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月少的妻子,竟然會住到那種貧民區,而且還是最破舊的……」鳳司夜挖苦的話終于在龍傾月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停止了。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好吧,如果你不認識路,我可以給你帶路。」鳳司夜投降。
當龍傾月通過那條漆黑的胡同到達那間破舊的出租屋時,他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總之很不好受,那雙高檔的皮鞋已經沾滿了泥水,站在臨街的鐵門前,胸口酸漲的厲害,過了許久,他才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那扇門。
也許是因為白天睡的太多了,所以慕暖心還沒睡,榻頭點著一盞小小的台燈,她正靠在榻頭看書。
雖然她現在沒辦法去上課,她也不想將學業荒廢,所以只有一有空閑,她就會捧著書本看。
突然的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將燈關掉,恐懼的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敢出聲。
有了昨天樓棄的事件後,她的神經一直都處于緊繃的狀態,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再次遇到危險還可以化險為夷。♀
「慕暖心,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給我開門!」龍傾月見一直沒有人回應,而且原本亮著的燈一下子就滅了,他心頭的那股子火氣一下子又燃燒了起來。
听到他的聲音,慕暖心緊繃的神經瞬間一松,一股厭惡的情緒打從心底里蔓延開來,這個男人打從一開始就想要自己的腎,現在又跑來這里做什麼?
「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把你的門給你拆了!」龍傾月用力的拍著門板。愛睍蓴璩
慕暖心知道他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開門,估計他真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她下了榻,直接打開了房門。
門一開,龍傾月便闖了進來,銳利的眸光冷冷的掃過這個狹小的房間。
「龍傾月,你還來這里做什麼?」慕暖心不悅的看著他,黑眸中的厭惡十分的明顯。
「慕暖心,別忘記了你的身份,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你還是我的妻子,你說我來干什麼?」龍傾月被她的眼神激怒,還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厭惡的眼神看他,「怎麼,我打了你的心上人,你心疼了?」
他冷笑著捏住她的下巴,高大的身軀在這狹窄的空間內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只要一想到,她為了唐修而遷怒自己,他的胸口就像燒著一團火,幾乎要將他的胸膛都燒穿了。
「你惡人先告狀!龍傾月,你混蛋,卑鄙小人,無恥下流,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齷齪的男人!」慕暖心的眼楮通紅,一想到他從一開始接近自己,就只是為了可以拿到自己的一顆腎去救他心愛的女人,那刺骨的疼幾乎讓她失去理智!
「我告訴你,我就是愛唐修,我從一開始就愛他,你在我心里根本就什麼都不是,甚至連一只蟑螂都不如,如果不是為了那十億,我會嫁給你?你少做夢了!」
慕暖心生氣的對著他怒吼,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的舒緩一下胸口那股壓抑得她幾乎快要崩潰的悶氣。
「啪!」的一聲脆響,慕暖心只感覺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她被他打得摔在榻上,一股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內蔓延開來。
「慕暖心,你說的都是真的?」龍傾月呼吸急促的看著她,那只打了她的手在劇烈的顫抖著,黑眸中閃爍著一片慌亂。
慕暖心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臉頰上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可是即便有了理智又能怎麼樣,她沒辦法忘記他的目的,他接近自己的初衷……
這樣只會讓她的痛更加的刻骨銘心。
雖然跟他的婚姻是迫不得已,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想過要跟他離婚,她只想好好的跟他過日子,白頭偕老。
可是,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天真了,原來他竟然可以如此殘忍的欺騙她的感情。
「你說呢,不信你可以看看,這里還有唐修哥哥的衣服,龍傾月,你有你的心上人,我也有我的心愛之人……」慕暖心故作無謂的說道,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心都在滴著血……
「好,很好,慕暖心,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誰的女人,我告訴你,除非我肯放手,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只屬于我一個人,死也要死在我的懷里!」龍傾月怒極打斷了她,上前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
「龍傾月,如果你敢動我,我就殺了你!」慕暖心拼命的掙扎著,直到這時她才感覺到害怕,此時在她面前的男人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獅子,面目猙獰,恨不能活活將她撕碎。
「月,有話好好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等在外面的鳳司夜听到里面的動靜不對,立刻闖了進來。
「滾!都給我滾,誰也不許進來!」龍傾月怒吼一聲,突然站起身將鳳司夜推了出去。
鳳司夜狼狽的跌出屋外,幸好手下的兄弟扶了他一把,他才沒有摔倒。
看著那扇被反鎖的門,他頭痛欲裂,看這架式,今天肯定是要出事啊!
他立刻撥通了凌少白的電話,「少白,救命啊,快派救護車過來!」
「龍傾月,你不要亂來……」她恐懼的開口。
她的話音未落,腳踝便被他狠狠的抓住,手上用力便將她扯了回來,慕暖心尖叫一聲,突然從身後拿出一把剪刀刺向他……
龍傾月黑眸猛的收縮了一下,心髒的跳動仿佛都停止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剪刀,他沒有絲毫的閃躲,硬生生的迎了上去……
尖銳的刀頭刺進他的胸膛,慕暖心吃驚的瞪大了眼楮,黑眸驚怔的看著他,手一下子彈開放開了那把剪刀……
他明明可以躲開的,為什麼……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她的黑眸中滾落下來,她顫抖的看著他,心如刀絞。
龍傾月依然在緊凝著她,毫不猶豫的抬手將剪刀撥了出來,鮮血一下子噴了出來,染紅了榻上的榻單,額頭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他伸手抓過她的手,在她驚慌的眸光中,將那把帶著他鮮血的剪刀再次塞進了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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