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肖岩柏溫柔的聲音還在席文的耳邊回蕩著,雖然他已經離開好一陣子了,甚至到現在她依然能夠聞得到空氣中殘留的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煙草味。
好像,她並不討厭這個味道。
閉著眼楮深吸一口氣,似乎還挺好聞的。
不想去推究他說的到底是真心話還是無心的月兌口而出,但她都不得不承認,那句話在她平靜的心湖里砸起了漣漪,一圈圈地蕩漾開,一下一下地,顫著她的心房。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曾經那個她叫方迪哥的少年也只是對她說過,小期,你要快快長大哦,長大了就做我的新娘,我只對你一個人好。
十幾年過去了,她長大了,可她的方迪哥呢?他不是說要對她一個人好的嗎?他在哪兒?
如今有一個男人對她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她可以把他當做是分別多年的方迪哥嗎?那個給她煮過藍山咖啡,晚上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的方迪哥……
打開抽屜的鎖,拿出日記本,翻到最後,從夾層里抽出一張照片。
那天照相的時候蔡老師說女孩子站在前面男孩子站在後面,可是她卻站在了後面,夾在兩個高高的少年中間,原本個子小小的她在照片里卻是「最高」的一個,因為她坐在兩個少年挨在一起的肩頭上,左邊是方迪,右邊是方舟。
這是在孤兒院唯一的一張合影照,也是他們三人唯一的合影照,還是在分別那天匆匆地留下的。
那一天,她年幼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離開了,至今,杳無音信。
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滴落在手中的照片上,落在那個面色凝重名叫方迪的少年臉上,就放佛是他溢出的淚水。
敲門聲突然響起。
席文一驚,照片從手中月兌落,在空中飛了一會兒,最後飛到了桌子下面,藏了起來。
肖岩柏又回來了嗎?
席文迅速合上日記本,邊抹眼淚邊朝門口走去。
「你怎麼--」話還沒說完,她愣住,不是肖岩柏!她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聲音,「你來干什麼!」
秦士景略顯尷尬,頓了下問,「文文,你還好吧?」
「托秦少爺秦少女乃女乃和秦先生的福,我好的不得了!」
話畢,「砰--」地一聲,門用力踫上。
吃了閉門羹的秦士景懊惱至極,想他堂堂大少爺何時被人拒之門外過,關鍵是那人竟然如此的囂張。他抬起手準備拍門,卻在手踫到門的時候轉變了心思,「文文,你開開門,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談談?」已經走到臥室門口的席文輕笑一聲,又甩上了臥室的門,靠在**頭,順手拿起放在**頭桌上的一本時裝雜志,看得出神。
可她卻絲毫沒有發覺,書竟然是顛倒的!
周圍靜悄悄的,可她卻突然合上書猛然朝**上一摔,「真是煩人透頂!」然後霍地起身,怒氣沖沖地來到門口,拉開門便喊道,「秦士景你煩不煩?你一個有婦之夫你跑我家來干什--」
話沒說完她忽然發現,門口竟然沒人!
可緊接著,便听到樓道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