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稍微有些陰沉,就跟知道人心情似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從早上醒來心情就不是很好,所以席文決定今天出去玩一天。
早飯後,她簡單地收拾了一些吃的和用的就出門了,可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倒霉,不想見的人他偏偏就愛時不時地在你眼前蹦出來,還讓你出其不意。
席文正在車棚里推電動車,身後有人叫了她一聲,「席小姐。」
席文當然是沒有听到,更沒有看到身後什麼時候站了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所以,在她那個幾近完美的姿勢下,電動車就這樣蹭住了孕婦的肚子。
「啊--」衛蘭大叫了一聲,捂著肚子一臉的痛苦。
席文這才看到身後竟然站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孕婦!更讓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是衛蘭!
看著衛蘭張著嘴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席文一臉的茫然。
這時候車棚的對面過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她慌忙扶住了衛蘭,對席文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小心,沒看到身後站著一個孕婦嗎!還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席文根本听不到她說什麼,更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女人她為何很不友善地沖著自己喊什麼,這跟她有關嗎?她站著沒動。
此時衛蘭一驚開始出虛汗了。
「還不打電話叫救護車!」中年婦女又喊了一聲。
席文依然沒動,甚至此時看著衛蘭痛苦的樣子她不但沒有覺得可憐同情她,相反還在想,如果這個孩子要是沒了才好,像她這樣的壞女人就該遭報應!可轉念一想,孩子也是一條生命,更何況他又是無辜的,但是一想到衛蘭和肖向菊將她關在籠子里一個多月的經歷,她就恨不得詛咒她流產!
她席文就是這樣的齜牙必報,她才不是好人,她就是一個十足的壞女人!
這時候小區里有人經過這里紛紛圍了過來,有人報了警,有人打了急救電話。
席文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沒想到一出門就遇到這樣的事情,這下心情更糟糕了,救護車還沒來,她也一秒鐘不想在這里呆著,所以就準備離開,誰料那中年婦女卻一把拉住了她,對一旁的人說,「我親眼看到的就是她撞的人,還想跑,大家看著她,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席文不知道為何中年女人要抓著她的胳膊,她的手很用勁,抓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疼,她想甩開,可那女人不但沒松手,相反又過來了兩個婦女,她們拉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
「你們干什麼?放開我!」
席文正掙扎的時候,警車和救護車來了。
「就是這個人撞的人,而且還想逃跑,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嚴懲她!」幾個「見義勇為」的婦女將席文拉到了警察的跟前。
「是你撞的人嗎?」一名警察問。
席文不吭聲,甩開了抓著她胳膊的兩個婦女。
警察見席文的態度不友善,所以決定把她帶回派出所審問,就這樣席文被帶走了,衛蘭也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肖岩柏是在接到醫院的電話後一個小時趕到的醫院,醫生的檢查結果是有流產的跡象,需要留院保胎,他詢問出事的原因後就去了派出所。
等他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此時席文已經被審了兩個多小時,她一直沉默不語,弄得審問的警察一肚子的火,幾次都想上前抽她,最後終于忍無可忍,那個年輕的警察朝她揮出了大手。
「住手!」這時候派出所所長推門而入,身後跟著的是肖岩柏。
肖岩柏冷冷地看了眼那個年輕的警察,不緊不慢地說,「陳所長,我很想知道武力是你們慣用的手段嗎?你們就是這樣審問當事人的嗎?別說這件事不是因為席小姐,就算真的是,如果這一巴掌敢落在她臉上,我敢向你保證,明天你將會離開這里。」
陳所長陪著笑臉,「肖少爺這是個誤會,誤會。」然後看著那名年輕的警察說,「陳賀,還不快給肖少和席小姐道歉!」
肖岩柏交了保釋金,帶著席文離開了派出所。
「上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撞了人還如此的理直氣壯,要不是他剛剛
趕到的及時,恐怕現在她的臉已經腫起來了吧,不說謝謝他就算了,還不搭理他。
席文壓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朝派出所的大門口走去。
肖岩柏咬著牙,「席文你聾了是不是?」
依然不搭理他。
不遠處就是所長和幾個警察,這女人竟然還甩臉色給他看,肖岩柏的面子掛不住,大步追上前扯著胳膊將她拖進了車子,摔上門,發動車子離開派出所。
「我問你,為什麼要撞蘭蘭?你難道不知道她現在懷著身孕嗎?」車子里,肖岩柏生氣地問。
席文扭著臉側著身子看著窗外,對他置之不理。
「席文!」肖岩柏氣憤不已。
可不管他怎麼喊怎麼吼,席文一概不予搭理,這讓肖岩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越想越生氣,最後他將車子停在路邊一把扯住席文的衣服讓她強行扭過臉,「你不要給我裝作沒听到,別以為我不舍得對你怎樣,幸好這次蘭蘭沒事,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兒子沒了,我饒不了你!」
席文早就煩透了,莫名其妙地被帶到派出所,莫名其妙地被審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又被這個人莫名其妙地大吼,雖然她听不到他的聲音,但看他的表情,他那雙吃人的眼楮他就知道他現在很氣憤,他氣憤什麼?跟她有關嗎?憑什麼沖她吼?
「肖大少爺,請問您還有事嗎?沒事的話請把車門打開放我下去。」波瀾不驚的臉上寫著兩個字,厭惡!風輕雲淡的聲音里透著兩個字,無聊!
肖岩柏真想將她的腦袋用刀子剖開,他要看看她到底如何做到這樣的毫不在乎,他決定還是掐死她得了,這樣省得他心煩意亂。
「你--」話到嘴邊肖岩柏是一個字都不想再說,打開中控鎖,一臉厭煩地擺擺手,「下去!下去!下去!以後別再讓我踫到你,否則我保不準真會殺了你。」
席文只是看到了他一臉的厭煩,至于他說什麼她听不到也不想听到,他擺了擺手,她知道他肯定是讓她下車,那就說明他已經開了鎖,所以她就推門下去了。
「簡直就是頭驢!」肖岩柏沖著她狠罵了一句,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席文當然知道他在罵她,但她听不到所以罵的是他自己,「大*!」她也沖著車子罵了句,然後頭一甩,手背在後面大搖大擺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肖岩柏從後視鏡里看著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簡直火冒三丈,雖然他不相信她是故意用電動車撞的蘭蘭,但是怎麼說蘭蘭現在也懷著身孕而且還是他的兒子,這個女人,她就算是問心無愧,那也該有些同情心吧,真該讓她在派出所多呆幾天!這個死女人!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被這麼一折騰,席文根本無心再去玩,乘坐地鐵回了建園小區,先去了車棚看了看電動車,幸好還在,鑰匙在上面插著竟然都沒被人偷走,她暗自慶幸,然後將電車鎖好,回到單元樓上。
早上心情不好沒吃多少東西,所以她早餓了,一路上都在想著一會兒到家了做些什麼吃的,馬上就要到家了,她終于想好了決定中午炒幾個菜慶祝一下,可是慶祝什麼呢?慶祝衛蘭流產?還是慶祝她進了趟派出所?
管她呢,反正她就要慶祝,而且她還有一瓶珍藏了好多年的紅酒,今天中午要給它喝了!
想著她哼著小曲就到了家門口,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門,扔下背包換了身舒服的居家服開始去做飯。
炸了個花生米,燒了個紅燒茄子,炒兩個酸辣土豆絲,還有一個香菇青菜,外加紫菜蛋花湯和米飯,四菜一湯一主食,席文覺得自己的生活簡直就是爽歪歪。
飯菜上桌,她去拿紅酒,剛打開倒了一杯還沒來得及喝,瞥眼看到門口監視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大*!
她看見了裝作沒看見,端著酒杯坐到了對面背對著門口得意地哼了一聲,邊喝著紅酒邊吃著午飯。
肖岩柏把門鈴都摁爆了,結果是里面的人跟死了似的,他看到她在家,剛剛他來的時候在樓下看到她在窗邊閃了一下,這個死女人,又給他裝聾!她以為不開門他就進不去了嗎?怎麼可能!
肖岩柏勾起嘴角將手里的袋子換到另一只手里,然後從褲子口袋里掏出鑰匙,「 」兩下,輕而易舉地就打開
了門。
不開門還好些,一開門肖岩柏的臉色立馬黑青。
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以為她沒吃午飯他專程回盛華小區做了午飯給她送來,她不給他開門就算了,因為他有鑰匙,過分的是她這哪里是沒吃午飯,她還四菜一湯呢!還有紅酒!竟然還是2000年的拉菲!
席文正美滋滋地喝著紅酒,誰料杯子卻被人猛然奪走,嚇了她一跳不說還嗆著了,咳得她滿臉通紅。
肖岩柏奪過她的紅酒杯沒嫌棄,仰起脖子將杯中剩下的喝進了口中,是真貨,味道還不錯!
他又倒了一杯,這時候席文已經不咳嗽了,見他竟然進來了,而且還喝她的紅酒,她生氣地站起身一把奪走他倒好的紅酒,氣呼呼地瞪著他,然後仰起脖子一口氣喝下,抹了下嘴將被子放在餐桌上,俯身將桌上的紅酒瓶拿起來,很豪爽地直接對瓶吹,一口氣把差不多一瓶喝進了肚子,然後打了個嗝。
肖岩柏發誓他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見人竟然如此豪爽地喝紅酒,而且還是2000年的拉菲!
他對這女人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席文本來就不怎麼會喝酒,一口氣喝了這一瓶拉菲,結果是,還沒過幾分鐘她就開始飄了,連站都站不穩。
肖岩柏沒搭理她,徑自將提來的午飯放在桌上打開,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如此的有默契,竟然做了一模一樣的午飯!
他是該說他們心有靈犀呢,還是該說真是狗血的湊巧呢。
席文搖晃著看著桌上肖岩柏一一從袋子里掏出來的飯盒,突然指著那些飯菜「嘿嘿」地笑了起來,「阿岩,你怎麼跟我做的一樣啊?」
終于肯跟他說句話了?肖岩柏瞅了她一眼,「你是吃我做的呢還是吃你自己做的?」
也許是湊巧,席文說的恰巧就是肖岩柏問的,「我要吃你做的!你的肯定比我的好吃!」
不管是誰,被人夸心里總是美滋滋的,肖岩柏也不例外。
他滿意地勾起嘴角,將她做的飯菜拉在他跟前,將他拿來的放在她跟前,然後擺著手示意她坐下,嘴里還說著,「那就坐下來吃吧。」
誰知席文卻頭一搖,一臉的難過,「阿岩,不吃了。」
「為什麼?」肖岩柏問。
席文在說完上句話的時候就已經低下了頭,拍著自己的肚子說,「肚子里都跟塞了個西瓜似的,好難受。」
肖岩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心里道,誰讓你那麼沒出息一口氣喝了一瓶紅酒呢,塞個西瓜?還塞個孩子呢!
「好難受!好難受!」席文晃著桌子孩子一般地撒嬌起來,晃得桌上的紫菜蛋花湯都濺了出來。
肖岩柏慌忙伸手拉住她,這要是再站著晃,一會兒一桌子菜都被她晃到地上了!
席文順勢頭一歪,靠在了他的身上,手揪住他的衣服說,「阿岩,想你……」
肖岩柏明顯一顫,渾身僵住。
她說什麼?
她說,阿岩,想你。
是這樣嗎?她說他想他?真的假的?
「文文,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沒听清楚,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肖岩柏問完緊張地秉著呼吸等待著讓他激動的回答,可等了半天也不听懷里的女人出聲,低頭一看,他長出了一口氣,又睡著了!
他就不明白了,她怎麼就這麼多瞌睡!為什麼每次一到關鍵的時候她就睡覺呢?真是頭豬!
肖岩柏將席文抱起來進了臥室,她沒開空調,屋子里有些熱,而且因為喝了紅酒,她已經開始冒汗了,他決定先給她洗個澡然後再把她放chuang上。
可事情往往就發生在衛生間里。
本來席文就穿了件無袖的居家裙,領口還有些低,當肖岩柏把她放進浴缸里準備給她月兌衣服的時候就那麼不經意看到了那兩座山峰,他發誓他一開始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但在看到那兩座白白的山峰後,他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很強烈!再加上他已經好久沒
踫她了,所以此時超級無比的迫不及待。
「熱!好熱!阿岩熱!」席文扯著領口的喊了起來。
肖岩柏咽了咽口水,「乖,馬上就不熱了,馬上就好了。」說著將她的裙子從下向上掀起月兌掉扔在了地上。
身體挨著涼涼的浴缸,席文感覺很舒服,就在浴缸里翻了起來,左翻翻右翻翻,玩得不亦樂乎,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這匹狼眼中誘人的美味。
這畫面看得肖岩柏簡直流鼻血!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放著溫水,然後迅速月兌了衣服也坐進了浴缸。
「阿岩……」席文捧著他的臉,眨著迷離的眼楮看著他說,「阿岩,我們在洗鴛鴦浴嗎?鴛鴦,我們是一對兒鴛鴦對不對?」
「對,是鴛鴦浴!所以我們當然是一對兒!」肖岩柏急不可耐地將她那礙事的已經濕漉漉的*解開扔在了地上,吻住了她。
在紅酒的作用下,席文出乎意料的主動與大膽,肖岩柏主動她還不樂意,非要她主動問他。
干柴遇到了烈火,注定了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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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少爺交代我炖了雞湯給您送過來,您這是怎麼了?」中午的時候肖岩柏給雪姨打了電話讓她炖雞湯中午送到中心醫院給衛蘭,雪姨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說衛蘭出了些小意外,要在醫院住一周,讓她順便收拾一些衛蘭穿的衣服也一起帶來,可到了醫院卻沒見到他,要不是見到肖叔她都不知道衛蘭在哪間病房。
衛蘭看向門口,「岩柏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少爺說公司下午還有個重要的會議,他下午下班來看您。」
衛蘭沒吭聲,上午他沒吭一聲就離開她已經忍了,現在還伙同雪姨一起騙她,以為她衛蘭是三歲小孩嗎?公司有重要的會議?開會開到席文那個小踐人家里了嗎!
席文,是你一步步逼我這麼做的,所以你別怪我!
「少夫人,您喝些雞湯吧。」雪姨盛了一碗雞湯遞給衛蘭,但她沒接,冷冷地說,「沒看到我在輸著吊瓶嗎?喂我!」
「哎!」雪姨舀了一勺輕輕吹了吹,然後送到她嘴邊。
自從懷孕衛蘭胃口大增,雪姨半彎著腰一勺一勺地喂她,她一連喝了四碗,喝完後她說,「雪姨,你一會兒給太太打個電話,說我有些不舒服在醫院岩柏忙沒時間來陪我,問她有沒有空下午來醫院陪我說說話。」
雪姨愣了下,為什麼讓她打電話,她自己為什麼不打?她打不是更合適嗎?但想了片刻她便明白了衛蘭的意圖,收拾好後拿起桌上的電話給陳晶打去了電話。
「太太,您吃午飯了嗎?」
「是這樣的,少夫人住院了,少爺他忙沒空來醫院陪少夫人,少夫人不讓我給您打電話,可是我看她這樣子實在是心疼,所以就給您打電話看您有沒有時間,下午來醫院陪少夫人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
「哎,那好,我跟少夫人說。」
掛了電話雪姨說,「少夫人,太太說她跟先生馬上就過來。」
衛蘭卻淡淡地看她一眼,「行啊你雪姨,都會給自己戴高帽子了。」
「我……」雪姨低頭不語。
衛蘭一臉的不耐煩,「行了行了,沒事你回去吧,晚飯我不要再喝雞湯了,我要吃紅燒肉。」
陳晶跟肖天勇正在外面吃午飯接到了雪姨的電話說衛蘭住院了,夫婦倆飯都沒吃完匆匆趕來醫院。
「蘭蘭你怎麼了?怎麼住院了?」陳晶一開門進來便問。
衛蘭笑笑,「沒什麼事媽,都說了不讓雪姨打電話,她偏要打,又讓您和爸操心了。」
「到底怎麼了蘭蘭?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住院了呢?孩子沒什麼大礙吧?」肖天勇著急地問。
衛蘭搖搖頭,「寶寶沒事,雖然稍微有些流產的跡象,但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在醫院住一周保胎後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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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陳晶一听,瞪大了眼楮,「什麼?有流產的跡象!蘭蘭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衛蘭咬著嘴唇低下了頭。
肖天勇看她一眼,慌忙拉了拉陳晶,朝她使了個眼色,陳晶立馬笑著坐在chuang邊拉著衛蘭的手,「對不起蘭蘭,媽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媽的意思是--」
「媽我知道。」衛蘭抬起頭,「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以後會加倍小心的,對不起媽,對不起爸,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以後小心點就行了,對了,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岩柏呢?他怎麼沒在醫院陪你?你吃午飯了嗎?」肖天勇問。
「岩柏說他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沒時間來陪我。」衛蘭說著一臉的委屈,眼中都含著淚花了。
陳晶一見這狀況,慌忙說道,「蘭蘭你別難過,我讓你爸給他打電話,公司的事情再忙,他也要來陪你,天勇,你打電話!」
肖天勇雖說也有些生肖岩柏的氣,老婆都出了這事他不來醫院照顧,但是男人終歸是男人,事業永遠放在第一位,所以他說道,「既然蘭蘭沒什麼大事,下午你也沒事,你就在這里陪著蘭蘭,岩柏下午有會就讓他忙著,等下班他就來了。」
「你--」陳晶氣結,「公司的事情再重要難道有老婆和孩子重要嗎?」
衛蘭見狀慌忙說道,「媽,爸說得對,您就別生氣了,我能理解岩柏,我不怪他,我就是心里有些難受……」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陳晶一看她哭了,這可了得,慌忙說道,「蘭蘭你別哭,你現在是孕婦,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哭知道嗎?這樣對孩子不好?你跟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岩柏又跟你吵架了?」
衛蘭搖搖頭。
「那是怎麼了?你怎麼會突然住院呢?昨天不是說要做產檢嗎?為什麼沒有做?」陳晶問。
衛蘭看著她,嘴巴一撇哭了起來,「媽,爸,岩柏他,他……」
「蘭蘭,你別哭行嗎?听媽的話不能哭,有什麼話慢慢說,我跟你爸肯定會給你做主的,若是岩柏不听話,我就給大姐打電話,讓她再回來住,看岩柏還敢不敢再跟你吵架。」
衛蘭哭了一會兒就不哭了,紅著眼楮說,「爸,媽,其實我住院不是因為岩柏,是因為席文。」
「席文?」陳晶很驚訝,「又是那個狐狸精!」
肖天勇的臉色也登時變得難看。
「你跟媽細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晶說。
衛蘭點點頭,「昨天岩柏答應陪我做產檢,上午他去機場接阿飛,半路的時候他讓阿飛下車自己打車回家,他說他有事就離開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昨晚上他*都沒回家。
我想他可能是在公司,今天早上就給公司打電話,秘書說他昨天就去公司,我又去了盛華小區,他也不在。
我就猜想他可能是跟席文在一起,所以我就去了建園小區,我看到席文在車棚,我就過去想問她岩柏在不在她那里,誰知道……」
「席文她打了你?」陳晶一臉緊張地問。
衛蘭擦了擦又流出的眼淚,停了一會兒這才說,「我就在她後面站著,我叫了她,她肯定听到了,但她沒理我,沒理我就算了,她,她竟然用她的電動車撞我。」
「什麼?!」陳晶霍地站起身。
肖天勇也瞪著眼楮,一臉的憤怒,「蘭蘭你說的都是真的?她當真撞你?」
衛蘭流著淚點點頭,「當時幸好有一個大姐看到了,然後她叫了人報了警叫了救護車,否則我都不知道……」
陳晶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蘭蘭難道說的還是假話嗎?這個席文,簡直是活膩了!天勇,我早跟你說了不能對這個女人心慈手軟,你偏不信,現在好了吧,她竟然敢用電動車撞蘭蘭,幸好這次蘭蘭跟肚子里的孩子都沒事,否則就算是殺了十個席文都不解恨!」
「岩柏知道這件事嗎?」肖天勇問。
衛蘭抿著嘴點點頭,「上午就知道了。」
「他怎麼說?」
「
我听保鏢說他上午去了派出所把席文給保釋出來了。」
「這個混賬東西!」肖天勇氣憤地轉身離開。
衛蘭見狀慌忙叫道,「爸,爸您干什麼去?」
「蘭蘭你這次可不能再勸你爸了,上次就因為你心軟讓你爸給席文一次機會才會有今天的事情,這次你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心軟了,席文那個女人不能留!要把她送到監獄里讓她做一輩子牢!」陳晶氣憤地說。
出了醫院肖天勇給肖岩柏打電話,可他一直沒接,所以他直接開車去了公司,然而到了公司秘書竟然告訴他肖岩柏今天根本就沒來公司!
這下子肖天勇是真的憤怒了,他給肖叔打了電話,問他肖岩柏在哪兒,肖叔說他不知道,說他今天不舒服在醫院檢查沒跟少爺一起,肖天勇只好讓保鏢查肖岩柏的位置。
幾分鐘後查出來了,在建園小區席文家。
肖天勇直接開車去了建園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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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肖岩柏繼續問著。
席文依舊只是摟著他的脖子眨著她那雙蠱惑人心的眸子含笑著看著他,一言不發。
肖岩柏簡直快被她氣出毛病來,問什麼她都不回答,除了笑什麼都不說,關鍵是她這個樣子要人命!
本來還想讓她求著他給她,可倒好每次都是他自己忍不住。
「你就該是個啞巴!」肖岩柏惡毒地說了句。
席文依然傻呵呵地沖他笑著,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在他的唇上還香了一個。
「該死!你這只妖精!」肖岩柏捧住她的臉發了瘋似的吻住她。
敲門聲在這時驟然響起!
肖岩柏一愣,對,是敲門聲,不是門鈴,而且聲音很急促,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壞他好事!
可斂眸一看懷里正忘qing地吻著他的女人,他心里一陣得意,只要她不說停下來去開門,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去開門!
肖天勇把手都拍得通紅,竟然沒人給他開門!
難道說都不在里面?可保鏢明明告訴那個混賬兔崽子明明在呀!他想了想掏出手機給肖岩柏撥去了電話,隨即就听到有手機鈴聲從屋里傳了出來。
肖天勇火冒三丈!
震怒的聲音幾乎傳遍了整棟單元樓,「肖岩柏你這個兔崽子你給我滾出來!」
肖岩柏微微一愣,他怎麼來了?但就算是現在老太太來了也甭想讓他去開門,會出人命的!
終于,激情歸于了平靜,而席文也在那一刻昏了過去。
肖岩柏滿足地抱著她,心情好到了極點,心里琢磨著以後還是要讓她喝點酒才行,這樣才能酣暢淋灕。
肖岩柏給席文有沖了下,然後擦干淨抱著她出了衛生間,放在chuang上,這才不緊不慢地打開衣櫃準備找件衣服穿,可打開後才發現,里面竟然沒有一件他的衣服!這個壞女人,竟然把他的衣服都給扔了!
門外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憤怒,肖岩柏輕嘆一聲去衛生間拉了條浴巾裹著,這才打開門,不過打開的只是里面的那道門,外面的那道沒打開,隔著門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把門打開!」肖天勇見他圍著浴巾,頭發還在滴水,恨得牙根直癢,恨不得現在就把席文給殺了。
「有話你就說,我能听得到。」
「我再說一遍,開門!」
「不說拉倒,我關門了,文文在午睡,我不想吵醒她。」
肖天勇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肖岩柏你想造反是不是?」
「造反?」肖岩柏輕笑出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不開門就造反了?」
肖天勇緊攥著拳頭,「好,我現在就給你媽打電話,我收拾不了你,我就不信她也收拾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