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決目瞪口呆,不知道為什麼她把我說出了一種高大上的感覺。♀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我點點頭,非常想給她點贊。
嫦熹又補充道︰「我現在必須要讓嫦熹跟我出去,還希望你能應允。」
嫦熹拉著我就向門外走去,蕭決蹲在地上,半天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分鐘後,他收到了一條來自于我的短信,‘蕭決,你先回去幫我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然後他準備關上手機屏幕的時候,又來了一條短信,他笑了笑,以為是我回心轉意。但點開後是和我手機上一模一樣的圖片。
發件人是麻熙。除了圖片還附帶一句話,‘這張精彩的相片,那個女人應該也看到了吧?想來求我嗎?’
蕭決憤怒的刪了短信,轉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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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常飄著的細雨的季節,只要天空一放晴,就會顯得格外爽朗,雖然冬季還沒有完全過去,但沒有了迫人的寒冷。
四個人,一張桌子,這是什麼配置?
很顯然是要打麻將的節奏,但是事實上並沒有那樣有趣。♀
劉章,嫦熹,蒲青,還有剛剛被嫦熹拉去換了套丫鬟衣服的我,我們圍坐在廂房的一張桌子前,面前放著一杯冒著徐徐輕煙的茶水,顯得嚴肅而莊重。
我歪著頭瞄了一眼風光正好的景色,越來越覺得眼皮上像是被吊了千斤石頭一樣的重,最主要的原因,我是要面對劉章像催眠曲一般的演說。
劉章今日穿的是正三品官服,發髻梳的很整齊,用金冠挽起,顯得很精神,「熹姑娘,我並非有意瞞你,實在是有些苦衷。我本名劉章,太後賜封……朱虛侯。」
劉章花了很長時間解釋了當時在山上的並不是山賊,而是匈奴人,他當日要嫦熹上山是為了解救長安城的士兵。昨日在茶樓里見的那個富家少爺則是皇上。
並且劉章說,他沒有表明身份是怕嚇著嫦熹,一直在找機會說出口。
「呼……呼……」
嫦熹深吸了一口氣,趁劉章不注意的時候,使勁拿腳踹了一下快要見到周公的我。我咻的坐起來,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我翻翻眼皮,用眼神給嫦熹傳達訊息,‘拜托,我昨晚沒有睡覺哎。♀’
嫦熹把眉毛擰成了很多奇怪的形狀,她也用同樣的訊號傳達向我,‘找你來是幫我辦事的,你居然在睡覺!’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用手擋了擋窗外投來的明媚的陽光,咧嘴一笑,‘你們聊到哪兒了?’
嫦熹扶著額頭,她看了我兩秒鐘,翻了個白眼又把頭轉向劉章。
我憤怒了,因為她明顯是在說‘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劉章好像終于把話題收了尾︰「昨日我的確不該帶你去見皇上,我沒想到他會對你輕薄,現在我已經對你表明身份了,所以……」
嫦熹見他快說不下去了,接話道︰「我又怎麼會怪你,你身為朝廷認命的朱虛侯,身份尊貴,我只是一介青/樓女子,能與侯爺相認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不會再奢求什麼。」
嘖嘖嘖,我嗤之以鼻,她這個演技,絕不輸給林青霞和張曼玉!
嫦熹明明是知道劉章身份的,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嫦熹為何不跟他攤牌,原來是要顯得她無辜善良並且不諳事故,很顯然她得逞了,否則劉章不會跟他說這些話。
這就好比看電影被人劇透了,但是還要裝模作樣的很期待劇情一樣的滿臉泛光。
劉章沒再接話,嫦熹也低頭不語。
這個時候空氣好像都結成了冰,要多尷尬有多尷尬,連我都覺得背後汗毛豎立,非常不自在。
我手托腮,目光挪向坐在我左手邊的蒲青,我對他擠擠眼,意思是‘你不覺得我們兩很多余嗎?’
他平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留給了我整個眼白。
我忍了!抓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由于太過心急那滾湯的茶順著我的喉嚨滑下去的時候,我感覺我的食道一定都起泡了。
「燙燙!」
我覺得十分丟人,因為他們看我被燙得原地踏步的樣子,就好像在動物園看見了一只猴。
尤其是行為惡劣的蒲青,他竟然捧月復大笑︰「哈哈哈哈,你說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如此笨手笨腳的,倒像個雜耍的猴子,哈哈。」
劉章戳了一下他︰「蒲青,你說的太過分了。」
可我分明能感覺到劉章憋住的笑意,我徹底憤怒了,伸出腳使勁跺在蒲青的腳上,我想如果我當時穿的是我那雙高跟小皮鞋,他的腳背一定會給我戳出一個窟窿!
「疼疼!」
他抱著腳踝上跳下竄的模樣,也比我好看不到哪去。
嫦熹一臉尷尬,把我拉回了座位上好好坐著︰「別鬧了。」
可她分明在用眼神對我贊許有加,因為我成功的打破了現下尷尬到死的氣氛。
劉章喝了口茶,等醞釀好了話頭才開口問道︰「你認識嫦美人嗎?」
嫦熹一驚,雙眸暗淡,歪頭問道︰「她是誰。」
「她是皇上寵妃,只可惜前陣子難產而死,所以皇上非常掛心,可能你和她樣貌有些相似,才會認錯了人。」
嫦熹握住杯子,低下頭︰「這樣啊……」
若說嫦熹是個演技派,那她唯一的死穴就是劉盈,不管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提到她‘前世’的這個夫君,仔細一些就能察覺到她的不自在。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哭得極為崩潰的嫦熹,一時間有些心疼她。
每個女人最柔弱的一面就是情字了。
方桌下,我暗暗的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拉了拉,露出我難得溫柔的目光,告訴她‘你可別因為劉盈露出破綻了’。
嫦熹吸口氣,對我點了點雙眸。
可是偏偏就是有些不懂看氣氛的二貨,比如蒲青。
「熹姑娘可真是奇怪,我們家少主三番兩次的救你,你都要拒絕,為什麼一定要留在妓館呢?」
嫦熹平靜答道︰「人各有志,你們為得保家衛民,我卻圖得一生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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