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和魯達瑪一起生活的日子不算短了,雖還不能流利的與魯達瑪用漢語對話,對于魯達瑪的長篇大論,也只能听懂一部分。但是,只這一部分也足夠他理解魯達瑪話里的意思。夜听明白了,魯達瑪說︰她需要自己,離開自己她會死。
這一理解令夜的雄性荷爾蒙頓時大漲,他坐起身,抱著魯達瑪,掉她眼角的淚,然後很嚴肅的說了兩個字︰「吃飯!」
兩人一起將烤魚吃了個干淨。
在這之後的兩三天,魯達瑪听話的待在洞里,這令夜十分的滿意。
可有一件事,令夜不太滿意,那就是他又有兩天沒有捕到獵物了。這件事又挑釁了夜的雄性尊嚴,他不許魯達瑪外出捕魚,而自己又帶不回獵物,這叫他很不好意思。
魯達瑪看著坐在火堆邊悶悶不樂的夜,她輕輕的靠過去,試探著說︰「夜,你可以去捕魚啊!」
夜听到這兩個字本是灰敗的眸子猛然一亮。
第二日,天蒙蒙亮,魯達瑪就煮了些肉湯,一部分自己和夜吃掉,剩下一些做魚餌。兩人來到冰面上,生上火堆化出幾個冰眼,然後散上食餌。
要說,夜雖然強勢、霸道、固執,卻在學習方面很虛心,而且夜很聰明。魯達瑪只告訴他,水面上看到的是魚的虛影,真正的魚躲在影子,夜就很輕松的叉上了一條,舉在魯達瑪的眼楮炫耀。
魯達瑪豎起大拇指,「夜,真棒!」
夜覺得這個夸獎不夠,他半彎下腰扣著魯達瑪的腦袋在自己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然後自己也在魯達瑪的額頭上也印了一下才算完成。
魯達瑪覺得夜都成習慣了,要表揚就得親腦門。
夜學會了用魚叉捕魚,就更不讓魯達瑪出洞了。于是,魯達瑪過上了足不出戶的日子,當然了,除了上廁所方便。
魯達瑪每次方便的時候就在樹邊上挖一個坑,便便之後再用土填上。至于用什麼擦嘛,當然是樹葉了,天暖的時候魯達瑪晾曬了不少有韌性的闊葉,這種葉子即使干枯了也不會變脆易碎,作為廁紙使用相當完美。古人用的什麼石頭啊,木棍啥的,魯達瑪實在不敢恭維,劃**啊有木有。
夜依舊很規律,不論天氣多麼惡劣,每日凌晨都會外出捕獵,獵物不豐厚,或一無所獲的時候才會去捕魚。
魯達瑪對于夜的這一行為很是敬佩,有些近乎于崇拜。她自認沒有見過什麼人可以做到夜這樣的風雨無阻、持之以恆,再勤懇的人也會想要偷兩天懶吧!夜卻可以不論多大的風雪都外出捕獵,明明有足夠的食物可以讓他休息兩天,他也不肯。
魯達瑪在山洞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第一百天後,雪停了。魯達瑪明顯感覺到氣溫在回暖了。而夜捕獵的種類也變得挑剔起來,再也不見他帶回那些肉厚而肥膩的獵物了,轉而都是肉質精瘦偏女敕,縴維細膩的一些動物。
這一天,魯達瑪在洞壁上的蠻荒歷記下了冬季二百一十六日。隨後,她取出存放了一冬的獸皮,打算拿到平台上用雪拍打一下,去去潮氣與塵土。在這個世界沒有合適的洗劑,皮子不能洗,洗了就會變硬,並且開始有裂痕。她和夜穿了一冬天的袍子已是油跡斑艾髒污明顯。愛干淨的魯達瑪打算做一批新的,將髒衣服換下來扔掉。
沒過多久,夜便帶了獵物回來。他和平常一樣,收拾獵物烤熟,然後遞給魯達瑪最女敕的一塊。
吃過飯後,夜做了件令魯達瑪難以理解的事情。
他開始收拾家當。
「夜,你這是要做什麼?」
魯達瑪眼瞅著他將儲存的肉干以及他們的木頭杯子木頭碗之類的鍋碗瓢盆,一趟一趟的不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忍不住問道。
「搬走。」
夜將火盆熄滅後,回答道。
「我知道你在搬賺可是為什麼要搬走啊?」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嘛。
「危險!」夜還不能流利的與魯達瑪對話,只能用簡單的詞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呃……,魯達瑪更奇怪了,危險?這里怎麼會危險?
當夜將他們睡覺的獸皮墊子搬走後,再次返回來長臂一伸就把魯達瑪扛上了肩頭。許久沒受到此等待遇的魯達瑪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這麼任他將自己扛到了峽谷中最粗的樹上。
這棵樹魯達瑪閑來無事時測量過,粗略估計要十多個一米八身高的成年人才能合抱過來。
被放到樹杈上,魯達瑪回了神,四下里打量,然後抬頭看向夜︰「你說的搬家就是搬到這里?」
夜點點頭,指了指她的身後,「這里,家!」
魯達瑪回頭,只見身後有一個大樹洞。她將頭探進里面,黑呼呼一片,待適應了樹洞內的黑暗後,才看清楚。這個樹洞很大,粗略估計有七、八平米的樣子,樹洞明顯有被開鑿的痕跡,洞壁很光滑,沒有什麼毛刺。魯達瑪想,這個洞原本應該沒有這麼大,許是夜為了住進來才擴大了的。
夜把他們的家當都堆在了這里,滿滿當當的,幾乎沒有容下一個人坐的地方。魯達瑪想不明白了,本來寬敞干燥的山洞住得好好的,憑白的為什麼要搬到這里來呢?
不過,夜說搬過來一定有他的道理,看這個洞的樣子不是才形成的,而是住了幾年的樣子。听說過「狡兔三窟」沒想到夜這只豹子也有兩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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