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陽倒是輸得心里舒坦,嘴角一個弧度,「願賭服輸,從此以後,我便跟著你。」
秦 雪揚了揚下巴,輕聲一笑,「倒像是我在哪個妓、院買了你似的。」說著便伸手扶起了葉蕭陽,這才轉身看著玉訣山莊的莊主道,「既然我打贏了,那麼安魂蕭便不歸他,我要著也沒用。」
稍作一頓,看了眼台下,「崇明,欠我個人情。」
鐘離崇明愣愣地點了點頭,美色當前,別說人情了,你要什麼都給你!
*
傍晚,秦 雪坐在院落品著名酒,听聞是玉訣山莊的藏酒,比百花醉雖不及,卻也是聖品,「來都來了,別藏著掖著了,坐。」
崇明這才從拐角處撐了撐身子走了過來,「你……真是秦 雪?」
「你說呢?」秦 雪慷慨地遞了杯酒水過去,氣定神閑道。
崇明一臉不屑,睨著酒杯道,「你拿本少主莊內的酒充大方啊?」
秦 雪笑眯眯地,一副「你不喝拉倒」的模樣,伸手就要拿回去,誰知崇明卻一下環住酒杯,前者妖嬈一笑,「你這身份擺在那兒……三千五百兩什麼時候還?」
崇明濯了口酒,「不是給你玉佩了嗎?」
「不好意思,那是當你自願孝敬我的,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麻煩搞緊地把那三千五百兩到賬。」秦 雪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听爹說,你要走了?」
「怎麼?不讓走啊?……舍不得可以一起。我不介意。」多個端茶遞水的。
崇明聳了聳肩,「我想走,可是出了山莊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抓回去。」
「那你當時為什麼還和我回玉訣山莊?」不是自投羅網?
「安魂蕭在我身上,若我不回去,第三場根本無法交代。」頓了頓,「可我不想接管山莊,我喜歡自由。」
秦 雪認真地看著他道,「不想就不做。」稍作一頓,「我會在燃城等你。」
崇明將眼神定格在了秦 雪身上,會心一笑,重重地點了點頭。
秦 雪錯開眼神,笑了笑,「今晚真熱鬧。」說著,眼神飄到了不遠處踱步而來的辰祈墨身上,「墨王爺,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辰祈墨走到石桌邊上,落座後定定的看著秦 雪。
後者往自個兒杯子里倒了杯酒,向辰祈墨面前一推,「沒杯子了,墨王爺將就將就。」
辰祈墨看了看酒杯,笑了笑,「百花醉與它,哪個好喝?」
秦 雪先是一怔,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是那白衣男子了,隨即笑道,「別耍嘴皮子了,說正事兒。」
崇明看了看兩人,「你們認識?」
「何止認識,深仇大恨呢。」秦 雪好整以暇的看著辰祈墨笑道。後者心下一沉,「雪兒,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帶過,但你穿了我兩劍,總得想個辦法讓我解氣吧?」秦 雪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辰祈墨擰了擰眉,凝神注視著秦 雪,單手運氣,火紅色的氣流在手上散開,火寇漸漸浮現。
崇明睜大了眼,「這……這難道是……上古神劍火寇?!」
辰祈墨沒理他,將手一揮,便調轉了劍身,劍尖抵在自己的心髒處,凝視著秦 雪,眸中一片真情蕩漾。
秦 雪斜眼睨了睨他,「要刺快刺,你最好別一劍就死了,要不然我虧大發了。」廢話,你活生生穿了我兩劍,你想一劍就死了,那她多劃不來!
「墨王爺!你……」崇明不敢相信,這兩人,熟到可以這麼玩兒的嗎?!
辰祈墨手上漸漸用力,卻依舊注視著秦 雪,後者不咸不淡的濯了口酒,滿眼的沒心沒肺。
前者不知是何滋味,手上用勁,火寇的光芒不減,卻能看到有血溢了出來!
「你還真刺啊!」秦 雪起身拉住火寇,用力一甩便丟在了地上,「不要命了你!」不知道是什麼在萌芽,亦不知道是什麼在悄無聲息的改變。
崇明見狀趕忙向前廳跑去叫大夫!
「不是你讓我刺?」辰祈墨嘴角微勾,看著她為自己焦急的模樣。
秦 雪啞言,一個心急直接去撕他的衣服欲看傷勢,卻被反手扣住落入懷中,「你、你裝的?!」
你他娘的辰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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