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是不是從來都不領別人的好意?你既然這麼清高,那還呆在妓館做什麼?」
劉章抓起桌上剛才嬤嬤送進來的酒,倒了一小杯,心里說不上來的憋屈,說白了,就是一種熱臉貼冷的感覺。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
劉章問這話把話題又拽向了原點,嫦熹瞬間覺得自己剛才都在白費口舌,她搶過劉章手里的酒杯,一仰頭,全部喝光,辣意像幾萬把刀在割著她的喉嚨。
「你!」
嫦熹吐著舌頭,小臉通紅︰「既然你這麼不願呆在這里,也就別喝這里的酒水!」
我迷迷糊糊的能听見從房間里傳出來的吵鬧聲,但沒力氣分辨嫦熹他們在說什麼。♀
心髒越來越疼,牽連到了其他髒器也都跟著難受,這是從沒發生過的事情。我從內衣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機,費了很大勁才撥通了蕭決的電話。
「喂,親愛的怎麼了?」
「我……疼,你……來……」
我的舌*頭好像也沒了感覺,電話那頭是蕭決瘋狂詢問的聲音,他一定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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