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其實當年……」
「唔唔~~~」褲兜里的電話突然震動了起來,冷梟拿出電話,楚易飛自然的也就閉上了嘴。
不是他不想說,是現實總是在阻擋著他,他也是沒辦法的。
冷梟看了他一眼,按下接听,「什麼事?」
口吻冰冷至極,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冷梟的臉色驟然暗沉,倏爾又道︰「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他看向楚易飛,「你接著說。」
楚易飛挑眉,「你不是有急事嗎?」
「我讓你說。」賊霸道的口吻,讓人不容抗拒。
楚易飛撇撇嘴,「其實……」
「唔唔……」電話又響了,這次是楚易飛的。
他抱歉的看了冷梟一眼,「我接個電話。」
電話拿出來一看,是流蘇,他起身背對冷梟,按了接听,「什麼事?」
「我……我在你公寓,小飛哥,我頭好痛……」話音剛落,楚易飛清晰的听到電話里還傳來她撞牆的聲音,心口一緊,慌忙就掛斷了電話。
「梟,我有急事,以後再談吧!」
他轉身要走,冷梟叫住他,「楚易飛,在我還拿你當兄弟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我知道,回頭我再聯系你。」
說著,直接拉開包廂的門,大步沖了出去。
冷梟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現在也急,緊跟著也離開了酒吧。
楚易飛的公寓里,他一沖進家門,就看見躺在地上的流蘇,額頭血肉模糊,樣子慘不忍睹。
他幾乎是失控的撲過去,抱住流蘇搖晃,「蘇蘇,蘇蘇……」
不知道昏厥了多久,听到熟悉的呼喚聲,流蘇使著全身力氣睜開雙眼,在看到是楚易飛的時候,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
「小飛哥,你來了?」她虛弱的說著。
楚易飛滿目心疼,抱起她說,「沒事的,我送你去醫院,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剛抱起她,卻又見她抓著他的手臂搖頭,「不用了,頭已經不疼了。」
他頓住,看著她滿頭鮮血的模樣,還是想抱著她去醫院。
剛走到門口,流蘇抓著他就使勁的搖頭,「小飛哥,別送我去醫院了,我不想去,你放我下來,我想跟你說說話。」
看著她這麼堅持,他最終還是放她坐在沙發上,拿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著額頭上的傷。
「蘇蘇,以前你說什麼我都依著你,可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我不應該由著你這麼鬧下去,听話,我們去動手術好不好?」
流蘇看著他,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目光也很清淡。
「你知道嗎?剛才冷梟找我了。」
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就那樣呆滯的,由著他給她處理額頭上的傷。
楚易飛有些困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蘇蘇?」
「小飛哥。」她依然呆呆的,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看著他,目光變得空洞而清冷,「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五年前,我瞞著他,偷偷買通民政局的人,幫我跟他辦理了結婚證。」
「原來,當初是我害怕失去他,所以才悄悄的辦理了我們兩個的結婚證,我們是夫妻,我是他的妻子,可是,我明明很愛他,可為什麼我又要離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