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言一聲慘叫!向後一撲!眼看著鋪天蓋地的一掌就要落下來!眸中倒映著上官弦不羈的傲氣!向她襲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方一陣沖天的雷鳴!神獸此起彼伏地長嘯!一股強大的內力震了過來!上官弦背後一熱!背脊一個刺痛!向前噴出一陣血霧——
「噗——」上官弦正詫異是何人內力如此深厚!冷不防又被襲擊了一掌!又是一陣濃濃地血霧噴出!回眸一看!
一位身著深紫色錦衣的老人立于橫梁之上,雙手在背,眼神冷冽,透著精光,看向冷言道,「冷言,這麼丟人還不給我起來!」
冷言聞聲撐著痛站起!單于蔚早已不知所措!這一變化實在太大!簡直始料不及!半晌,才向前一步恭敬道,「……單于蔚參見族長!」
老人看他一眼,點了點頭,露著威嚴,「單于,祭天大典將近,怎麼還惹了這等麻煩?!」
單于蔚滯了滯,蹙緊眉宇,回復道,「上官兄是我的朋友,他與冷言交手也是兩方同意的,族長,還請手下留情!」
「罷了,未免再生出什麼事故,將今年的祭天大典提前半月就是,這人你要救便救。////」說完,冷言便跟在他的身後向族內走去。
單于蔚與沫悅趕忙過去扶起上官弦,前者先一步道︰「感覺怎麼樣?」
上官弦真假摻半,無力蒼涼地笑了笑,「真是搭上整條命了,不知道秦姑娘到時候能否報答我香,吻一枚……」
單于見他還能開玩笑,也就放下了心,「如此,你可要有命活到那一日再說。」
「呵……叫人抬我的時候,手腳都放輕點兒,這背怕是已經碎了……」說完,上官弦便合上了眸子沉沉的睡了去……地上一灘血跡在陽光下紅得刺眼……
沫悅與繼海相覷一眼,後者看著單于蔚,認真道,「還請單于公子定要治好我家主子……」
「你們放心,上官兄是單于的朋友,就算是為了秦姑娘,單于也定當全力以赴!」
沫悅一听那三個字兒就來氣,干脆將頭瞥向一邊,靜默不語。
然而,單于蔚現今擔心的,又何止上官弦?祭天大典若是被提前半月,那便只剩五天!
這一變故根本無法通知到秦 雪,他們也不知能否在五日內就逃出密室,族長一回來,更是無法救出書清顏……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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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日匆匆過,明日,明日就是祭天大典!墨王爺,秦姑娘,你們一定要趕在明日前出來!!
上官弦幾日醫治,加上體質本就好,又有獸族藥獸在,已經保住了性命,接著繼海與沫悅便帶他回去了,獸族族長在,必定不可久留。
最後一抹陽光消散,單于蔚佇立在高樓之上,視線停留在那幾只永遠無法饜足的血獸身上……一直到了三更天,也不曾合眼……
辰祈墨和秦 雪在密室之中,焦急如焚,後者蹙緊眉頭,「祈墨,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選錯了路……不該與你冒這個險……」
辰祈墨摟著她,正欲出言安慰,忽而想到了什麼似的,「從一開始,選錯了路?……」
「……你怎麼了?」秦 雪放開他,擰著唇道。
辰祈墨抬頭看了看上面,眸中忽的一亮,「雪兒!我知道要怎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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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住卡住了∼你們覺得我剩下兩張是明天發,還是現在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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