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不甘示弱的咬著牙瞪他,「我不稀罕你來幫我弄,我要唐院長,我要唐院長……」
流蘇不知道,她口口聲聲喊的她要唐院長,有多傷這個男人的心。
冷梟站在手術台前瞪著她,雙眸腥紅,胸口刺痛起伏,恨不得動手直接掐死她。
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女人,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無情的女人?
當真視他如無物嗎?
一口氣堵在胸口,他暴戾恣睢,直接取了工具,強行給她處理傷口。
她越是不樂意要他,他就越是要強行霸佔她,看他們誰能硬得過誰。
流蘇再想掙扎,只听到他冷聲說道,「不想毀容,你就繼續動。」
听到毀容兩個字,流蘇趕緊停止掙扎,呆呆的望著他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認真模樣。
說實話,他真的很帥。
刀削的五官,輪廓分明,冷硬的面容,幾乎沒有半點瑕疵,那雙仿佛如森林中獵豹一般犀利的眼眸,暗黑得就像潭一般,深不見底。
可又有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情不自禁地一直想要盯著他看。
看著看著,流蘇突然就失了神,就那樣凝著他,再也移不開目光。
瞧著她終于安分下來,冷梟薄唇一揚,心尖兒沒那麼難受了,繼續處理她的傷口。
完事後,收了工具,他示意她,「坐到那邊去,我給你照個片。」
流蘇回神,趕緊跳下手術台,「不,不用了,我回去休息兩天就好。」
說著,拔腿就要跑,誰知猛地撞上一堵肉牆。
唐宗曜嗤笑,「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來沒什麼大礙。」
流蘇仿佛瞬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拽著唐宗曜眨眼楮。
唐宗曜似乎也明白了,摟過流蘇,對冷梟說,「梟,你過去看看401床的病人,我帶流蘇去照個片。」
冷梟冷眼射過來,「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沒听清楚嗎?」
唐宗曜一臉的尷尬,趕緊縮回摟在流蘇腰上的手,「知道知道,你趕緊過去吧。」
冷梟走過來,瞪著流蘇,「一會兒我送你回家,不許亂跑知道嗎?」
流蘇沒吭聲,再抬頭,冷梟已經離開手術室了。
看著這倆人怪異的行為,唐宗曜真的很好奇,「流蘇姑娘,可否告訴我,你跟他什麼關系?」
流蘇頭昏昏的,走過去坐下,搖頭晃腦,「我听他們說,他是我未婚夫,可是我不記得他了。」
流蘇抬頭盯著唐宗曜,「唐院長,你是醫生,你可否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什麼都記得,卻偏偏會忘記他呢?」
「……」
這一听,唐宗曜顯然有點兒吃驚。
走過來坐在流蘇身邊問,「你的意思,你們倆很早以前就認識?」
流蘇有氣無力,「我記不起來了,可事實是,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
「……」
「你說,我曾經是不是很愛他,然後就因為我腦子里長了一顆瘤,最後跟電視劇里邊演的一樣,狗血的單獨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他給忘記了。」
唐宗曜點點頭,摻合著她的想法,道︰「或許是吧。」
「什麼叫或許是吧?我要的是根據,為什麼我會完全不記得他了呢?」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