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幾天都已經過去了,今日聖旨以下,俞王為主帥,傾原流為副帥,傾欣然和傾星月自然已少將的身份從隨,當然這神聖旨下來自然是有人高興有人憂。
黑夜漸漸降臨,這個夜晚將是充滿多情又詭異。
將軍府,一家人坐在膳桌上上用膳,傾賢今日是心情愉悅,臉上是大大的笑容,也對!還有什麼比這傾星月當少將更讓他開心,現在他的三個兒子都有了這般志氣,他自然是在府中樂得清閑!
然而,傾星月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臉色直接就是一副黑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憋屈的一天,他最討厭的就是上戰場殺敵了,可是現在他卻偏偏落著了一個身不由己的下場,所以他現在不光是做了個不想做的駙馬爺,而且更是當了個不想當的少將,這將是在告訴他那闖蕩江湖的志氣和逍遙一世的江湖兒女夢將是遙不可及了!
這時
「爹爹,娘親,您們慢用!」連冰兒放下筷子起身對著傾賢和王語嫣禮貌的開口一句,在傾賢和王語嫣同時點點後邁步離去。
一旁的小尚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公主都沒怎麼用膳啊!她不餓嗎?」待連冰兒走後王語嫣收起了笑容淡淡開口道。
「管那麼多干嘛!」傾賢聞言低聲回了句,隨後看向傾星月舉起酒杯開心道「傾兒陪爹喝一杯,就是預祝你終于做了少將,將來肯定是個和你爹一樣出色的將軍!」。
然而
「你自己一個人預祝吧!」傾星月淡淡回答一句,隨即便起身留給了他們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小子!」傾賢見狀咬牙切齒低吼一句。
「別生氣,他只是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王語嫣見狀連忙開口安撫的勸道。
「是啊,三弟他是懶散慣了,過一段時日就習慣了!」一直未開口的傾泉流也開口勸解道。
「就是,我們陪爹爹喝個痛快!」傾欣然也開口附和道,並且斟滿了酒徑自干了一杯。
伶星和薛源抱著孩子用膳很是安靜,她們從不插話,只是盡著本分,典型嫻淑。
「罷了!」傾賢低聲嘆息,隨即便也不再煩躁,和親人一起愉快的用膳,飲酒!
廂房
房間依舊還是喜慶的顏色裝扮,雖然親事已經過去幾日了,但是房間依舊只有連冰兒一個主,她便也習以為常,清閑自在!
連冰兒進了房間像平時一樣在小尚的伺候蟣uo逶「?隆 br />
「公主,水備好了!」小尚備好水,將里面撒下花瓣後便對連冰兒開口道。
「恩!」連冰兒點點頭應了一聲後便張開雙臂,讓小尚伺候沐浴。
只是她不知道這一暮都被府頂的某人完全看在眼里。
在小尚的伺候下,很快連冰兒便沐浴好了。
府頂上的人影看著連冰兒已經更好里衣後,便連瓦遮掩好,然後一個遁步飛躍了下去!並非他是之徒,他只是心情不好剛好在府頂,听見下面的動靜,才打開觀賞的,更何況對方是他的妻子他有何不可。
傾星月下了府頂看著面前的門,猶豫了下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你來干嘛?」連冰兒看著傾星月突然出現便不滿的詢問道,他不是不屑和自己同一個房間嗎?現在這麼晚了來干嘛?
「你退下吧!」傾星月聞言沒有理會連冰兒的話而是直接對一旁的小尚道。
「是」小尚聞言點點頭應道,接著便行禮退了出去,走時不忘替他們帶好門。
這時
「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吧!」傾星月直接走進軟塌坐在了連冰兒的旁邊溫和的開口道。他看著連冰兒,覺得她長的還是不錯的,就是刁蠻了些,當然在他的眼里刁蠻的除了幻顏以為他還真是對別人沒有好感,想到這他不由得苦笑,她都成親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是戀戀不忘了?他暗自搖搖頭還想干嘛?其實他也沒有多討厭這個連冰兒,只是他討厭什麼駙馬,少將,才成親這麼幾天就讓他出征,他不免想他們就不怕他剛成親的皇妹守寡麼?想到這他突然覺得不對,他干嘛好好的詛咒自己了?人生在世和何不活得瀟瀟灑灑,活個痛快!既然無法選擇那麼便試著接受吧!他此時此刻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只是
「歇息?想的美!你還是去房頂睡吧,姑女乃女乃懶得伺候!」連冰兒凌厲加譏諷道,她並沒有關注傾星月那些復雜的情緒,她只是很氣憤,他竟然讓她已經守了數日的空房了,現在竟然又突然來了,這是什麼意思?當她好欺負麼?
「沒想到你還會自稱姑女乃女乃?」傾星月聞言先是一怔,隨即用著打趣的語氣開口道,只是說完便是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然後便起身離去。
連冰兒兒見狀是臉色難看,想她堂堂一個公主被這樣對待,氣憤至極的她便直接走近桌前雙手一掃,「啪啪…」茶杯的破裂聲異常的清脆。
傾星月在門前听見只是挑挑眉,但並未離去,時間慢慢的飛逝,夜也越來越靜。
直到一個時辰後,傾星月再次進了房間,開門,關門,步伐都很輕,看著塌上熟睡的容顏,他直接漠視一地的狼藉向著軟塌而去,在她旁邊悄無聲息的躺了下來,手輕輕擁過她,招呼著她身上的清香,這是他頭一次和一個女子相擁入眠,坐懷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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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惜怡宮,上演著身影纏綿的一暮。
半個時辰後,各自都得到愉解。
「怎麼今日想起來這了?」陳媚兒看向旁邊的男子淡淡的詢問道,她沒有想到他還會第二次來找自己,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本王快去邊界了,來看看你!不要在行動了,你斗不過她們的!」連梓竭頭一次這麼溫和的對她講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來,更加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會有了些許的留戀,然而這些都讓他有了片刻的煩躁。
「哦!祝王爺旗勝歸來!」陳媚兒聞言便淡淡的祝辭一句,雖然他今日有些反常,但她這次絕對不會自以為是的多情了。
「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跟本王說?」連梓竭聞言皺皺眉頭詢問道,心里劃過一抹失落,從何而來?他也不知!或許他只是習慣不了她突然的改變和淡然,因為這一項是自己才慣有的風格。
「沒有了!」陳媚兒依舊淡淡的回答道,妹妹陳玖兒的死,讓她難免哀傷,自然沒有心情去討好別人或者打啞謎了。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連梓竭聞言同樣也淡淡的回了一句,接著便起身更衣,最後所有意的看了軟塌上的女子一眼後,蒙上面巾從窗戶躍了出去。
陳媚兒看著窗口久久回不了神,心里的話語終于沒有開口說出來!
在連梓竭離開的同時這時從黑暗出現了一抹黑影同時也離開了。
御書房
「皇上,微臣剛才看見一個黑衣男子離開了惜怡宮!」劉閑將剛才看到的一暮如實告知。
「由她,只要盯著她有什麼動向便可,其余的不管!」連俞夜聞言淡淡開口道,表情並無任何變化。
「恩…」劉閑聞言點點頭應了一聲,對于連俞夜的反應更是毋庸置疑。
然而
「你覺得齊郡主怎麼樣?」連俞夜來了如此煞風景的一句話。
果然
「你想怎麼樣?我才不需要什麼賜婚?」劉閑一听終于不再淡然,而是連禮分都禮分都省了,語氣更有些防備。他敢保證這人要是仗著自己是皇帝就給自己賜婚他是不會接受的,更何況他支身一人是不怕死的。
「不同意就不提,怎麼反應這麼大!難不成你要孤身到白頭,你不寂寞孤單嗎?難道你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或者你去過風花雪月!」連俞夜聞言開口解釋道,此刻沒有了君臣。之分,他純屬擔心他純屬和他閑聊。
「你是皇上,怎麼講這麼無聊的話題!」劉閑聞言滿頭黑線直接吐槽道,他又不是神仙,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偶爾會去煙花之地了,他打算不再繼續此話題講完直接將頭扭向一邊,一副不會再回答他的話的姿態。
「邊界的戰爭你認為有勝嗎?」連俞夜見狀便不再調侃言歸正傳,他自知將會有一場大陰謀等待著他們,只是誰勝權在握,又得批量一翻,他自然相信連俞寒的能力‘解決一切迎來安平的,自他登基以來,戰爭不斷,他自然是厭煩了,但是權力卻注定了爭個你你死我活,若真到了那一步他也只能痛心的割舍!
「說實話,微臣不知道,但是邪龍邦最近反倒銷聲匿跡了,不知道有什麼陰謀,而軒王的兵馬都富可抵國了!」劉閑聞言很是認真的回答道,不過對于連梓竭他知道這擺明的是造反了。
「恩,俞王應該早有準備,你先下去歇息吧!」連俞夜聞言淡淡開口回答道,並且示意他退下,語氣很是疲憊,這或許就是一個做為帝王的無奈吧!他更向往一介常人的逍遙自在,這些對于他自然只能是憧憬了,最終他還是得做一個皇帝!
「是,微臣告退!」劉閑聞言直接行了退禮離開,雖然他對于這些權威斗爭他也是十分厭煩,但是他我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