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部長打一場比賽,仁王覺得自己在短時間內都不會想踫網球拍了。
那種五感全部都被抽走的無力感,還有精神瀕臨崩潰的絕望感,仁王這輩子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了。雖說他被很多人譽為球場上的欺詐師,可以將對手耍的團團轉。但是遇到神之子……他覺得他的……戰斗力似乎被削弱了90%。
幸村精市見仁王坐在專用休息區的椅子上,雙手無力的垂著,眼楮下的黑眼圈還有臉上滿是疲憊的樣子,好心的他允許了仁王可以先行回教室。
于是仁王听到幸村的話後,背著書包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所在的班級。
一到教室,坐在他旁邊位置上的幸村花音立馬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仁王雅治,可以把你手臂給我看看嗎?」
仁王是個左撇子,因為左手對于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花音抬起仁王的手臂,觀察了一會說道︰「你昨天踫到神的標記的,是左手。」
抽回自己的手臂仁王問道︰「噗哩~同桌你是準備做什麼?」
「采集你身上力量的標本交給sellor,sellor說如果不在三天內將我的力量暫時性的儲存到別人身上的話,我會死。對了,你可以叫我神的侍奉者。」
「……噗哩。」
本來想嘲笑一番自己同桌,但是看到花音堅定的眼神,還有臉上一種名為恐懼的神色,仁王剛到嘴邊的話被他咽了回去,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花音端詳了一會仁王的手臂後,小聲的嘟囔著︰「怎麼沒有和我一樣的標記呢。」後來又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讓仁王感覺不大好。
「仁王雅治,你是不是暗自把神的標記消除了?」抬起頭注視著仁王,花音嘴角勾起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自帶白百合的背景……和她的哥哥幸村精市如出一轍……
仁王沉默了一會,模了模腦後的小辮子說道︰「不,我已經將標記移到了我的心髒,這樣可以讓神成為我心髒的一部分。」
花音半信半疑的看著仁王,「是這樣嗎?」
「是的。」
听到仁王肯定的話花音贊許的點點頭,然後拿出了隨身帶著的剪刀。
「噗哩,同桌你是準備干什麼?」仁王看她拿出了剪刀問道,昨天親眼見證了幸村花音使用剪刀的……能力,他潛意識覺得幸村花音一定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將標記移到我的心髒。」
「……」
他就隨便一說……
而且剪刀也不可能把標記剪下來在粘到心髒上面啊……
「其實……」
「還是算了,如果標記到了心髒我的手臂就沒有足夠的力量使用剪刀神了。」仁王剛準備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花音打斷了,只見花音收起了手中的剪刀,坐回了自己位置上開始在本子上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仁王見狀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開始補起了眠。
昨天因為和部長的半場比賽讓他的體力和精神力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以至于他最後是怎麼回家的他都忘記了,渾渾噩噩的睡了一晚上之後,仁王覺得自己的精神力還是沒有完全恢復。
等等精神力……
難道他是被同桌感染了嗎……
不對他那個同桌眼里明明只有神……
畫滿了整整一張紙,花音準備將自己的神作給與她定下契約的人看,但是見仁王已經滿是疲憊的趴在桌子上補眠了花音只好作罷。
拿出了手機給遠在f班的……柳發起了短信。
——由于兩人的對話都是sss+級秘密這里就不說了——
「仁王雅治。」
「仁王。」
「白炎守護者。」
「whitedefender。」
感覺耳邊一直有人在叫自己,仁王揉了揉眼楮抬起了頭,同桌放大的臉赫然擺在眼前讓他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點……驚嚇?
花音見仁王醒了過來說道︰「中午了,哥哥說一起去天台補充能量。」
「噗哩,我今天準備去食堂。」
早上起晚了原因仁王並沒有準備便當,于是他攤了攤手準備給自家搭檔發個短信說中午相約食堂見面。
不過那句話似乎哪里不大對勁……
「唔。那你補充完能量之後,我們相約學校後面的小樹林開始儀式吧。」
「什麼儀式?」
準備先走一步的花音听到仁王的疑問,將畫了一早上的畫獻寶似地放在了仁王的面前。「將我的能力轉到你身上的儀式。」然後指了指畫上一只白毛狐狸還有旁邊的數值說道「這個你的身體容器,旁邊的數值是你和我的能力匹配值。根據sellor的數據顯示,我們的力量匹配值是100%。」說完之後扯住了仁王的衣角來到窗邊,指了指教學樓後面的一片樹林,「根據神的指示,那塊地方是神奈川這篇土地神力最旺盛的地方。」
听到花音的話仁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後問道︰「……噗……哩……你說的sellor……方便告訴我是誰嗎?」
垂著頭思考了一會,花音的表情有些窘迫,「……他的全名似乎是叫柳蓮一來著?」
「噗哩。」說著仁王拍了拍花音的肩膀說道︰「一起去天台補充能量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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