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決勾住我的腰,輕輕吻了下我的唇︰「好的達令。♀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轉了個身,像仙人一般化為了一團霧,消失在空中。
嫦熹倒吸口涼氣,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盯著我憔悴的臉色︰「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別提了,跟蕭決折騰一晚上!」我憤憤的說,然後發現嫦熹的眼神不對勁,我立刻解釋︰「不是你想的那個折騰,而是……」
接下來,我向嫦熹手舞足蹈生動形象的描述了我昨晚離奇的遭遇。♀
其實總結來說就是一句話——我回不去21世紀的空間了。
我發現能力異常後,就打電話給蕭決讓他來漢朝找我,我實在很難形容我在山上的經緯度坐標,雖然他有瞬間轉移的能力,但也花了三個小時才找到我。
我吹了三個小時的冷風,之後我們試了很多方法找原因,但都絲毫不管用。
比如蕭決背著我空間移動,可是他倒回去了,我還是留在原地。這並不只是我能力受限的原因,而肯定是什麼東西扭轉的我的空間通道。
否則蕭決怎麼能背著在我漢朝來去自如呢?
終于我們還是放棄了,讓蕭決回21世紀找原因,而我繼續留在嫦熹身邊靜觀其變。
嫦熹模著後脖梗,她其實並沒有听懂我說的話︰「那你現在要一直留在這邊嗎,方便嗎?」
我非常欣賞她問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的確,如果我一直是別人看不見的狀態,無論是吃東西睡覺或是解決大小便都不方便。
我鄭重的拍了拍嫦熹的肩頭︰「所以,我會以你小丫鬟的身份待在你身邊,能看著你,順便也能解決我的問題。」
「小丫鬟?」嫦熹若有所思,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一種想佔我便宜的感覺。她問︰「小丫鬟也要有個名字吧?你叫什麼?」
「我的名字?我上一個日本名是伊藤珍,前不久去了韓國取了個金秀珍,五十年前在泰國的時候叫瑪麗伊珍,當然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
我停頓了,因為嫦熹好像有點頭暈。
「你隨便叫吧,反正都一樣。」
嫦熹想了會,拿出紙筆,端端正正的寫出了兩個字︰「芙蕖,不如叫這個吧,好記。」
我皺著眉很嫌棄的拿過紙︰「芙,蕖……」
荷花的別稱,她竟然把我這個類似惡魔的女人比作清蓮,太諷刺了。雖然別扭,不過我還是很有素質的欣然接受了。
「你好,芙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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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塵閣里的人別看平日里做事謹言慎行,可背地里舌頭都長著,什麼風吹草動那些個老鴇龜奴還有干粗活的丫頭們可都知道,這也是為的她們好見風使舵。
瞧見了哪房的姑娘可能會成為新寵紅牌,立刻就過去巴結。
否則怎麼原來干錯活兒總是被欺負的嫦熹,被蘇幕遮提升為正牌姑娘後,第二天都是些好水果好飯菜的送過來呢。賠笑的賠笑,拍馬屁的拍馬屁。
嫦熹倒也算客氣,沒有記仇,打發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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