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夸獎。」秦 雪抽抽鼻子,上前走到風阡情床前,睨著兩碗藥,「你是先喝藥,還是先上藥?」
風阡情淡淡一眼,「隨意。」
秦 雪端起喝的那碗,伸手遞給他,「那就喝吧。」
風阡情掃過那碗藥,「我手傷了怎麼喝?」
秦 雪十分自然地將碗塞進他的左手,「用嘴喝啊!」頓了頓,「難不成你要我喂你啊?」
「不行嗎?」風阡情自然地問著。
「……好,行,誰叫你風大尊主救了我秦 雪的小命呢?」秦 雪耐著性子,一勺子藥水遞到風阡情嘴邊,「喏。」
風阡情瞥了一眼藥水,「燙。」
你特麼的賤人矯情是吧?五行欠抽呢?
秦 雪凝視他許久,終是低頭屈服在那一臉矯情之下,吹了吹,「行了吧?」
一口一口,喂完了藥,風阡情十分自然地開始解衣服,秦 雪轉過身一眼愣住,挑了挑眉,「你別告訴我要我給你上藥?」
風阡情微點頭。
你妹的,剛才是有多推月兌,人家心兒都撲懷里了還往外推,怎麼一到她這兒就是直接一絲、不掛了?敢情是逢場作戲呢?傲嬌的人惹不起……
等到風阡情月兌完上衣,露出麥色的肌膚,健碩的胸膛,標準身材……秦 雪深吸一口氣,強忍不叫鼻血這般毫無預兆的留下來……那眸子滿滿寫得都是一個「色」字……
直勾勾地盯著風阡情的胸膛良久,咽了把口水,拿碗的手都在抖你知道嗎……
秦 雪坐在床邊,肩部是一道狹長的口子,看來還不淺,縴細的手指輕撫傷口,墨綠色的藥水與血液一齊流下,「風阡情。」
「嗯。」風阡情撇著眼,眸子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似乎還感覺得到她淺淺的呼吸。
「辰祈墨和你一樣。」
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他發狂的事情,如果她猜得不錯,風阡情每年要忍受的痛苦,辰祈墨也要忍受,甚至比風阡情所受之痛更恐怖。
但看青涵的表情,似乎也對那日的辰祈墨感到訝異,想必平日里辰祈墨自己壓制住了這痛苦,而那日,應該是受了什麼打擊?亦或者是難以接受的事情?才使得邪性發作。
到底是什麼事呢……
「我也沒想到。」似乎有一絲不悅,卻極快地掩飾了去。
秦 雪不再多說,靜靜地擦著藥。
入夜
「老頭兒,明日一早,我便要回到燃城了。」
「丫頭,你不等風阡情傷好了一塊兒走?」老者捋著胡須,搖頭道。
秦 雪一把捏住他的胡須,「臭老頭兒,我最恨那種亂點鴛鴦譜的人了你知道嗎?」
老者疼得嗷嗷直叫,「你個死丫頭……這麼說,你是有心上人了?」
秦 雪松了手,坐下顧自倒了杯茶,干脆道,「沒有!」
「那你倆男未婚女未嫁,年齡相當,男才女貌,正合適啊?」老頭一臉思索,坐下來湊近了秦 雪道。
秦 雪一把揪住老頭兒的耳朵,調笑道,「都說你這怪老頭兒清心寡欲,不問世事,見面不如聞名,八卦的很吶?」
老者嘖嘖兩聲,「世人怎麼說老夫不管,膚淺!」
「喲 ,你倒是高雅得很?」
老者嘆了口氣,「稱不上高雅。」頓了頓,「丫頭,燃城現今回不得。」
「為何?」秦 雪撩開眼簾,詢問出聲。
「墨王爺把燃城攪得這麼混亂,暗衛全部出動壓住秦家,相當于暴露了墨王爺,你此時回去,必定被卷入這場紛爭。」
秦 雪略加思索,雙手還胸,「你消息很靈通嘛?」
老頭兒把胡子一撇,「那是!別人上我這兒求醫,都是有價值的一條消息換一命的。說起來還便宜你了!」
「哦?風阡情用了什麼辦法讓你這臭老頭兒下血本救得我?」秦 雪饒有興趣道。
老頭兒卻搖搖頭,「黃金!」
「黃金?也是,他有得是錢。」秦 雪點點頭道,「你這老頭兒還挺貪財!」
「哈哈,此黃金非彼黃金吶!」老頭兒說完便離了院子。
秦 雪無厘頭,「耍我那?」……沒多想便直接進了屋子,待沒了影子,老者這才從牆後探出頭,嘆口氣悠悠道,「丫頭,男兒膝下有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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