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胭脂瞪大了眼楮,賭氣的將頭別向了一邊,哪知道剛一回頭,就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悠然撞入眼簾。言*情*首*發言*情*首*發
藍衫素紗,一頭青絲被玉冠高高束起,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眉宇之間的淡然之氣,「秦姑娘,說得單于怎麼這般不堪?砍手砍腳,還剁成了肉餡兒?」
秦 雪挑眉,深吸一口氣笑著道,「還真是趕巧啊……」
「師兄!」胭脂杏眸一亮,跑向單于蔚指著秦 雪怒道,「她打了我的臉!」
秦 雪二郎腿一翹,隨手拿起手邊的茶淺酌了一口,氣定神閑道︰「你模了我的胸。」
「你胡說!」胭脂轉頭羞憤道!
「那你也是胡說。」秦 雪看著她微微一笑道。
胭脂氣惱,「我沒胡說!」
「那我也沒胡說。」秦 雪將茶盞放回去,噙著笑睨著兩人。
「你就是胡說!」胭脂握緊拳頭瞪著秦 雪,一邊拉住單于蔚,「師兄她胡說!!」
秦 雪抿了抿唇,又舌忝了舌忝嘴角,一臉不公平地詫異道,「憑什麼?為什麼你能胡說我就不能胡說?不公平啊!」
「我就是可以!你就是不能!」
「噢……就是說你承認自己是胡說的咯?」秦 雪一派天真地眨眨眼,恍然大悟道。
胭脂晃了兩秒,「……你又詐我?!」
秦 雪噗嗤一笑,起身伸了個懶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說,舉一反三你都不會?」
路兮鸞蹙了蹙眉,看向秦 雪道,「秦姑娘,鳳尾琴是無價之寶,你砸了琴,這倒是沒胡說吧?」
胭脂眸子一閃,「對!你砸了我的琵琶!」
饒是上官弦眸子也有些微動,但看到一邊坐著的風阡情,也就了然了,鳳尾不過百年之琴,黯聃,可是上古神劍,嘆了口氣,算是惋惜。
「沒胡說,那又怎樣?」
秦 雪吹了吹指甲,又看向路兮鸞,虛了虛眸子壓低聲音道︰「我這人就是這樣,看不順眼的,就得毀掉……」頓了頓,爽朗道,「路姑娘這麼聰明,應該听懂話外音了哈?」
路兮鸞捏著紗裙,把目光投向單于蔚,後者領會,岔開話題,淡淡道,「秦姑娘一行要去何處?」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倒是你,你不是回族了嗎,怎麼又出來了。」秦 雪正色道。
胭脂一臉錯愕,「師兄……你、你真的認識她?」
單于蔚點了點頭,「是我的朋友,」頓了頓,又對著秦 雪道,「族中出了大事,我奉命來找雲游四方的族長。」
「族長不見了那麼久,要找得到早就回來了,你們族人不會是要背著你做些什麼事情,以此為借口引開你吧?」秦 雪看似是說笑著,卻是格外認真。
單于蔚頓了一秒,笑著道,「所以我這不是將計就計了。」
秦 雪了然地笑了笑,「活得不累嗎斗智斗勇的?」
「累,」單于蔚雙眸散發著光芒一般鎖住秦 雪,認真道︰「秦姑娘要救我月兌離苦海嗎?」
秦 雪有一瞬間的失神,為什麼感覺……「你看上我了?」
青涵、綠馨扶額︰小姐你不戳破會死嗎!?
胭脂正要跳腳,就見秦 雪隨意一笑,擺了擺手道,「我開個玩笑,別那麼嚴肅嘛!」頓了頓,眸子轉了轉,「這樣吧,我回來後,幫你把神獸一族也一並解散了哈!」
胭脂一臉不屑,「話是說得漂亮,我看你有什麼本事?!」
秦 雪滿不在乎地抽了抽鼻子,轉頭對一干人等招呼道,「走吧!」
單于蔚卻是揚起了唇角,他知道,她雖是隨心而為,但是一旦說出口就做得到,哪怕,不過是一句一時興起的話。
「咱們一道走吧,反正我也不知何處去尋。」單于蔚淡淡一笑道。
秦 雪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行啊,路上多個伴兒陪我說說話也好!」
「師兄,你不陪我和路姑娘去皇城嗎?」胭脂微微蹙起眉。
「路姑娘這一去,就是大好前程,胭脂,你可要好好護著。」說完,便跟上了秦 雪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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