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羽和楊昭帶著幾個人進了森林,有她在,周圍三米不會有蛇,但是也就三米,所以人也不能多了,也就三四個人而已。一般是凌清羽先按照黃荊的要求找到樹,然後讓開幾步之地,楊昭和其他人就開始用斧頭(風神號上的產物)在樹根上面半米之地開始砍劃,樹砍斷一半後,楊昭背靠在樹上腳使千斤頂,用力頂著樹,讓樹慢慢倒下,而不至于砸壞其他的樹木,等樹倒下,便凌清羽走在中間,其他幾人前後控制在三米之內,抗著樹出來。
好在主力木材金油檀鐵力木等,在靠近海灣的森林邊緣就有一大片,而金絲楠木這種要深入森林一些的木材要求不多,也不敢要求多,金絲楠木那是皇家用木,一般人用了要砍頭的,而且這麼名貴的木頭,也沒誰會用在造船上,黃荊也是用在一些關鍵部位,當然,是外人看不到的部位。然後黃荊又發現了懸崖上一種高達六十米上的樹木,樹質堅硬,又有極好的浮力,居然是最好的造海船用材。
于是凌清羽他們倒是只進去幾次就伐夠了木材,再又帶著石方進去采集了些草木的種子枝條,種在了那個挖空了的空地上,然後按照石方的指導順便采集了好些草藥,讓石方喜顛顛的回來就鑽進自己的木屋做藥去了。
于是又過了半月,其中凌清羽痛苦的月事來了,被石方發覺,正好拿來試驗他新做的藥,肚子是不痛經了,可是卻跟打了雞血一樣,凌清羽整宿整宿的都瞪著雙眼睡不著。
路遙這個夜里練成碧海潮汐功的第一層,只覺體內內力充沛,七經八絡無不通暢,連早年被人下的陰招造成的傷害都似乎好了,不覺長嘯一聲,從海里一躍而出,幾個點水,到了海灘上,然後在空中翻了幾個滾,然後穩穩落地。
就看見凌清羽蹲地上睜大了雙眼正看著他,那雙眼楮從上往下,再從下往上,從上往下,緩緩的移動了幾次,然後晚風吹在身上涼涼的,路遙才意識到,天啊!我身上啥都沒穿啊!
看著路遙捂著風一般的竄走,凌清羽臉皮也不覺有些發紅,由于常年習武,路遙身材相當好,肌肉堅硬線條完美,皮膚在常年烈日的照射下曬成了健康的深色,那下面的居然也很粗壯,凌清羽奔四女人的心不覺跳得快起來了。
所以第二天,凌清羽提出要上山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指定了路遙做保鏢。♀
可別了眾人,走進森林這些日子踏出來的小路,凌清羽又覺得想抽自己了,你說出來徒步,帶著個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的人是要鬧哪樣啊?!其實我啥想法也沒有好吧,就你這個十六歲的少年,我要對你下手也太丟份了,活了這麼多年,不會做這麼沒臉的事情了!但是這些話又不能明著說給他听,只好也繃著個臉,兩個人都苦大仇深般的往山上走去。
走了大約有一個時辰,凌清羽的心情便放松開來,她這人,向來標榜沒心沒肺,從不自找麻煩和生氣,這麼悶聲走著,也不利益身心健康,于是沒話找話的開始給路遙說著路上的一些認識的動植物。
「你看,這個就是奇楠,這個和沉香的區別是,它的香是直接沉在樹根部的,不用燒就有香味出來,這種香還是一種藥,對心神不足,腎虛都有療效,這邊這個是沉香,你知道吧,在廣東那邊,出嫁女兒都會壓一片沉香在箱底,在生產的時候,含一點,是可以催產的。」听著凌清羽細細叨叨的說著,路遙的臉色也慢慢展開,不時也會插上嘴問兩句。
如此,氣氛越來越和諧,到了午時,兩人的背筐便裝了一半了。凌清羽擦了把汗,將新的枝干插在拔出藥草的部分,這島上的土非常肥厚,那海灣邊上的空地,插什麼活什麼,想來這森林也一樣,凌清羽本著采集一樣種上一樣的原則,半日的時間也沒走多遠,只到了那個滿是水沉的水潭。
這種高級物品,估計只有自己撿才行,凌清羽叫路遙在潭邊休息,自己走下水潭,挑選水沉。不能拿那些最大品質又好的,要找個頭不是很大,品質偏上的,凌清羽在水中挑挑揀揀,全身心都投入到里面,直到被一聲細細的申吟驚起。
那申吟聲帶著壓抑的**和歡愉,凌清羽不覺抬頭,只見路遙半依靠在潭邊的石頭上,臉色潮紅,兩只手死死的抓在石頭上,似乎在刻意的壓抑,但是那壓抑不住的申吟還是從嘴角泄露出來。
難道被蛇咬了?不會啊,她沒有超過三米啊!凌清羽將手中的水沉丟入背筐,急忙走上岸,將背筐放在一邊,問道︰「怎麼了?被咬哪里了?」
「嗚,」路遙睜眼看了她一眼,雖然是努力的睜著,可是卻是半開半閉的模樣,大大的眼楮里滿是霧氣,他本來長得很端正,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厚實的嘴唇,但是此時,他臉上卻浮動著緋紅色,嘴唇也鮮艷的亮人,居然別有一種媚態。
凌清羽卻來不及欣賞,見他好似說不出話來,不覺心急,忙撕開他的衣服(反正她撕過一次了),上上下下仔細查看,傷口在那,可是她上下其手的模過幾遍,都沒見著傷口,不覺抬頭問道︰「你到底傷那了?」
路遙先前的臉色只是緋紅,在她模了幾遍後就成了鮮紅,而且還是紅得快滴血的那種,嘴角都似乎被咬破了,流了幾絲血絲出來,但是雙眼卻更加朦朧,連呼吸都急促又炙熱。
「快.走.」路遙再次咬破嘴唇,用最後一點清明,道。
如果不是被蛇咬了,那是吃什麼了?凌清羽腦袋靈光一閃,忙向他身邊看去,果然見他手邊還掉落著一些紫紅的小果子,這果子她認識,這個還是她推薦給他的,只長在有瀑布水潭邊上,味道非常甘美而且能讓人興奮的果子。
凌清羽腦袋里面靈光再次一閃,然後眼神就往路遙的瞟去,她一只手還模在他大腿上,手上面,兩腿之間,舉起了一個小帳篷,而且還在以飛快的速度長大。
不會吧?!凌清羽的嘴巴里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我吃了那麼多都沒見有事啊,為啥到了路遙這里就這樣?難道說少年的體內火氣更旺?!
「走。」路遙強自掙扎著,抓著石頭的手松開一只,想推開凌清羽,誰知這時候,看著那小帳篷回過神的凌清羽也正手撐在石頭準備起身,路遙的手剛剛抬起就踫到了她的手臂,凌清羽在水里撈水沉的時候,是卷了衣袖褲腿的,所以現在帶著水汽的**手臂,被路遙那熱的燙人的手一踫,兩個人都是一驚。
凌清羽是立馬準備走,這個少年發情不在她的工作範圍之列,她準備直接把他丟水里去解決掉。
可路遙的手指一踫到那冰涼而柔軟的皮膚,腦袋里最後一根弦就 的一聲斷掉了,神智直接跑掉,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美麗可愛無比,連那臉上的小雀斑都讓人心動,本能下,他一把抓住了凌清羽,一個翻身就給壓在身下,然後對著那紅潤又可愛的嘴唇親了上去。
少年的親吻強硬又沒有章法,咬得凌清羽嘴唇好痛,凌清羽一陣氣惱,但是還沒等到她有所反抗,少年就已經轉移戰地,嘴唇從她的嘴唇往下移動,一手壓著她,另外一只手就撕開了礙事的衣領,舌頭和牙齒在她的皮膚上粗暴地肆虐啃咬。這樣的舉動既胡來又毫無技術,卻讓凌清羽不覺呼吸加快,渾身發燙了起來。凌清羽不是未經人事的女人,但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前世,她老公紅杏出牆,讓她獨守空閨,已經是欲求不滿了,哪里禁得起如此挑逗,好在,她還算有理智,想想這個身體還不到十六歲,而且又是第一次,如果沒有充分的前戲,而是讓少年這樣強行佔有,那麼還不痛死!
不過她擔心太早了,少年在她身上一頓亂啃中,找到了那兩團已經成型的肉團,還有上面的蓓蕾,這個更好啃,于是少年轉移陣地,在那上面又舌忝又啃又咬,同時下面的猛獸也隔著薄薄的布料磨蹭著凌清羽的大腿,更過分的是,噌著噌著,居然還頂開了她的雙腿,那粗壯的家伙就在凌清羽的雙腿之間更加用力的噌了起來。
凌清羽一邊緊張的想推開他,推不動,她的力氣和路遙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然後又被他啃咬得出了感覺,只覺自己也開始發癢,正當她交戰激烈的時候,就覺得下面本猛的一頂,然後一股熱流讓自己的褲子噴的濕透。
凌清羽啞然,居然這就射了?那我這被燃起的欲火怎麼辦?
路遙伏在她身上喘息著,然後輕聲道︰「當家的,下面好痛。」
痛?你痛還是我痛啊?凌清羽剛想回一句,就感覺身上的這個身體皮膚發燙,而下面的那玩意居然還是堅硬如鐵,不是射了嗎?為什麼還是這樣?
「放開我。」看到路遙似乎是回來些神智,凌清羽沉聲道,只是她還在欲火中,連聲音都帶著絲拖音,听上去嬌媚動人。
路遙听話的翻身下來,躺在了石頭上,他的褲子已經全部濕透,但是仍然高高舉起,而且有更大的趨勢。
這是發泄不夠?凌清羽上輩子三十才結婚,老公也是規矩人,或者說工作太忙而多少有些腎虛,每次做最多二十分鐘,而且都是不飽滿的狀態,凌清羽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泄而不倒的,不覺開始發愁,這要怎麼弄啊?
「痛,」路遙輕輕的申吟,身體難受的在凌清羽身上蹭了蹭。他的衣裳早已經月兌落,一層薄汗亮晶晶地覆蓋在古銅色的肌肉上,皮膚都燙的發紅,堅硬的胸肌上,兩顆紅豆俏生生的立著。
一不做二不休,凌清羽咬牙月兌下了他的褲子,一根巨大的粉紅色的棒子歡跳的露了出來,被風一吹,更加腫大,讓路遙不覺又漏出一絲申吟。
凌清羽低頭,咬上了顆紅果,同時一只手握住了下面的家伙,異樣的刺激,讓路遙不覺仰起了頭,腰往上挺,雙手抱住了凌清羽的頭,嘴里發出了啊的長吟。
凌清羽將他身體咬了個便,又將那厚而性感的嘴唇也咬成了香腸嘴,用手和大腿內側,讓路遙泄了好幾次,那根頑固的小家伙才終于低下了頭,而泄了好幾次的路遙也終于爽昏了過去。
我這叫什麼事啊!凌清羽模了模已經癢的難受的,干脆月兌干淨衣服,跳進了水潭里,冰冷的溪水沁著,才終于將身體的熱度降了下去。
路遙是黃昏的時候醒來的,他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已經洗干淨而且用火哄干的衣服,轉頭望去,見凌清羽正百無聊賴的蹲在石頭上數今天收集的東西,路遙心中百味雜陳,身體里面似乎還有在她手底下迸發出來的熱量和**,想了想,路遙穿好衣服,挪到凌清羽旁邊道︰「我會負責的。」
咦?凌清羽扭頭,詫異的望著他,終于醒了啊。
路遙卻誤解了他的意思,紅著臉道︰「我真的會負責的,只是,現在不能,我。」
「知道,你還有大仇要報。」凌清羽笑道,同時心想,我也不需要你負責啊,咱們啥事都沒做成呢。
「是,如果我現在同你成親,只怕會連累你,要是,要是,咱們離不開這座島,那麼我們我們.」路遙臉更紅了,此時,他的心里的確冒出了,就算回不去,說不定也好,但是轉而又罵自己,怎麼能忘記那血海深仇!就算死,也要回去報仇!于是,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們一定能回去的,再有三四個月,季風就變了。」凌清羽將東西都放回了背筐,對路遙笑道︰「沒關系的,你別在意,就當沒這麼回事吧。」
走了幾步,又回頭道︰「你不走?天黑了,就不好下山了。」
路遙走前幾步,拿過她背上的背筐,一把抱起了她,道︰「不會當沒這回事的,我,是你的。贅婿。」
路遙施展起輕功,只覺自己身體舒爽,功力似乎又提升了一些,不覺長嘯一聲,身形如同一道青煙,向宿營地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