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昨夜的畫面猶如電影回放,她的臉驀地紅透,原以為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秦士景,誰料卻給了一個戴著狐狸面具人稱舟哥的男人。
他讓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從今以後一切都將不一樣了,她是個女人了。
扭頭看向身側,哪還有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心莫名地慌亂起來。
「舟哥?」
「舟哥?」
席文咬著牙坐起身,目光在看到桌角放著的兩張支票時,猶如五雷轟頂,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
門,在這時敲響。
「……進來。」席文無力地從猶如塞滿了玻璃碎渣的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口腔里滿是血腥的味道。
酒店服務員端著托盤推門進來,推盤上放著一套折疊整齊的衣服,一個盛著半杯水的杯子和一顆白色的藥丸。
似是這樣的事情司空見慣,服務員表情平淡地說,「您好文文小姐,這是舟哥為您準備的衣服。」
「謝謝。」
「舟哥說他很抱歉昨晚忘記采取安全措施,所以請您務必服下這顆避孕藥。」
避孕藥?席文愣了下,沒錯!她是需要吃避孕藥,她是絕對不可以懷孕的!
抬起手捏起藥丸放入口中沒有喝水直接吞下,她淡聲問,「還有別的交代嗎?」
「舟哥說桌上的支票金額大的那張是給您的,另一張是您拿回去交差的。」
席文拿起桌上的兩張支票,大面額的是五十萬,呵,她的第一次可真值錢!
「代我轉告舟哥,五十萬這次我收下了,下一次我要五百萬!」
「請您放心,我一定轉達。」
「謝謝!」
記得昨晚在**上問他是否能夠帶她離開,他絲毫沒有猶豫就「嗯」了一聲,天知道當時她有多激動,在身體如裂般疼痛的時候,她依然笑了,因為覺得未來充滿了光明。
可現在看來不過依舊是漆黑一片!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以為是,而他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可她卻天真的信以為真!
她怎麼會不知道在**上男人的話是不可以相信這個道理呢?
愚蠢,她簡直愚蠢之極!
「啪--」她揚手給了自己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手心發麻,嘴唇抽搐,但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她又甩出一巴掌,可依然沒有感到疼痛。
她要疼痛,必須疼痛,因為只有疼痛才能記得深刻。
所以,她再一次揚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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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的時候席文離開了房間,剛一出酒店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車子,車子里不是別人,正是夜總會的老板--輝哥。
她沒想到她的面子可真大,老板都親自來接她,她是不是該感到三生有幸?
「文文!」輝哥沖她擺了擺手,推開車門下來。
席文走過去將兩張支票都遞給他。
輝哥愣了下接過支票,一張五十萬,一張十萬,舟哥果然大手筆!不過他卻將五十萬的那張又遞給了她,「這是舟哥給你的,收下吧,好好干,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一會兒去我那里,我給你弄些冰塊敷敷臉,不然明天還會腫。」
「謝謝輝哥。」
「跟我客氣什麼。」輝哥笑著抬起手摟住了她縴細的腰肢,用力一收她便靠在了他的懷里,他低頭深吸了一口氣,真香!
「文文啊,要不你就做我的女人吧,以後就不用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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