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勞動了一晚上的鳴人心情愉悅的席地而睡,薄薄的霧靄漸漸散去,太陽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樹林里各種鳥叫開始響起。♀一個身影由遠及近走來,腳步很輕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
這種腳步聲似乎是訓練過的人才有的,鳴人側頭眯著眼楮看過去,一個穿著白底粉色花紋和服的少女?
鳴人眨眨眼,嘴角有點抽搐,黑色的長發,白皙嬌女敕,美的雌雄莫辨的嬌艷臉蛋,應該是個女孩子吧?鳴人不確定的想道,因為他看不見這個人的脖子,被一條黑色的細帶圍住了,至于不確定,那完全是因為他曾經也遇到過擁有女性外表的男人。
那個人看見鳴人望著他愣了一下,隨即慢慢走過來溫聲問道︰「怎麼睡在這里,會著涼的哦。」
來人的聲音清澈溫婉,鳴人模了模鼻子坐起來︰「女孩子?」
那個人眨了眨眼微笑著沒有回答,而是蹲下來尋找一種草藥,小心的□□放進籃子里。
「你是在修煉嗎?」
「唔。」鳴人應了一聲,打量著他︰「身為忍者要時刻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樣努力,是為了重要的人嗎?」
「重要的人?」鳴人愣了一下︰「不知道啊,重要的人……」鳴人自嘲的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還沒找到麼?」
鳴人淡淡的抬眸,那個人似乎是在回想什麼,過了一會才開口︰「人啊,在想要保護重要的東西的時候,就真的可以變的很強。」
保護……
鳴人眼前閃現過艾薇擋在他身前,為他承受下致命攻擊後,溫柔的擁著他,對他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情景。
鳴人啊,其實姐姐只是一不小心腳滑了而已哦,不要傷心,姐姐只是回家了,吶,能在這里遇見鳴人,是姐姐最幸福的事情了!
保護吶,當他一個人擋在伊爾迷的父親和爺爺面前,讓派克逃走時,他的心里應該跟艾薇姐姐當時的心情一樣吧?鳴人略帶懷念的笑了笑︰「我知道吶。♀」
「那麼,有緣再見啦。」那個人站起身。
鳴人身體向後仰,雙臂支著上半身,仰頭看著他︰「慢走。」
那個人走了幾步,停住︰「還有一件事,我是男人。」
鳴人默然,忍不住嘴角微抽,這就是艾薇姐說的偽娘吧?伊爾迷也很漂亮啊,但很少有人把他看成女的吧?差的好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兩天後,卡卡西帶著小櫻和佐助跟著達納茲去大橋,而鳴人因為每天晚上出去修煉,導致白天精神不濟,就留在家里補眠。
睡了沒一會,就被雜亂的聲音給吵醒,鳴人吐了口氣坐起來,無比想念自己家里的床……
「放開我媽媽!!」
「伊那里!」
啊啊……鳴人揉揉眼楮,斜倚著門框,掩口打了個哈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很不道德啊。」
「鳴……鳴人!」
鳴人站直身體伸了個懶腰,掃了眼眼前這倆腰間掛著武士刀的浪人。
沒睡好的人脾氣通常都很暴躁,而鳴人已經連續好幾天沒睡好了,此時臉色陰沉,隱藏在體內的殺氣毫不客氣的散發出來,兩個浪人毫無反抗的被鳴人那濃重血腥的殺氣給壓的跪倒在地,只能恐懼的顫抖,連求饒逃跑都做不到。
鳴人對著伊那里勾勾手指︰「過來。」
伊那里的媽媽被打暈了倒還好,伊那里卻是真正的沐浴在鳴人的殺氣中,雖然鳴人稍微收斂了一下,但還是讓伊那里的小臉慘白慘白的,僵硬的站在原。♀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伊那里抖著身體,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挪到鳴人面前。鳴人蹲下來,把他拉到身前雙手環住他還在顫抖的小身板,揚手把其中一人腰間的刀抽出來,放在伊那里的手里,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小手。
如果這里是流星街的話,鳴人也許會拔掉刀鞘,但是這里就算了吧,畢竟只是平民家的孩子……看在他媽媽做飯很好吃的份上。
鳴人握著伊那里的手,淡淡的說道︰「小孩子的確有哭泣的權利,但總歸要長大的,身為男子漢就要有男子漢的擔當。」
說著握著他的手狠狠的抽了跪在兩人面前的浪人一下,慘叫聲響起,鳴人無視這個聲音,繼續說著︰「對待這種人,就要態度強硬,如果連家人都保護不了,那就真的是廢物了,一個人可以沒有武力,但不能失去反抗壞人的骨氣,如果連最重要的骨氣都丟了,那麼就只能一輩子被欺壓。」
說完繼續狠狠的抽了一下
「你看,多簡單。」鳴人淡漠的話語不緊不慢的響徹在伊那里的耳邊,小小的伊那里不在顫抖,眼中的怯懦漸漸的被堅定所取代,他死死的盯著那個哀嚎的人,握緊手里的刀柄,閉上眼楮似乎把所有壓抑的情緒都釋放出來,大聲的喊著,不斷的抽打著面前的男人。
鳴人蹲在那笑著看著,直到伊那里氣喘吁吁的沒有力氣癱坐在地板上。鳴人把兩把武士刀放在他面前,抬手模模他的頭,笑彎一雙眼楮︰「做的不錯,這是獎勵。」
伊那里抬頭看著鳴人笑臉,這個時候的鳴人哥哥,似乎一點都不可怕了。咬著牙努力的從地板上站起來,把兩把武士刀抱在懷里︰「鳴人哥哥……」
鳴人屈起手指彈了他腦門一下,站起身一手一個拎起地板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倆人︰「好啦,這邊完事了,照顧好你媽媽吧。」
說完便向大橋方向趕去。途中還不忘順手把這倆玩意扔到垃圾堆里,垃圾就該待在垃圾堆里不是麼?
白色的霧氣彌漫,籠罩著整個大橋,鳴人跳到高處,觀察此時的局勢;小櫻保護著達納茲,卡卡西正跟再不斬對峙,佐助……
鳴人眯了眯眼,佐助被困在了一圈冰牆里?還有那個戴面具的人……
看樣子他只能去佐助那了,保姆啊……鳴人一邊感嘆,一邊縱身跳入那圈冰牆內,順手挑飛刺向佐助背後的千本。
「喲,看來陷入苦戰了吶。」
佐助僵硬了一下,隨即氣的跳腳︰「大白痴!你進來干什麼!」
「少年,脾氣不要這麼暴躁,小心臉上長痘痘哦。」鳴人毫不在意的吐槽一句,環視了一下周圍的冰牆。
‘小九,這是什麼忍術?’
應該是血繼限界
‘血繼限界?’鳴人挑挑眉,真是……意外,還以為佐助練手的對象是再不斬呢。
「佐助,看得清他的動作麼?」
「廢話,但是千本數量太多。」佐助狠狠的皺眉,嘖了一聲。
「嗯」
本體只有一個,但是其余的雖說是幻象,但擲出的千本卻都是真的,這麼小的空間,無數的千本對著他們倆個人,想躲開的真的很難,更何況念力被封,無法用硬來防御,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破壞這些冰鏡。
鳴人讓九尾抽掉負重上的查克拉,佐助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就听見喀拉一聲,一面冰牆碎了大半,但很快便又恢復了原樣。
「嘖,好麻煩啊!」鳴人回到佐助身邊淡淡的擰眉。
那麼……再一次的攻擊,卻因為千本數量太多,鳴人自己也被擦傷,接連又打碎了幾塊,回到原地……
毫不在意的擦掉臉上的血痕,鳴人側頭︰「看見他的本體了麼?」
佐助點點頭,兩人齊齊沖向其中一面冰牆……但這些鏡面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強光,眼前一黑,千本與空氣的摩擦聲在周圍響起。兩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混蛋!太狼狽了!九尾使勁的撓著大爪子。
「嘛,小九,別著急,話說保姆做到我這份上,真是頭一份了吧,總覺得我虧大了。」鳴人低頭笑笑,佐助他啊現在還差的遠吶。
這場戰斗鳴人最多是輔助,不過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困住他的忍者沒有殺氣?
佐助再一次在千本的攻擊摔倒在地。
「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保護,所以,抱歉了。」
鳴人挑了挑眉,竟然是他。
那人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佐助和他都快被扎成刺蝟了。只是不要忘了……忍者的戰斗方法很少有正面對戰的,欺騙,出其不意才是正道,那個人的千本大部分都沖向鳴人鳴人瞳孔一縮︰「佐助!別過來!!」
為時已晚……佐助已然沖到他面前,接觸到那個人的本體一腳把他踹出去……然後站立在原地不動,心髒處戳著十幾只千本。
鳴人瞬身接住他,卻是真的生氣了︰「不是說不讓你過來的嗎!」
「我怎麼知道……身體……自己,會動啊……明明很討厭……你的。」
鳴人抬手捂住佐助的嘴,眼中淡漠一片︰「你知道嗎?我啊,最討厭自作主張的人了。」
最討厭擋在我面前為了我去死的這種做法了!
小混蛋九尾敏銳的感覺到鳴人的情緒,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不由自主的外泄,不屑的哼笑一聲,但還是小心的控制這查克拉的輸出。
鳴人面無表情的抱起佐助,腳底散發出一圈圈暴虐的紅色查克拉,散發出邪惡與不詳的味道。
抬眸,鳴人湛藍色的眸子已然變為猩紅的獸瞳,臉頰上的胡須痕跡加深,目光直直的看向其中一塊冰牆︰「你該慶幸,你沒有真正的殺死他。」
說完暴虐的查克拉向外擴散,原本強韌的冰牆轟然倒塌,連修復都來不及。一個人影被實體化的查克拉卷住腳腕甩了出去,喀拉一聲,面具破裂,露出那張清秀漂亮的臉。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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