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逗比的世界就是這樣,總是會在你最沒有準備的時候,上演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你措手不及。
當他解決了那頭想要把他吞吃入月復卻被他切成了好幾段之後找到佐助,還沒等他來得及思考。他的身體就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判斷,用從卡卡西那打劫來的查克拉刀刺進大蛇的頭部擋在佐助身前,回頭笑著調侃他「少年,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哦」
之後……鳴人微笑的臉上浮現出了無奈的神色。
「小九,我需要你的幫助」
小混蛋,以你現在的體質,三尾是極限了,你給老夫記卓
「啊,我明白的」
鳴人微微蹙眉,下一秒他的全身被暴虐火紅色的查克拉包裹,查克拉順著刺進巨蛇頭部的查克拉刀竄入巨蛇的腦內,屬于九尾暴虐扭曲的查克拉在轉瞬間攪碎了巨蛇的腦袋,趁此機會,鳴人抓住佐助和小櫻的胳膊快速的想樹林里疾馳。
「鳴人……你,你」佐助驚愕的看著被紅色狐衣包裹著的鳴人,那種滿是憎惡的查克拉讓他的身體不由的泛起一陣陣的顫栗。
鳴人抱著已經昏迷的小櫻,臉上已沒有了平日的微笑,整個人內斂而冰冷,褪去了湛藍色的眸子此刻被赤色妖冶的紅代替,身後三根尾巴肆意晃動「沒什麼」鳴人淡淡的開口「听說過人柱力麼?」
「人……人柱力」佐助瞳孔猛的收縮。
「啊,我是人柱力,體內封印著九尾妖狐」
對佐助來說如此爆炸性的話語鳴人卻是用如此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他甚至連表情都沒有改變,因為他是九尾人柱力,體內封印著九尾妖狐,所以從小他就被告誡不要與他相處,村子里的人對他的厭惡漠視,就是由此而來的麼。
佐助震驚的注視著鳴人的側臉,眼中翻滾著濃烈的情緒,所以,他才會這麼強嗎?佐助似乎能夠明白鳴人眼底深藏著的漠然和孤寂是如何而來的了。
鳴人忽然側頭對他輕笑「不要這麼一直看著我吶,剛才也說了吧,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啊,吶,那個惡心的歐巴桑是誰?為什麼找上你?」
佐助看見鳴人的笑臉反射性的給他一個大白眼,隨即臉色冷凝「不知道」佐助一想起那個人就不由得打冷顫,那個人看的他眼神……完全是勢在必得的獵物。♀
鳴人找了個隱秘的樹洞,把小櫻放進去,同時快速的布置一個簡單的結界,粗略的檢查一下小櫻的傷勢。
「沒什麼大問題」鳴人安置好小櫻,與正在警戒的佐助匯合。
「那個人很強」佐助緊抿嘴角,想起剛才被那個人釋放出的殺氣壓制的不能動彈就一陣的火大,他太弱了!
「感覺到了」鳴人甩甩手腕,沉思一會「在這麼多的考生里獨獨對你情有獨鐘,看來」
「喂!大白痴!你那是什麼形容詞啊!」佐助怒視。
「嗨嗨」鳴人笑眯眯的擺擺手「總之……這麼多的考生不著別人單找你的話,而且還特意把我們三個人分散,呃……話說回來,那個惡心的家伙似乎並沒有想殺你的意思啊」
佐助一個眼刀子過去「你到底什麼意思?」
鳴人模模下巴,上下打量一番,那種掃描儀似的眼光看的佐助差點一腳丫子踹過去,就在佐助忍到極限的時候,鳴人神色一變,反手把佐助護在身後,眼楮緊緊的盯著右前方同時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得到的聲音快速的說著「看來沒錯了,那個家伙的目標是你,一會我盡力拖住他,你快點向中心塔那邊跑,如果沒意外的話,中心塔那里會有暗部在」
「你……」
「小櫻在這沒有危險,放心吧」
佐助一腳踹上鳴人的後背,怒吼「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大白痴!誰要丟下同伴自己去逃命啊混蛋!」
鳴人向前跳了一步,頭疼的撫額「這下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找到了」沙啞陰冷的語調伴隨著蛇類滑行沙沙的聲響,在這繁茂的樹林里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
特別是讓鳴人驚悚的超出他認知範圍的舌頭……鳴人忽然想起來在考試開始前這個人用舌頭卷著紅豆考官的苦無給她送回來的畫面。♀也不對呀,那個明明是個歐巴桑吧,現在听起來這個人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線,這下鳴人困惑了。
「我說,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佐助腳下一個踉蹌,這麼久了他還是沒辦法習慣鳴人時不時的抽風!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鳴人忍受著被小九查克拉侵蝕的疼痛,這個叫大蛇丸的家伙,實力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強的多。
「擁有宇智波血統的小家伙,sa,讓我看看你能走多遠吧」
「我叫,大蛇丸,想要力量麼?想要的話,就來找我吧」
盡管鳴人時刻注意著佐助,最終被突然從地底鑽出來的的大蛇丸鑽了空子,他的脖子像蛇一樣快速的鑽到佐助面前,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被咬了一口,下一秒佐助捂著脖子疼的痛苦的大叫著暈了過去。
鳴人只來得及閃身過去接住從樹上掉下來的佐助,這一片樹林已經被毀的不成樣子了,對手過于強大,鳴人只好盡可能的放大招,弄出大動靜,讓人注意,最好能把暗部招來……
散去小九的查克拉,鳴人抱著佐助差點栽倒了,渾身的刺痛讓他不由得抽了口冷氣。
「鳴人!佐助!」鳴人抬頭遠遠的看見小櫻一臉驚慌失措的向這邊跑來,彎起嘴角笑笑,下一秒就陷入黑暗……
九尾在鳴人意識空間里使勁的咆哮。
剛才在戰斗時鳴人不顧他的勸告硬是撐著爆出了四尾,以他現在的身體來說三尾已經是極限了,爆出了四尾,他渾身的筋脈什麼的被九尾的查克拉灼傷嚴重,雖然有九尾在他的身體復原會加快,但終究給身體造成了傷害,極度的疲憊讓鳴人的身體下意識的選擇了深度睡眠,而鳴人則是抱著腦袋蹲在大籠子旁邊,享受小九的咆哮外加口水洗禮……==
夜晚的死亡森林是陰暗的,小櫻打濕毛巾放在佐助的頭上,他一直在發著高燒,鳴人也昏迷不醒,小櫻咬著嘴唇把即將溢出眼眶的眼淚給逼回去,哭是沒用的,她已經很沒用了,鳴人佐助身上的傷口,和那片幾乎被毀成平地的樹林足以說明了鳴人和佐助戰斗的有多激烈艱苦,可是她……卻只能讓他們保護著,站在局外無能為力,她也想去跟他們並肩戰斗……但,那只會讓他們分心。
小櫻真心覺得自己很沒用,只能望著他們的背影怎麼追都追不上……
當鳴人醒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畫面有點迷茫,鹿丸丁次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兩邊,前邊不遠處那個梳著包包頭的女孩子扶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李少年,樹上還站著那位白眼少年。
井野扶著同樣狼狽不堪,頭發變成短發的小櫻,而佐助……臉上覆蓋著黑色奇異的花紋,瞪著赤紅的寫輪眼,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喲,醒了」鹿丸見鳴人睜開眼楮,趕緊蹲下查看他身上的傷勢「感覺怎麼樣?」
鳴人坐起來,動了動胳膊,搖搖頭,對鹿丸笑了笑「好很多了,沒事的」說完借著鹿丸的手勁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看看佐助,頓了一下走到小櫻身邊,看看小櫻那參差不齊的頭發,眉頭皺緊,連嘴角的笑都不見了。
他可是記得櫻姑娘是最寶貝她的頭發的了,伸手挑起一縷她的頭發,湛藍色的眸子望著小櫻帶血的臉,聲音低沉「小櫻,能告訴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麼?」
「不愧是一組的同伴,問話問的都一模一樣」井野眨眨眼楮驚訝的說道,說著伸手一指,就那三個唄。
鳴人站起身,走到佐助身邊,歪頭,湛藍色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訝異,這種冰冷的連一絲熱度都沒有的表情……怎麼看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特別是佐助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之後,鳴人就更加確定了。不過好在兩人的默契還在,下一秒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在眨眼,兩個人已經回到原地,佐助一手一個捏著兩個音忍的脖子,鳴人稍慢一步,剩下個女的,秉著不對女人出手的原則,鳴人只好揪著那女人長及腳腕的頭發給拎到這邊了。
鹿丸撓著腦袋一臉的麻煩相「我說,你們不會想……」殺了他們吧?後半句鹿丸沒說出來,不過意思他們能夠明白就是了,你看佐助那一臉的殺氣樣……
鳴人眨眨眼,殺不殺都無所謂啊,那個一只眼的說他們只是奉命來挑戰佐助的,呃……大蛇丸大人。
鳴人有點不爽的拽拽手里的頭發,大人什麼的……那個長蛇怪男不男女不女的連性別都說不清數的家伙竟然還被人尊稱為大人……切!于是鳴人紅果果的遷怒了,揚手對鹿丸揮揮「借我苦無用用」
鹿丸一頓,最後還是無奈的扔過去一把苦無給他,鹿丸算是比較了解鳴人的,他眼中沒有殺氣,更不用說他手里的是女人了,鳴人可是從不對女人出手的。鳴人接過苦無在手里顛了顛,然後對著一臉驚恐臉色慘白的音忍女露出了笑容。
鹿丸看著鳴人翹起的嘴角,立馬扭頭撫額……緊接著……
「啊!!!」一聲尖銳的女高音響徹這一小片樹林。
從倒霉音忍三人組那打劫到天之書的卷軸,正好對應他們的地之書,卷軸一直都在鳴人這,也沒搞丟,齊全了,就抓緊時間去中心塔吧。
井野給小櫻修完頭發抓著小櫻的肩膀笑的都快抽了,指著那三個新鮮出爐的增光瓦亮的光頭笑的話都說不出來。
鹿丸也沒想到佐助會跟著鳴人一起把那倆人也剃了光頭,這還不算完,鳴人把這三人綁了手腳倒掉在樹上,削了個牌子往旁邊一戳。「僅供參觀,禁止喂食!」
「噗哈哈哈哈,鳴,鳴人,你太壞了,噗」井野看完木牌上的字之後指著鳴人笑哈哈的說道。
鳴人抬頭望天,佐助冷冰冰的扭頭,櫻姑娘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祖母綠色的眸子里滿是感動,他們,這是在給她出氣呢,謝謝吶,我們的兩個別扭的同伴。
鹿丸這邊捂著笑抽的肚子告誡同樣笑抽筋的丁次「惹誰也不能惹鳴人那個妖孽混蛋!那家伙絕對是整死人不償命的!」丁次憨厚的眯著小圓眼楮心有戚戚的點頭,看向已經淪為參觀物的三人,投去憐憫的眼神。
這邊總算是告一段落,鹿丸他們繼續考試收集卷軸拒絕了鳴人幫忙的提議,帶著丁次和井野走了,白眼少年那邊早在鳴人醒過來之後就帶著李少年走了以至于他們沒有親眼目睹光頭事件,第七班不再耽誤時間一口氣趕往中心塔。
只是這一路佐助總是用一種疑惑糾結復雜的眼神看他,那種眼神看的鳴人頭皮稍稍有點發麻。
到了中心塔,鳴人再佐助又一次看過來的時候嘆了口氣,無奈的回望「我說,佐助,你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
櫻姑娘眼神頓時詭異的掃過來。
鳴人彎起嘴角笑眯眯的舉起拳頭「想要揍飛你哦~」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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