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琪已經懷孕,她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把彼此身上的衣服月兌|得|光|光,然後相擁著睡在一起,絲綢緞子做成的被子鋪蓋在兩人身上。
不過,被子主要遮蓋住了兩人的下半身,關于上半身,基本上都是**在外,但安琪身子是側向匍匐在易允浩胸口,手臂也曖|昧似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來這里之前,安琪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拍攝設備,在服務生把易允浩放倒在床上,離開以後,她就用超快的速度架好三角架,然後調好相機。
直到準備好一切之後,她才急急忙忙爬上了床,赤|luo的身子大膽地緊貼在易允浩的身上。
閃光燈,閃爍。
安琪用手托住易允浩的後腦勺,把自己的臉貼近過去,嘴巴也對準了他的薄唇貼了上去,只听見照相機「 擦、 擦」響著,也算是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證據。
落照拍攝完畢,她還不忘把房間里的攝像鏡頭打開,然後在攝像鏡頭的直攝下又再一次跟易允浩玩起了歡愉的游戲。
當然,這一切都是安琪在自導自演,易允浩醉意甚濃,睡得死氣沉沉,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翌日。
安琪早早地蘇醒過來,發現身邊的男人還沒有醒,她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對方耍賴不認這個賬。
于是,她又閉上雙眼,重新睡了個回籠覺。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
易允浩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他知道自己喝醉了,不然頭也不會這麼疼痛,腦海里一片空白,他只是記得自己心情不好,然後去了「天上人間」。
可後來發生的事情,他全然不記得了,就他猜想,昨晚應該是酒吧里的服務生把自己送來這里。
「咳咳頭好痛!!」他這是怎麼了?睡了一夜了,怎麼頭還是這麼痛?
除了頭,連同他的身子也很酸痛,好像昨晚發生了什麼奇異的事情。
易允浩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試著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是想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他使了些力氣,試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上靠了一些,身子才一靠上去,忽而有一只雪白粉女敕的手臂往他這邊甩了過來,連著還有女人嬌媚輕哼的聲音,听起來特別曖昧誘人。
怎麼會有女人?
難怪自己的身體會那麼酸痛,原來昨晚做了那種事情。
對于這種事情,易允浩向來不以為怪,像他這樣生活在上流社會的貴公子哥,易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本來就是女人眼中的金龜婿,可以說的難听一點,他無非就是好逸惡勞的敗家子,從小就餃著金鑰匙出生,集眾人寵愛于一身,無論怎麼揮霍,都被視為理所當然。
反而,要是來「天上人間」不玩個女人,反而會被稱為另類人。
另類人涵蓋兩種人,一種是生殖器有缺陷,一種就是腎功能不全者。
女人在喝醉酒的男人眼里,也不過是一種發泄的工具,至于對方長得什麼模樣,完全可以無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