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你咋啦這是?這朱書記惹到你了?」苗當婦對朱石是忠心耿耿,在這半年多里,朱石家里出的事情,她是再清楚不過了,這炸一听王井的叫罵,苗少婦便有些不樂意的相問了起來。
「那,那老東西剛跟我吃飯來著,說……說是啥怕了,不敢和黃喜慶對著干,想告老回鄉了,噗~」王井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的揮了起來。
「唉,好弟弟,你這剛回來,怎麼不打听清楚了吶?」苗少婦一听這話,精明的她眼珠子猛一轉,知道王井並不了解朱石家里在這半年多中所發生的意外。
于是重重嘆了口氣,對攤在床上的王井解釋道︰「在你不在的半年里,朱書記家里,那可是被黃老狗給害慘咯!!」
「啥?什麼慘?」果然,本來還是醉著的王井,一听苗少婦的話後,頓時清醒了大半,雙眉緊皺,一臉好奇的坐起了身,盯著苗少婦問了起來。
「你可是不知道,朱書記的老婆,被黃老狗暗里派人,給弄死了,為了保護那天目山楚,不顧黃喜慶公開威脅他的女兒安危,還是不肯將那申請書給退回來,這不,現在朱書記的寶貝女兒,躺在了臨海市的醫院里了。」苗少婦心情很是沉重的對王井解說了起來。
「瑪的,這黃老狗,這麼的黑心?老子非廢了他不可,草的!!」王井一听真相後,頓時火冒三丈,銳利的眼神猛的一瞪,起身便要往外走。
「回來!」姜苗見狀,立馬扯嗓,對王井的後背喊了起來,見王井依舊向著外面走去,苗少婦無奈對其喊道︰「你現在去有什麼用?黃老狗只是一條狗罷了,你去滅了他,送了命,第二個黃老狗說不定哪天就被空降到咱天目鄉來了呢!」
王井正值氣頭上,但是,一听苗少婦的話後,腳下立馬一停,仔細的想了想後,感覺姜苗說的也對,黃喜慶只是他後台老板的一條狗罷了,想要讓天目鄉清靜,必須要將黃老狗的後台也給一起整倒了不可。
「那你說,咋辦?」王井想了一會兒後,眼珠子一轉不轉的轉過身,對著床邊的苗少婦相問了起來。
「黃老狗和其背後的集團,只是被咱天目山的利益給勾住了陣腳,只要咱把天目山這座山給守住了,然後就可以慢慢的騰出時間來,將黃老狗背後的集團給慢慢挖出來!」姜苗久在政場,對于這種陰謀鬼計,她還是懂一些的。
還別說,經姜苗一說,王井倒是明白了不少,至少,他知道,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自己方實力小,現在正是穩扎穩打的時候!
「豬哥現在想退出這個游戲了,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好呢?」王井現在心里煩的很,這半年多里,自己有太多的不知道的事情了,這讓自己有點發揮不了‘才能’了!
師傅雖然是走了,但是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從夏洛那兒得到了七彩聖樹,還有那顆怪異的舍顆,現在已然擁有了不可思議的小醫術,如果自己在多吸一些純陰之氣的話,那自己不就是一醫聖了?
萬事總有兩端,有好的一面,肯定是有壞的一面,可是現在的王井,還真有一些模不著頭腦了,他很想成為像夏洛那樣可以召喚萬獸的能量,這樣,他就可以把那些狗官都給滅了。♀
「這個……」听了王井的話後,苗當婦略一遲疑,然後拉過王井的手,坐回了床沿,一臉神秘的媚笑道︰「朱書記是清官,但你可別以為他是聖人,自己的老婆,寶貝女兒被害的這麼慘,你以為,他會沒想過報仇的念頭?」
「你是說?」王井听了苗少婦的話,就知道他想對自己說什麼了,只是不好明著博了自己的面子,于是一臉相問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苗少婦拖著長音問了起來。
但是,王井本就一地痞流盲,這面不面子的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多,那就是狗屎,一文不值,當一人遇著生命和面子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他會選擇哪一樣了!
「是的,這件事情,必須由你去說,我是朱書記的手下,我的話不管用!」姜苗見王井指著自己後,爽朗一笑道︰「朱書記可是在閑里經常跟我提起好弟弟你有多能耐呢,看來朱書記還是很信任你的!去試試吧,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男人,這麼大的傷痛都挺過來了,我相信他會回心轉意的!」
「成,那趕明兒,我在去會一會他~不過今晚麼,嘿嘿~」王井一听,這苗少婦說的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一股腦兒將剛才的那些煩惱全都拋了開去,嘿嘿一笑去那坐在床沿上,風姿卓越的苗少婦一臉壞笑的撲倒在了那席夢絲的大床之上,開始揮汗如雨的兢兢做業了起來。
直到晚上,王井那早已憋的慌的大鳥,在苗少婦那熟練的動作姿勢,還有那如浪花一般的叫聲中,飛流直下三千尺,將苗少婦那寂寞的大洞給填的結結實實的,也將那顆寂寞孤獨了好一陣子的心兒,也給安慰個足~!
第二天一大早,王井神清氣爽的從床上蹦了下來,一邊穿著衣服,抬眼看到床上那被被子遮蓋著一半身形,一絲,,不掛的苗少婦,王井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後,閃身消失在了苗少婦的房間之內了。
「喂,在哪?」出得苗少婦的家門,在鎮上的街道上,隨便的吃了一些早點後,隨坐在那擁擠的早點鋪子前,給朱石去了個電話。
「辦公室!」電話那邊,朱石有氣無力的聲音簡單的響了起來,很顯然,昨天晚上的一覺,顯然沒有王井睡的舒坦。
「鎮西如意茶樓,我等你!」王井沒有多說什麼,掛完電話後,也不給朱石回話的機會,便掛了手里的電話,然後一步三晃的向著鎮西的那個茶樓晃了過去。
「老弟,你今天找我是……」坐了沒一會兒,那朱石就騎著他那輛破摩托,找到了三樓的王井,放下頭頂的那頂破遮陽帽子,神情有些尷尬的對王井打起了招呼。
王井知道朱石肯定是會來的,經過昨天苗少婦的一番提醒後,他感覺,自己就應該牢牢的抓住朱石失妻之痛,禍女之罪的心病,將朱石給牢牢的捏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豬哥,坐吧,喝口茶,咱哥兩慢慢聊!」王井此時一副沉穩的模樣兒,對著站在那兒的朱石一伸手說了起來,完了還起身倒了杯茶。
「豬哥,嫂子被黃喜慶給害死了,你真的咽的下這口氣?」王井見朱石也不落生的就坐了下來,抬杯喝起了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方在桌子上,對著那朱石故意問了起來道︰「就算你放的下這件事情,可是,你女兒現在變成了植物人,就躺市醫院里,你難道也不想她有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嘛?」
一听王井的話後,那朱石握著茶杯的手,明顯的一抖,茶水有些外濺到了桌面上,但也就是那一瞬的事兒後,只見朱石慢慢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緊皺著眉頭,閉眼深深的吐了口氣,對王井道︰「老弟,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你要是只為了說這件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鎮政府里還有工作呢!」
說到了朱石的傷心處,雖然看著他此時的面色古井不波,但是,那眼神中濃濃的傷心,濃濃的恨意和仇恨,卻是都落在了王井的眼中了。
「嘻!你可以走,但我真心瞧不起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救的大男人!」王井不緊不慢的呡了口鐵觀音,對著那起身背朝自己的朱石嘻嘻一笑道︰「你一生清廉,家里一盆如洗,你若辭了這官兒,還能做什麼來付你女兒那高昂的醫藥費?」
听了王井那一臉風輕雲淡,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話後,朱石的腳步又停在了原地,壓抑著內心的一股怒火,轉身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會要你的同情!」
「如果說,我能治好你的女兒,你也不需要我的幫助?」見朱石這一次,是鐵了心的不想牽涉到政場了,王井只好撐破了肚皮,將牛皮兒給吹到了天上去了。
「你能治小雨?真的麼?」朱石听了王井的牛皮話後,大腦條件反射的一陣激動,眼神中透著一絲灼熱和愧疚感,盯著王井相問了起來。
但是,王井幾斤幾量,朱石也是知道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混混罷了,就連臨海市的醫生,都說快則半年,慢的話……恐怕是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這一個小混混的能耐,怎麼可能將那些主治的醫生都給打敗呢?
可是,在遇到王井後,他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就拿重的一件來講,那便是他的師傅了,且不說面前的這個小混混有沒有他師傅那麼高深莫測的‘神功’,就算是學點皮毛兒,估計自己的女兒,能活過來的希望,也就能大一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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