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氣正好,秦 雪一身男裝,白衣飄飄,甩著玉佩搖搖擺擺地在街上逛著。
「听說前面左府的千金今兒在江樓拋繡球招親呢!」
「真的?」
「可不是?都知道左府千金,那長的是如花似玉的!」
「咱去瞧瞧去?」
「走啊!」
听及此,秦 雪睨了兩眼那跑得屁顛兒屁顛兒的倆人,頓了腳步︰去江樓!
長得如花似玉?她秦 雪最听不得別人在她面前說這詞兒了!
江樓
秦 雪剛擁擠進人群,就見一個穿著修身白衣的小姑娘也被擠在了人群中,不禁暗嘆,這世道真是亂了亂了,帶壞小女孩兒早戀也就算了,還帶壞人家搞雙的……
所以啊,她秦 雪常常說了,教育很是重要啊!
兀自嘆了口氣,江樓上的左家小姐已經會心一笑,把繡球拋出!接著一群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都涌著去搶那繡球,那小姑娘也被擠得找不著北了,卻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秦 雪正詫異這十五歲模樣的小姑娘哪兒來那麼大的氣,就見後者突地一運氣,飛身而起,接住了那繡球!
秦 雪挑了挑秀眉,這小姑娘還真是為求愛而來的?
緊接著,就見那小姑娘姣好的面容上的薄怒變為得意,飛身上了江樓,眾人在一片詫異中仰頭看著那白衣姑娘。
小姑娘將繡球遞到左家小姐手上,「來,給你,可別再弄掉了!他們那麼多人搶,這只球一定是寶貝!你可要收好了!」
秦 雪嘴角一抽,腳下一個趔趄!
這姑娘真是天然呆啊!
她確信,她看到了,那左家小姐嘴角毫不猶豫的抽了!
緊接著,眾人還在詫異之中,就見白衣姑娘飛身而下,轉頭掃視著一干人等,「你們太過分了!別人掉了東西不知道幫忙歸還,還在這里搶來搶去的!」
秦 雪直接「噗嗤」就笑了,隨即看著那姑娘的神情中多了幾絲佩服,還未開口,就有一群左家的佣人拿著棍子出來了,「哪兒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那小姑娘微微撅嘴,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們,指了指自己,「你們說我嗎?」
「別跟她廢話!敢破壞左府的喜事兒,先拉出去打了再說!」另一個家丁便擁著棍子站了出來,一臉狠戾道。
那小姑娘先是往後縮了縮,「……你們……你們干什麼?!」
佣人一齊舉著棍子,向前靠近,小姑娘向後不停地退著,一臉害怕,隨即拔腿就跑!
這小丫頭還真奇怪,看起來是個會武功的,為什麼要怕這等毫無真氣的佣人?秦 雪詫異著,也不想多管閑事,便轉頭往回香樓走去。
回香樓
「小白,就知道你在這兒。」秦 雪落下一壺酒在桌上,接著坐了下來。
「雪雪!」白衣一臉興奮,將手中的酒遞了她一杯,「……誒?你剛剛叫我什麼?」
「小白啊!」秦 雪接過酒一飲而盡。
白衣笑了笑,「真好听!雪雪,你以後都這樣叫我吧!」
「呵,行啊。」秦 雪又斟上一杯酒,才道,「……對了,你知道辰祈墨那日為什麼發狂嗎?」
白衣笑了笑,兩個梨渦浮現,「因為火寇啊,那是邪劍,就像風阡情的黯聃一樣,黯聃帶來的只是身體的痛苦,每逢陰氣最盛的時候,黯聃的威力無窮,卻也能吸走持劍者的真氣,」
「而火寇則是在陽氣最盛之日,使持劍者喪失心智,且心里的仇恨最能引導他的殺戮。」
「你的意思是,在辰祈墨心里,秦家與他有仇?」秦 雪十分容易的抓住了這個不能矢口否認的關鍵。
白衣一笑,毫不猶豫道,「那當然!秦家……」一反應過來,又立即捂緊了嘴巴。
秦 雪眯了眯眸子,「秦家……怎麼了?」
「沒、沒什麼……」
秦 雪亦不想糾纏這這個問題不放,既然不能說,就先擱置著,「行了,換個問題。青涵曾告訴我,辰祈墨那日是因為受什麼刺激才會被火寇控制的,這個刺激,是什麼?」
白衣轉了轉眸子,搖搖頭,「雪雪,你這個問題還不如剛剛那個呢……我不能說……」
秦 雪面無表情的睨著他,半晌,一甩手,扇子一合,「不說算了,我回去了,你自個兒慢慢喝吧!」說著便已經起身。
白衣慌不擇及地起身跟上,百般討好,「雪雪,你別生氣啊,我師尊交代我時機未到,不能說的!」
秦 雪面無表情的大步流星,向醉春風走去,白衣則是在其身後絮絮叨叨個沒完……
下一章精彩來咯~~那個白衣小姑娘是誰呢?秦 雪回到醉春風又會和誰掐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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