲電話粥呢!」
「你確定是男士?」
「千真萬確,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還偷偷把他們的談話錄了下來,不信,放給你們听听。」
「哇哦!芳芳,你真的好無聊哦!人家玲姐好不容易談一次戀愛,你也忍心去搞破壞?不過你執意要放給我們听,我倒是也無所謂哦!」
「切!我還以為你周田有多大的氣魄呢!結果輪到底,還不是跟我們一個樣子,看來上帝還是公平的,總會把同一類別的人分派在一起,以免生活中總是產生這樣那樣的分歧。」。
「哈哈!誰叫那個老女人一天到晚,張口閉口就要扣我們的獎金呢!就是因為她嘴上不積德,連月老都不照顧她,甘願讓她做一個孤獨終老的剩斗士。」
「芳芳,別說了,趕緊放出來吧!都快把我們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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