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佐助拎著來的路上買的早飯敲響了鳴人家的大門。
門打開……佐助錯愕的一愣「……哥?」
宇智波鼬點頭應了一聲,側身讓開,示意佐助進來,關好門,接過佐助手里的東西「你吃了麼?」
「沒……」佐助左看右看也沒看見鳴人那家伙,表鏡糾結的看向他家尼桑半天,拿起杯子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哥,鳴人呢?」
宇智波鼬邊把早餐裝進盤子里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他還在睡呢」
……………………噗!
佐助還沒咽下去的水,全都呈噴射狀的貢獻給了鳴人家的地板,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鼬詫異的轉頭看過去,一臉的疑問。有什麼不對麼?他好像沒說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吧?
咳咳……佐助捂著嘴咳嗽半天,臉都漲紅了,鼬嘆了口氣,愚蠢的歐豆豆喲,喝個水也能嗆著,還說長大了呢!跟小時候一樣冒冒失失的……走過去拍著他的後背給他順順氣。
佐助抹了把眼角咳出來的眼淚花,轉身,語重心長的看著他家尼桑說道「哥啊……你,那什麼……」
鼬見佐助支吾半天,眼楮還四處游移,怎麼看都有點心虛的趕腳,默默的在心里想了想自從開門到現在說過的話,沒什麼不對的啊?抬手對著佐助的腦門就是一戳「佐助,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咿噠……哥!」都多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總是戳額頭玩啊!捂著腦門翻了白眼,破罐子破摔,甩出一句「哥……注意節制,咳!」
……………………節制?鼬眉頭微皺,節制什麼啊?
「哈啊……」鳴人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出來,順著香味就拐到餐桌前,眼楮都還沒睜開呢,拿起包子就要往嘴里送,被宇智波鼬一巴掌拍掉,拎衣領丟去洗浴室。
然後鳴人伸手把鼬給拽進浴室,來了個新鮮*的早安吻。等到宇智波鼬抿著被吻得紅潤的唇從浴室出來時,對上的就是佐助表情揶揄的笑臉,攤手「我就說吧,年輕人要懂得節制哦……唔」
話音未落,嘴就被鼬拿包子給堵上了「愚蠢的歐豆豆喲~你想太多了!」佐助叼著包子翻個白眼,真的是我想多了麼??蠢哥哥?
吃過早飯後,三個人換好衣服帶上面具去火影樓,到了之後,鼬被靜音帶去治療室開始維持一周的調理性治療。
鳴人本來想跟著一塊去的,被綱手叫住了,原因就是七班因為他跟佐助都加入了暗部,人數不夠,因而新加入一名新成員,根部出身的,叫佐井。先不說七班需不需要新成員,單說那根部出身,就沖這一點,鳴人佐助就齊齊翻個白眼,團藏那老貨又開始整什麼ど蛾子了!
不過他們沒反對就是了,既然綱手這樣說了就表示她跟三代同意這個新成員加入,現在也不過是提前通知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而已。
兩人出了辦公室,鳴人挑挑眉尾,笑的意味深長「新成員……根部吶~」
佐助冷笑一聲,斜了鳴人一眼「現在你我都隸屬暗部,新成員什麼的,讓卡卡西操心去吧」
鳴人閃身跳上房梁,伸頭對佐助笑著眨了眨眼「言之有理!」然後隱去身形開始今天的日常任務。
沒有不透風的牆,盡管三代和五代把鼬藏進暗部,但鼬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總會被人探知到一些蛛絲馬跡,然而就是這些微妙的信息,也足以讓團藏推斷出各種的結果。誠然,團藏他沒有證據表明宇智波鼬這個叛忍就藏匿在木葉暗部,但就沖宇智波鼬此人就在木葉這個結論也足以讓他坐立不安。
各種試探跟蹤弄的鳴人各種厭煩。
相對的佐助卻平靜的很,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只有鳴人知道,佐助並不是如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淡,相反,他在興奮。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得掉渣的眼神,鳴人都不由得搓搓胳膊。
加入暗部這些年,鳴人從來不去過問佐助關于宇智波家滅族一事。一碼歸一碼,換做是他的話,也不會希望自家的事被其他人插手,就算是兄弟也不可以。
換位思考,鳴人從來不去踫觸佐助的禁忌,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有事說話。」
佐助低頭輕笑,回手跟他撞撞拳頭,眼神冷的不像話「啊,我知道了。」
團藏可著勁的蹦噠,佐助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冷。
這些三代一直都看在眼里,眼中有無奈也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當三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之佐助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預想到現在的情況,那個時候佐助年紀才十二歲,卻為了顧全大局同意了三代的請求,只要團藏不再一味的逼迫,他可以對團藏這個人視而不見。
這幾年雖然團藏小動作不斷,卻也和佐助相安無事。
可惜……團藏估計做夢也沒想到佐助會跟大蛇丸的關系那麼密切,密切到……他那只被繃帶掩蓋的眼楮和胳膊上的秘密都被佐助知曉的一清二楚。
對于宇智波鼬的回歸佐助早就有所說辭,他在鼬和三代五代都在的情況下,說出了團藏所隱藏的秘密,誠然初代細胞實驗在木葉不算什麼絕密,以前為了這項實驗死過的人不計其數,團藏移植了初代細胞這可以理解,但是……止水的寫輪眼呢!他胳膊上那十幾只鮮紅的寫輪眼呢!!
當年滅族是他的主張,讓鼬背負血污之名的是他!如今還要讓鼬身死燈滅才行嗎?!老貨!你做夢!佐助忍了三年了,滅族之痛他可以因為鼬而放下,但是……宇智波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辱的!團藏,你要給我拿命來償還!
鳴人坐在椅子上,削著隻果,切成小塊放在盤子里戳上牙簽遞給鼬,苦無在手里轉著花,彎著嘴角看著宇智波鼬一塊一塊的把隻果吃下肚。經過第一階段的治療,宇智波鼬的身體明顯好轉,蒼白的臉色變的有了生氣,而且倚在床上乖乖的拿著盤子吃隻果什麼的……啊啦,怎麼看怎麼可愛=
鳴人眼里那溫柔勁……說的惡俗點,就是都快滴出水來了。宇智波鼬看了眼笑的溫柔的鳴人,手里的那隻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這眼神……呃,有點惡寒的趕腳。==!
默默的思考幾秒鐘,鼬桑毅然決然的把隻果塞進鳴人嘴里。被喂食了的某人,蕩漾的撲上去,蹭蹭……「媳婦真好~~」
宇智波鼬︰「……」好想說一句,媳婦你妹!
「媳婦你妹!」阿勒!!真的說出來了!!可惜,不是鼬桑說的……佐助一腳踹開鳴人,自顧自的坐在他剛才坐的椅子上,臉色很是難看。
鳴人順勢爬到床邊,摟著宇智波鼬的腰趴在他身上,笑眯眯的開口「出門踩到狗便便了,臉色那麼臭。」
佐助翻了白眼,身子向後仰靠著椅背「比那個還惡心」
不是一回兩回了,根部那些蟲子真讓人心煩。佐助這段時間每次出任務都會被根部的那搗亂,不僅要完成任務還要把根部的蟲子給拎回來,小打小鬧的佐助也就放過了,畢竟他巴不得團藏趕快來殺他呢,這樣他也好名正言順的捅了他!
所以,佐助才沒有痛下殺手,每次都是把根部的忍者給拎回來,當然……拎回來之後是甩給三代和五代的。
「ne……這里怎麼樣?那臭不要臉的沒找到這吧?」
鳴人愜意的趴在自家媳婦的身上,懶洋洋的像只吃飽了的大貓,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有小爺在,這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佐助白了他一眼「我看這里最大的蚊子就是你了。」
鳴人嘿嘿一笑「放心放心,小爺就算是吸血也是吸我家媳婦的。」咚!後腦勺很好的被鼬桑敲起一個大包。佐助嘲笑的挑起唇角。
宇智波鼬低頭看看鳴人疼的齜牙咧嘴的樣,無奈的嘆氣,伸手給他揉腦袋,看向佐助「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佐助沉吟一下,眸子閃過一道光亮,抬頭「你們覺得根部換個首領怎麼樣?」宇智波鼬愣住,鳴人則是挑起唇角「你這幾年總是往大蛇丸那跑,原來是這麼回事哦~」
「不然 ,你以為我是跟大蛇丸交流感情去了麼?」
「你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宇智波鼬有點反應不過來,佐助他想要把根部規劃到自己手底下?!
「嗯,要不然我也不會忍了三年」佐助邪氣的挑挑眉尾。
鳴人抓過宇智波鼬的手,捏著他的手指頭玩「什麼時候動手?」
「前幾天傳來的消息,八尾人柱力失蹤,雷影震怒,對其他四國影發布國書,在鐵之國舉行五影大會。人選已經定下來了。」
「暗部隨行人員確定是咱倆了?」
「不是咱倆,是你一人帶隊,我留守。」佐助語氣冷然。鳴人點點頭,如果是綱手的話,暗部隨行的一定是他們倆,可是這次把佐助留下,團藏沒少出力啊。「卡卡西跟大和隊長隨行。」
鳴人听後沉思一下「動手的人選不能是暗部。」
「嗯,人選方面已經準備好了。」鳴人看看佐助胸有成竹的樣子,咧嘴一笑,佐助默契的抬手,兩人踫踫拳頭「不過這事你跟鹿久大叔通個氣比較好」佐助點點頭,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笑的冷意森然。
宇智波鼬一旁听著略微糾結,這倆人已經準備磨刀霍霍準備宰了團藏不說還要把人家的勢力收入囊中……他怎麼突然腳著自己老了呢……有點跟不上思維了哎!
「火影那邊……」
「哥你放心吧,這家伙已經被綱手內定是下一任火影了,我把根部收了,與她跟鳴人都有好處,長老團什麼的早該解散了。」
宇智波鼬低頭看看趴在自己身上像個無尾熊的某人,這家伙真的能成為火影麼……默默扭頭遠望……
當卡卡西知道自己被倆熊孩子坑了之後,瞪著死魚眼狠狠的磨了磨牙,這倆小混蛋!看了眼笑的假得不能再假的新成員佐井,死魚眼更加的頹廢了,三代五代!就不能讓我省點心麼!再看看被佐井一句丑女氣臉色鐵青,一拳揍斷一顆大樹的親親小女友……卡卡西默默的抬頭望天,這日子沒法過了!摔!
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甘心,憑什麼自己這麼委屈啊!不行,絕對不行!于是……
佐助和鳴人翻著白眼來到烤肉q,參加什麼勞什子歡迎新成員的聚會!卡卡西他們已經先到了,鳴人路過櫃台的時候,跟佐助打了個眼色,兩人心照不宣的一人抱了三四瓶清酒進了包廂。
打眼一看,鳴人默了,要不怎麼說團藏惡心人呢!這新成員冷不丁一看還以為是佐助他們家走失多年的弟弟呢!一個佐助一個佐井……團藏你這是絕壁在作死啊!
稍稍感嘆一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喲,這就是咱七班的新成員了吧,我是漩渦鳴人,以後請多指教哈!」說著大咧咧的坐下,順手把兩瓶酒敦在佐井的面前「來來,慶祝的話沒酒怎麼可以!」
佐助冷冷的掃了眼佐井,連招呼都懶得打,直接挨著鳴人坐下,似笑非笑的斜了一眼卡卡西。卡卡西拒絕接收這冷得掉渣的小眼神,支著下巴扭頭……
櫻姑娘臉色也不怎麼樣,你妹的,上來就是一句丑女你好,老娘沒把他揍成九級殘廢是老娘心地善良!只有鳴人一進門就是笑臉相迎的。
佐井瞪著黑漆漆的眼楮看了佐助和鳴人半天,然後彎起眼楮笑著點頭示意「你們好,佐助君,鳴人君,請多指教。」
「好說好說,絕對會好好指教的,咱們是同伴嘛~」鳴人笑著把酒杯倒滿,端著酒杯跟佐井踫了一下「歡迎新同伴!」說完一口干掉,笑眯眯的看著佐井。
佐井眨眨眼,低頭看著滿是酒液的酒杯,嘴角微妙的抽了一下「鳴人君,未滿二十歲不可以飲酒。」
話音剛落,佐助和櫻姑娘端起杯子一口悶了。佐助涼涼的嘲諷意味頗濃的掃了他一眼。櫻姑娘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冷笑兩聲說道「忍者是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怎麼」斜眼看向佐井「不給老娘面子啊!還是說……」
沒這個膽量拼酒?不過有時候一個眼神遠比話語有威力。櫻姑娘輕飄飄的掃了佐井肚臍下三寸的地方,鄙視的哼笑一聲。
于是……剛還遲疑的佐井,腦袋一熱端起酒杯喝了干淨。蒼白的臉色瞬間染上兩朵小粉紅。看吧,某些時候人的慣性思維是會害死人滴~~~
三人默契的挑唇,比起十二歲就開始在酒罐子里泡到現在的三人來說,這佐井鮮女敕的小綿羊絕壁是掉進狼坑了,而且前提是這熊孩子還把這仨得罪的夠嗆,跟他家頂頭上司一個節奏……不作不會死。
所以說……這奏是,灌你沒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qaq……卡文的節奏!撲街……
一大波佐井來襲!不領走一個對得起自己麼→_→泥垢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