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寶兒大口氣地喘息著,溫水沖刷著她女敕白的肌膚。
她整個人趴伏在他的身上,任由段夜殤給她清洗身上的疲倦。
洗好之後,他腰間只是圍著一條浴巾,抱著她,出了衛生間,按著她的指示抱著她進了房間。
他將門鎖好之後,直往大chuang走去,他伺候好她穿好了衣服後,他便坐在一旁,一瞬不一瞬地看著她︰「寶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我為什麼要離開?」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有的力氣,全都被他榨干。
「我覺得我們激|情過後,感情已經修復了。」段夜殤眉心一凝,微微說道。
「那是你逼著我做的,我可沒有想過要跟你回去。」顏寶兒坐在chuang上,看著赤果著上身的他,然後拿過chuang頭櫃上的包包,從中抽出了兩張百元大鈔,遞給他,微微說道︰「這是你的服務費,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當做是我買你的服務!」
勒個去,受苦受累的是她,而他居然還敢理直氣壯地要求她跟著他離開這兒!
她剛在這兒穩住腳,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走上了正軌。
這種愜意的生活,正是她所想要的,遠離城市的喧嘩與繁華,走進清新田野生活。
生活,不需要有多麼富裕,只要每天都過得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段夜殤沉眸,看著她甩過來的兩張百元大鈔,臉部的肌肉抽|搐得厲害,他冷冽的眸子,泛著一抹冰冷的光芒,折射在她的身上,冰冰冷冷的。
「你把我當做什麼了?顏寶兒,你覺得你女票得起我嗎?」他冷聲說道。
他的話一出,讓她沒由來地打了一個寒顫,深凝眉頭,怔怔地看著他,但是她依然是挺直背脊,輕咳一聲說道︰「這兒女票一個,價格只有五十到一百不等,我給你兩百,你嫌少?」
段夜殤一听整張臉忽青忽白!
他伸手緊扼住她的手腕︰「你說什麼?你連這的價格都那麼清楚?」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真的是去找過男人?
「你抓疼我了,放手。」她手腕一痛,痛得她眉頭緊皺!
「顏寶兒,夠出息啊!原來不想離開這兒,是貪這兒的鴨|子便宜是嗎?」他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帶著一絲的死寂!
「今天你留下的男人,是不是吃過飯後,還有什麼特殊的服務?」段夜殤沉著臉,心中涌起一股怒氣,強抑著不爆發出來,「顏寶兒,你要是喜歡,要是想要男人滿足你,可以找我,何必去找外面那些不干不淨的男人?」
「你很干淨嗎?」顏寶兒抽回手,冷笑一聲,上下地打量著他︰「估計你也睡過很多女人,我嫌你髒得很!」
她就不信了,他和蘇紫若朝夕相處那麼多年,不可能沒有任何一絲的沖動,就算他說沒有的話,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忍了整整五年!
他肯定是找過女人解決生|理需要。
「寶兒,你嫌我髒?」段夜殤臉色,越發的黑沉,看著她嫌惡的眼神,他的心狠狠地被撞擊著,像是有一雙手狠狠地緊抓著他的心。
「你以為你很干淨!段夜殤,當初,是你說我髒的,為何卻三番四次的踫我,玷污我!」她想起當初和他發生的畫面,臉兒紅白交替,「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混蛋!」
「寶兒,我錯了,還不成嗎?」段夜殤眸底泛著一絲的難受與懺悔,他已經後悔當初對她所做的事情了,現在他只能想盡辦法去哄她開心,求得她的原諒。
把她送上法庭,他才舍不得!
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變得乖點兒,不要再在他的跟前耍小性子了。
只要她肯接納他,不管她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她,除卻她要他離開她身邊之外!
離開她,那是不可能的!
他活著將近三十年,從未遇過有女人如此讓他稱心如意的!
「你確實是錯了!唯一彌補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兒!」顏寶兒指著他的鼻子,怒斥道︰「兒子也不想見到你,你現在馬上給我離開!」
「寶兒,我現在一絲不掛,你真的確定讓我這麼出去?」他凝眸,望著她,低聲問道,「外面那麼多鄉民,我要是赤著脖子出去,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你?」
顏寶兒臉兒一白︰「留你在這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最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寶兒,我竟是沒想到你那麼絕情,剛才,我們是那麼地合拍,你明明是很享受,為何一完事,就變得如此冷漠無情?」他爬上她的chuang,逼近她,「寶兒,既然你那麼想女票,那麼換我女票你!」
「你說什麼!誰要你女票了!不準你踫我!滾!」她抬起腳,欲要去踢他。
卻被他的大手,緊抓著她的腳luo,她根本動彈不得!
「寶兒,我不踫你,你等著讓誰踫?」他說得理所當然,「我們之間,孩子都有兩個了,你這都是當媽的女人了,還那麼任性干什麼!自己的男人不用,要跑到那麼遠的窮苦山村來找這些沒檔次的男人?」
「對!他們比你溫柔多了!」她也是燒糊涂了,被他這麼一數落,整個人都不好了,對著他胡亂地嘶吼一通︰「段夜殤,剛才,就當是我們最後的一次!請你拿了錢,離開這兒!」
「如果我偏不呢?」他淡淡地道。
「我管你去哪兒,反正不要出現在我的家里!」她踹著他,想要掙扎開他的禁錮!
「寶兒,我一定要把你和球球從這兒帶走!」他嚴聲厲喝道。
「你憑什麼讓我跟著你回去!」他的霸道,讓她懊惱!
「就憑著你是我兒子的媽!」他冷聲回敬道,這個小女人,性子倔起來,居然那麼讓人抓狂!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給綁走!直接扔上車!
「呵呵!不好意思,那是我的兒子!」顏寶兒冷著臉,與他對視著。
「那是我的種!」他發現,和女人較勁,真的是無理取鬧,他直接將她壓在chuang上,修長的雙腳,壓著她的腿兒,把她的雙手禁錮在她的腦後,不讓她有半分掙扎!
「你放開我!」她怒了,這個死男人,總是在說不過她的時候,來硬的!
他這樣,只會讓她感到更難受,對他產生更大的反感!
「我覺得,只有做的時候,你才會乖乖地听話。」他說罷,強霸地吻上了她那早就被他吻得透紅的柔唇,輾轉反側的輕啃著!
「唔唔唔……」她xiong口劇烈地起伏著,臉兒左右地搖擺著,不讓他得逞。
可是段夜殤大手輕捏著她的下頜,固定了她亂動的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的不悅︰「該享受的時候就得閉上雙眼好好地享受!」
她這樣子,真的很讓他為難!
尤其是她現在懷孕,他的動作不敢過大。
而且,剛才在衛生間的時候,他們已經做了兩次,她肯定很累了,他也不想累壞了她。
從在衛生間的經過,他斗膽確定,她的身體很誠實,是喜歡和他的接觸,她心中有的只是對他的恨,恨他的殘忍與絕情。
這些,通通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能夠重新給他一個機會,只要有了這個機會,他一定會降服她的!
「你妹的!你找你的蘇紫若去!我沒有這個義務!」她的兩個手腕,被他一手掌控,她掙月兌的機率很大,只稍一用力,她便掙開了,抬手抵在他的xiong脯前,推著他,喘聲說道,「滾!」
「我為什麼要找蘇紫若,她根本無法滿足我!」他听她的語氣,以及她的臉色,便明白過來了她在介意什麼。
「呵呵!她滿足不了你,所以就找我了?段夜殤,你這個混蛋,我現在懷有身孕,你居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情!」她的臉色沉了沉,伸手在他的赤果的身子上,用力地擰了擰,嘴里一直咒罵著他︰「段夜殤,你混蛋!你怎麼不去死!」
段夜殤任由她扭著自己,而後,他壓子,抱著她說道︰「我要是真的去死了,到時候你找個地方哭都沒有!我還沒有得到你,我是不會死那麼快的!」
「段夜殤,你混蛋!」她鼻間,縈繞著滿滿的男|性氣息,他溫柔的話,讓她的心頭一動,淚水,汩汩而下,她張口,對準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哭著說道︰「我恨不得你馬上去死!當年你為什麼踫我,為什麼要讓我懷孕,為什麼要讓我一個人去承受生孩子的痛苦,甚至是一個人獨自和病魔戰斗?」
她聲音哽咽,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
「寶兒,對不起,對不起!」他忍著肩膀傳來的陣痛,她咬得越深,他的罪惡感,也得到了一點點的開月兌,如果她喜歡,就算被她咬爛,他都無所謂。
只要她將心中所有的苦水,全都傾訴出來!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定了我的罪,我解釋過不是我傷害段夜凱,你偏偏說我狡辯!從一開始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折磨我!讓我成為了顏家的罪魁禍首,讓我背負了那麼多罪名!」顏寶兒說罷,牙齒打顫,繼續往下咬去︰「段夜殤,我恨你,恨死你了!你給我滾!我不要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