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姑爺跟席文席陽在凱月飯店吃飯,今晚秦家也在凱月飯店家庭聚餐,席文跟陶妮和秦士景在飯店門口踫到,陶妮似乎對秦士景隱瞞了一些事情,席文有意挑起事端,現在秦士景對陶妮有意見。」凱月飯店門外馬路邊停車的一輛車子里,男人正在講著電話。
衛蘭正躺在浴缸里很是愜意地泡著澡,听到手下的話,她饒有興趣道,「哦?是嗎?那你就去調查一下這個陶妮到底對秦士景隱瞞了什麼,抓一些把柄在手里,這樣將來有一天我們才能把一些人為我們所用。」
「是,小姐,我盡快去查這件事。」
「還有,現在暫且不要動席文,等等再說。」
「為什麼?」
「為什麼?」衛蘭不悅地哼了一聲,「笨蛋!被人監視了都不知道還問我為什麼!」
「我被人監視了?」男人慌忙看向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小姐,我被誰監視了?姑爺派的人嗎?」
「他還沒這個頭腦!你給我小心點沙南這個人,傳聞他一直不近,可最近跟席文卻走得很近,這不符合常理,他跟岩柏一直都是死對頭,我懷疑他接近席文估計是想要對付岩柏,你派人給我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切記小心行事!」
「是,小姐,我記住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一切听我的安排就行不許私自行動。」掛了電話後衛蘭將手機扔在一旁的架子上,眯上了眼楮,想要除掉席文,別說一個,十個對她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最有資格動手的那個人不是她,更何況,想要除掉席文的人還不止她一個,還有一個人應該比她更想要除掉席文。
改天,她得抽個時間,約見一下這個人。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不能跟沙南這個危險人物杠上,老爹說了現在還不是對付沙南的時候,她得等,等機會來了,別說沙南,就連沙勝煌也得死!
手機響了起來,不是別人,正是衛蘭的老爹,衛正鴻。
衛蘭跟剛才完全換了個模樣,小女孩一般撒嬌地問道,「爹地,您想我了?」
「當然!想我的寶貝都快想死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爹地啊?」衛正鴻笑著問。
「等爹地生日的時候就回去了,爹地,您想要什麼禮物啊?」
「你回來就是給爹地最大的禮物!」
「嗯,我知道了爹地。」
「岩柏呢?他跟席文是不是已經斷絕來往了?」
衛蘭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沒有,不但沒有斷還更加的黏糊了,現在岩柏都已經從家里搬出去跟席文一起住了,他在盛華小區給席文買了套公寓。」
衛正鴻一听火冒三丈,「這個混賬東西!你在肖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為何不跟爹地說?」
「唉……」衛蘭嘆了一聲,「跟您說了又能怎樣?最近沙南跟席文走得很近,所以我們暫且不能動席文,而且我相信岩柏也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他是愛我的,他早晚會跟席文斷了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呢?男人都是會變的,你現在縱容他,以後有你哭的時候!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你別管了,我來處理這個席文。」
「爹地你就听我的現在不要動席文,而且想要除掉席文的人不止我們,借刀殺人不是爹地經常教我的嗎?這一次我們同樣可以用這個方法。」
衛正鴻思量了片刻,點點頭,「好,那就听你的,但你切記要謹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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