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出聲叫門外的侍衛進來,完顏慕凡一個猛沖,將他推倒在地。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她整個人順勢騎在他的身上,從他腰間抽出腰帶,以最為迅捷的速度,將他兩手綁在身後。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繼續扒了他的褲子,直至他身上只余下一條少得可憐的衾褲遮蓋最為私隱處,完顏慕凡才停下來,低頭俯視著他,整個一個王者姿態。
「如果你想讓外面的侍衛,看到他們的太子殿下衣衫不整地被人騎在下面……我是不會介意的,畢竟,我對太子殿下你的愛慕之意,整個北國人人盡知。誰也不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還會認為是我的真情感動了太子殿下你,終于如願以償。」
「唔唔……」
「噓,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
「唔唔……」
「噢,剛剛你跟他們商量什麼來著,好像是說要在比賽當日對我下殺手?你真的這麼狠心,想要置我于死地?你這樣,人家會好傷心的。」
完顏慕凡低頭偷瞄著他露在外面的胸膛和線條柔美的肌理,幾塊月復肌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這小子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尤其是這細女敕的肌膚,比女子的還白。在這片白色中,他胸前的兩顆茱萸卻紅得鮮艷,完顏慕凡起了好玩之心,兩指捉住了其中一顆茱萸戲耍。
「嗯……」不同于方才的掙扎聲,身下的人渾身僵了下,喉中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完顏慕凡抬頭看時,只見軒轅離凸著一雙眼,正盛滿怒意地瞪著她,像要吃人一般。完顏慕凡拍拍他的臉,露出一絲邪笑︰「怎麼,不舒服?還是……你想換點新鮮的玩法。」完顏慕凡沖軒轅離擠了擠眼楮。
軒轅離劇烈地晃動著身子,想要掙月兌綁在手上的腰帶,可惜完顏慕凡綁得結實,沒有讓他得逞。
「你想說話嗎?」完顏慕凡邪氣地沖他眨眨眼,手里的動作依舊沒停下,另一只手卻松開了他的嘴。
「混蛋!無恥!本宮要殺了你!」軒轅離的嘴剛一被放開,他就扯開了喉嚨嘶嚎。如此奇恥大辱,他如何能忍?
門外的侍衛听到了屋內的聲音,在門外叩門︰「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怎麼會沒事?他有大事!
軒轅離想死的心都有了,若身上坐的是個女人也就算了,可惜偏偏是個男人,還是令他厭惡至極的草包斷袖。
他剛想出口喊人,完顏慕凡忽然手上用力,將他胸前的茱萸揪得變了形狀。
「你喊一聲試試看?我絕對會讓你的侍衛看到非常精彩的一幕。」
「嗯……」
軒轅離漲紅著俊臉,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而屋外的侍衛遲遲沒有听到太子的回答,開始急了,再次叩門道︰「太子殿下,您沒事吧?您若是再不出聲,屬下們就進來了。」
「不準進來!」軒轅離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的隱忍,幾分粗重的喘息,他惱怒地瞪視著完顏慕凡,仿佛受了很大的羞辱一般,而事實上也卻是如此。
屋外的侍衛得到了他的命令,諾諾稱是,繼續守在了門外,不敢擅入。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怕死嗎?」軒轅離盡量地壓低聲音,胸前脹痛得厲害,可偏偏又感覺到一絲快感,讓他無法接受。他被一個男人強了,而且他還感覺到快感,他……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完顏慕凡見他乖乖就範,于是松開了手,不再逗弄他。
「不怎麼樣,爺就是覬覦你了,想要吃了你!」她笑得邪氣無比,猶如一只披著天使外袍的魔鬼。
軒轅離睜大了眼楮,看到她從頭上拔下一跟泛著寒光的簪子,那尖銳到如同銀針一般的頂端讓他不可抑止的顫抖了一下,這個草包,竟然把這麼危險的東西當作發簪放在頭上。
「你瘋了,你要做什麼?」盯著完顏慕凡臉上浮起的邪笑,軒轅離有著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完顏慕凡持著簪子伏向他的胸前,簪子的尖端游離在他心口處,畫著圈圈。完顏慕凡頗為煩惱地敲敲腦袋,歪頭一臉無辜道︰︰「刻點什麼好呢?」
「完顏慕凡所有物?」
「不行不行,要是你賴上我怎麼辦?」
「此人是人渣?」
「不好不好,不能侮辱你。」
她在這邊苦思冥想,軒轅離的臉色也跟著忽白忽紅。
不能侮辱他?她現在不正是在侮辱他麼?
軒轅離恨不得沖起來,一把掐死了她。可惜,他雙手被縛,人又被壓在下面,完全動彈不得,有心無力。
「唉,算了!就刻我的名字好了,放心,只有兩個個字,很快的。離,你千萬要忍住。咱們爭取一次成功,否則,寫錯了一筆,我還得重新再寫的。」完顏慕凡看似十分認真地與他交流,唇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就開始刻字。
「完顏慕凡你大膽,你是不是想死?嗯——」軒轅離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敢亂動一下,他真怕她半路真的寫錯一筆,重新再來。
這草包,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換做以前的她,怎麼敢這麼對他?
為何他從前沒有看穿她的惡魔本性?還以為她只是個草包斷袖,無能之輩,卻不想他大錯特錯,而今才會落入這草包的手中,任她欺凌。
「呀,這個這個「慕凡」,筆畫怎麼這麼少啊?早知道,就全部都刻了。」完顏慕凡冷不防的來了句,軒轅離怒火攻心,徹底氣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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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慕凡見軒轅離暈了過去,無辜的眨了眨眼楮,腳底抹油了。
躡手躡腳的走出客棧,完顏慕凡緊張的四處瞄了瞄,沒有看見舒南瑾,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想回天絕宮,下一秒,卻感覺頸間一涼,竟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劍抵在自己脖子上。
接著,那人影慢慢的從後頭走了過來,嘴角噙著冰冷蝕骨的笑,看向完顏慕凡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見舒南瑾一臉的戾氣,完顏慕凡明白,今日,他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了,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認命的。
「舒南瑾,你這是干什麼?」
聞言,舒南瑾愣了一下,看來,他還真是低估這人的無恥了,明明做錯事的人是她,卻還好意思臉不紅氣不喘的質問自己,這認真微怒的模樣,要不是了解她的劣根性,他還真以為自己冤枉她了。
「干什麼?完顏慕凡,你好大的膽子!」
「太子何出此言?」完顏慕凡徹底的與他桿上了,此時,承若只會死的更快。
舒南瑾低笑了一聲,卻是寒徹透骨,手中的劍微微一動,完顏慕凡脖頸上便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紅,「何出此言?你當日冒充我做下那等無恥之事,你就該意料呢到今日。」
「冒充你?什麼時候的事?」完顏慕凡一聲吼了出來,臉上盡是一片迷茫,仿佛真的對著對著這件事一無所知。
舒南瑾好看的沒有皺了皺,「敢做不敢當麼?你還是不是男人?」那眼里有著濃烈的鄙夷。
老子本來就不是男人!
完顏慕凡上前一步,毫不顧忌要鋒利的劍在他脖子上再度留下的血痕,怒視著舒南瑾,一臉激動道︰「我完顏慕凡雖然不是什麼聖人,名聲也不是太好,但是,卻也容不得太子殿下這般平白無故的冤枉,莫不是殿下看我好欺負,就把所有的事都算到我的頭上。」
完顏慕凡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義憤填膺,舒南瑾手中的劍有那麼一刻的松動。
難道,真的誤會了?
懷疑的看了一眼完顏慕凡,「你可是在黑森林趁大家對敵時候,悄悄拿走了千極果,還……還自稱自己就是舒南瑾。」舒南瑾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他自認運籌帷幄,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給黑了。這叫他怎麼不憋屈。
「誰特麼的居然陷害爺!」完顏慕凡低吼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看著舒南瑾,「誠實」道「我的確是拿了千極果,但是,我從來沒有自稱自己是舒南瑾,我冒充誰不好,偏偏要冒充你。」說著,似是不屑的輕瞟了一眼舒南瑾,那眼里鄙視的意味十足。
她那是什麼表情,仿佛冒充自己是自己得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舒南瑾忍住體內的暴戾因子,耐心的問道︰「那,為什麼會有那樣的傳聞?」
完顏慕凡懂得皇室之人都比較要臉,也見好就收,「太子放心,我是覺得沒有自稱過自己是你,可能是有人想要陷害你,也有可能是要陷害我,目的是借你的手殺了我,你可千萬別被表象給蒙騙了,而放過了真正陷害你的人啊。」完顏慕凡說的那叫一個誠懇,連躲在暗處的雲修和風修都深深的相信她了、。
舒南瑾收起了手中的劍,就在完顏慕凡以為他相信了自己這一番說辭的時候,舒南瑾卻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本殿真的這麼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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