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雖然後背貼著男人結實溫暖的懷抱,可席文卻依然覺得很冷。
明天他跟他的妻子一起去給他的岳父大人祝壽,明明這是跟她無關的事情,可心里卻很很難受。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他七年前不曾入她的眼楮,七年後她卻愛上了他,真不知道這到底算什麼事,是她曾經有眼無珠還是從七年前開始他就像是一顆種子埋在了她的心里,悄悄地在地下膨脹,發芽,直到「他」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不是不入眼,而是她一直都沒有發現從當年在街角遇到他的那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深埋在了她的心田里。
可現如今,他已成家,妻子貌美如花還是豪門千金,而她……落魄不堪,甚至就連身體都不是干干淨淨的。
她還有什麼資格說她想跟他結婚,想成為他的妻子?
而且,他也很清楚地告訴了她,他不可能跟她結婚,因為他已經有妻子。
他不會跟他的妻子離婚,卻要讓她永遠呆在他身邊,他為什麼要這樣的霸道?不就是欠他三千萬嗎?難道說就因為這三千萬她就要一輩子做他見不得光的Q人了嗎?
她承認,她有些貪心了。曾經他在夜總會把她買走的時候她是想著只要能離開那里讓她做什麼都可以,可如今,情況不一樣了,她愛上他了!愛了,就想自私地獨自擁有他,擁有他的一切。
她恨透了自己這樣,恨透了自己怎可以愛上他,可是事實是她就是愛上他了!
看不到他的時候會很想很想,他在身邊的時候雖然她表面上冷冰冰的,可誰也不知道她心跳有多快,她有多想多看他幾眼。
她喜歡聞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喜歡在他懷里那種從來沒有過的踏實與安心,喜歡听他叫她文文,喜歡吃他做的飯菜……
愛,終究不是個好東西,至少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時,就是這樣。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黑暗中,肖岩柏擔憂的聲音響起。
「啪--」一聲,**頭的燈亮了。
席文這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何時卷縮成了一團而且還在發抖!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肖岩柏正要扳過她的身子,她卻突然轉過身臉用力埋在他的胸口,雙手緊緊地抱著他,鼻音濃重,「睡吧。」
肖岩柏有些不放心,「不舒服的話我們去看醫生。」
「文文?」
「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睡吧。」席文雙手使勁地抱著他,臉用力地貼著他的胸口,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吧,夢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肖岩柏模了模她的頭,沒有發燒,也就沒再說什麼,關了燈,抱著她睡了。
這一晚睡不著的還有一個人。
身邊的秦士景早已經進入夢鄉了,可陶妮卻依然睜著眼楮,耳邊一直響著晚上他說的話,難道說他發現她跟秦翰之間的事情了嗎?
應該不會,如果他發現的話肯定不會這麼平靜的,對,他是在詐她,一定是這樣!
枕邊調成靜音的手機突然閃了起來,嚇了陶妮一大跳!這個時候了誰會打電話?
眼楮在瞥見屏幕上的號碼時她慌忙抓起手機,迅速按下掛斷鍵,神色慌張地扭臉看向身邊的秦士景,發現他睡得正香,她這才拿著手機躡手躡腳進了衛生間。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嗎?」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不行!士景都已經懷疑我跟你了!」
「好,明天上午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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