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年前也是很懷疑那蠻三牛的眼光,當時自己那三姐,要乃沒乃,要臀沒臀,臉上還長滿了代表青春到來的紅豆子,他怎麼就能瞅的上呢?
「我就是,你個臭要飯的,沒事趕緊給我滾蛋!」那王月玲見這個穿著破爛樣的半大小子,個頭兒比自己高個頭,居然來找自己,可是自己壓根沒認識啥要飯的朋友啊?于是沒好氣的甩甩手吼了一句便想合上自家那破爛的木門了。
「三姐,我是狗兒啊!!」那王井見王月玲居然認不出了自己,轉身在走後,急忙道出了真章。
「啥?你個要飯的是狗兒?你別欺騙我,我家狗兒早就遠走高飛,不知所蹤了,說,是不是蠻二牛那蠢逼派你化妝了來打探消息的?」那王月玲壓根兒不相信面前這雖然臉龐長的有些相像自己那抱來的弟弟,可是自己弟弟哪個年頭長的這麼俊臉蛋子了?
雖然比自己小了那麼一歲,可是當年,那可是比自己還矮一個頭兒呢,這三年不見,田里的莊家,那也沒長這麼快的啊!!
「三姐,我真的是狗兒啊!!」王井一見自己都說了實話了,自己這漂亮的三姐居然還就不相信了,于是心急著連忙雙手將自己那長了吧嘰的,披在臉蛋兩側的頭發給撩了起來,將臉又湊近了幾分說道。
「呀!狗兒??真的是你嘛狗兒?」王井的左耳邊有個小小的像菊*-花一樣的胎記,這一吧啦頭發,卻是讓那眼尖的王月玲瞅到了那個標記,于是神情頓時一動,淚花急涌,一臉不敢相信,但是自個兒的身子卻早已雀兒一般,撲向了那髒不拉嘰的王井杯里哭桑著叫罵了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狗逼犢子,這些年,你這是跑哪去了啊?咱家窮酸,是不是想棄了這家了啊??嗚嗚~」那王月玲一邊哭天抹淚一邊用自己那粉拳擂著那王井哭罵了起來。
「姐,我這還不是為了你的貞操,才惹了事麼?」王井見自己三姐哭的心傷,心里一動,卻也有了想抹淚的沖動,他也知道,在這王家,本就過的不咱滴,加上自己為了三姐那一出事兒,估計這三年多,更是雪上加霜了吧。
怕自己說了這話後,讓三姐自責,于是王井接說道︰「媽不想讓我坐牢,便把我領到了天目山中,當年老媽救了的那個光頭和尚那兒去藏了三年!!這三年里,我可是想死三姐了咧,嘿嘿~」
「瞧你臭美的!」王月玲一听才知道其中的原由,原來是王家二老,怕家里的這幾個不帶把的賠錢貨嘴多說出去,那自己的兒子不就爆光了,那蠻二牛還是要上天目山中去搜個遍啊?
于是,在家里,除了這兩口子外,將這三女兒也瞞的跟個鐵筒似的。對外的話,便放出話道,自家兒子,怕坐牢,已經逃走咧!
「對了,你咋回來了咧?這蠻二牛家到現在還是死瞅著不放,時不時來家里竄,瞅你跑路回來沒,快,跟姐進屋說!」見這路口人來人往的,那王月玲神情一緊,得兒一聲拉著王井進了屋,然後迅速將那破木門重重一摔上了栓!
夏洛一進屋,便聞到了一陣濃重的霉味撲鼻而來了,在這春夏交替之際,又不知道下了幾天的大雨,家里這間破泥屋,肯定是會發出這種難聞的味道的。
那王月玲拉王井進屋後,頓時又是擔心,又是高興,又是神情緊張的對著王井連珠炮一樣的吧啦吧啦轟問了起來,也就主要是問這些年,他在那深山里過的怎麼樣?吃的好不好什麼什麼的。
而夏洛當然是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在山上,自己的病被治好了一半的事兒給說了出去,所謂治好了一半,王井說謊稱是偶爾還會發作,變傻,這樣一來,他也好為自己以後留條後路。
「三姐,我以後可以照顧你咧,嘿嘿~」那王井心想,自己在山上學了本事,以後便可以在村中拉大旗,扯牛皮的開始自己的報仇之路了。
「姐,你怎麼啦?」見自己說出這一句話後,那王月玲先是俏臉猛的一紅,然後臉色頓時變的雪白,淚水又像豆大一樣的吧啦了下來,王進心急,見這王月玲神情不對後,又焦急的相問了起來。
「都是你,都是你,嗚嗚~」王月玲見夏洛一臉茫然的一無所知後,頓時內心的委屈猛的爆炸了起來,指著王井又是哭又是埋怨了起來。
「爹……爹沒了!!嗚嗚……」那王月玲現在見王井回來了,在自己身邊了,感覺壓在自己胸口的那份委屈頓時都傾泄了出來,然後一頭又扎進了王井的懷里,嚎的更心傷道︰「媽……媽也跑了,跑去嫁人了!!嗚嗚……都不要我們這個破家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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