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泥路並不好走,我七崴八崴的跟過去的時候只見著涼亭里圍著一圈都是男人,而嫦熹被放置在地上,黑布已經扯掉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這些人穿的都不俗氣,至少身上穿的衣物不是尋常百姓能有的。
「少主,他們跟土匪強盜沒什麼兩樣,這姑娘又來路不明,能行嗎?」
「是啊,依我看,還是殺上去算了!非要讓一個姑娘家的去做交易,他們擺明了就是給我們難堪!」
幾個人七嘴八舌,有些憤怒,他們都看向同一個人。
其實不難看出這當中的中心人物是誰,因為眾人中只有那男子一人器宇軒昂,發冠梳的很整齊,衣著也精致華麗,他微微擰眉,眼神落在嫦熹的身上。
以我的審美觀來看,這絕對是個濃眉大眼的小帥哥。
然後這位帥哥咳嗽了聲,周圍就安靜下來,他說道︰「都不要再爭,沒時間了,就照計劃行事吧。」
他一聲令下後,旁邊的人拿出了一個小銅瓶,拔出瓶塞,散發出難聞的氣味,繞著嫦熹的鼻尖燻了燻。♀
自然,她沒有醒。因為她還深陷在過敏後休克里。
眾人都覺得奇怪,喊了幾聲還是沒動靜,就又拿出了那瓶應該是解藥的東西又給她燻了燻。
趁著他們在折騰的時候,我感知了一下那個小帥哥的身家和資料。
組織里每個人的能力除了長生和扭曲空間時間以外,都各不相同。比如蕭決是能以光速瞬間移動身體,而我則是‘感知’的能力。
感知危險,感知所有普通人類的身世經歷和背景資料。雖然這能力不比其他人有殺傷力,但我也因為這個獨一無二的異能,在組織得到了不小的地位。
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組織也將我看做危險人物。所以只要我一犯錯,長老們就會用符咒壓下我的部分力量,也就是我才領的那張該死的‘罰單’。
我直勾勾的盯著那位帥哥的臉,費了很大力氣,但腦子里只能浮現出兩個字——
劉章。
除了這兩個字,別的什麼也看不見。
我憤怒的拽下旁邊的草,把它當做了長老們的長胡須︰「可惡!果然能力受限了!」
看來除了危險的感知外,人類資料的感知也消失了一部分。
「劉章,劉章……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這個嫦熹,肯定是落到了一個麻煩人物的手里!」
我正絞盡腦汁的分析這個名字的時候,嫦熹清脆的咳嗽聲回響在涼亭內,看來是被那難聞的藥給燻醒的,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拿只長老們的臭襪子燻燻,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你你你……」
嫦熹虛弱的扶著腦袋,靠在涼亭的石柱邊,伸著手指,特別像得了帕金森的人抖啊抖的,指向翹著二郎腿的坐在石凳上的我。
我用一種怨念的像女鬼似得眼神盯著她,嚇得嫦熹差點又暈了過去。
「我我我,他們看不到我,你最好閉上嘴巴!」
我說完嫦熹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的狀況不對,周圍十幾雙眼楮正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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