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談家院子里某一處水管破裂。舒愨鵡大清早的,整個院子就水漫金山了。
談逸澤醒來听到樓下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響,下了樓去察看。
「這水管怎麼突然爆裂了?」樓下,早已醒來的談老爺子站在大院里,看著四濺的水花心疼不已。
他和劉嫂一醒來就開始找來各種水盆子,放在出口處接水。
「大概,是我們家里的水管年久失修了。爺爺,我已經打電話讓自來水公司馬上過來處理了。你和劉嫂都去再睡一會兒吧!」談逸澤也取來了幾個水桶,這會兒已經放好了。
水管破裂的地方口子可能有些大。
這兩個水桶才一方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盛了大半桶了。
「年紀大了,大清早就睡不著了。」談老爺子說到這的時候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要不這樣吧,小澤你今天讓兮兮到你辦公室呆一天,今兒個讓自來水部分的人將家里的水管都給更換了吧!咱們這些都用了好些年了,就擔心今天修了這一處,明天又破了另一處。」
再說了,很快他們就要有小金孫了。
到時候,忙著抱金孫都來不及了,要是這水管破裂了,誰還有閑情去理會這些?
「那好,過會兒他們來了,我讓他們全都給更換了。」
談逸澤也覺得這里方法不錯。
家里要修水管,肯定弄得整個家里都濕漉漉了。這瓷磚地板,滑的狠。
再加上顧念兮這麼個迷糊的性子,將她一個人放在家里他還真的有些不放心。
索性,趁著他們還沒有過來修水管,將她給打包帶走算了。
想到這,談逸澤回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開始攪和著床上女人的好眠。
以前,這小東西比較眠淺。稍稍一有什麼動靜,她就可能已經醒來了。
但最近懷孕之後,她嗜睡的現象越來越明顯。
每天早上要不是他使勁的折騰她讓她起床的話,她估計連早餐都不用吃,直接睡到中午了。
「討厭蚊子!」談某人撓著她的臉,某人不樂意的嘟囔著。
「醒來小東西,不是蚊子,是你老公!」談逸澤抓著她的兩個手臂,將她的身子從被窩里給拽了出來。
「干什麼呢?這不是還沒有七點麼?這麼吵我,吵寶寶睡覺,小心將來我們都不認你!」顧念兮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發現牆壁上掛著的時鐘還沒有到七點,又開始刨了刨被窩,準備鑽回去。
「想跑,沒門!」談某人拽住了她的小腳丫,一下子就將她給勾了回來。
「你個老男人的大清早瞎折騰什麼呢,想吃飯的話下樓,劉嫂一定給你準備好了。想換衣服的話衣服在櫃子里,我昨晚上給你收拾好了。要是想親熱……」顧念兮難得睜開了惺忪的眼楮,白了身側的男人一眼︰「去找別的女人去。本小姐最近身子欠安,不適合做這樣限制級的事情!」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顧念兮又閉眼,挺尸!
要是換成以前,羞答答的顧念兮絕對飆不出剛剛的那些話。
不過現在她好歹已經和談參謀長結婚兩年了,連小寶寶都在肚子里了,也沒有什麼好害臊的。
再說了,她現在還沒有睡醒。起床氣,佔據了所有的思維。
而談逸澤在听著大清早某個小女人的發飆之後,嘴角悄然勾起。
他,還真的將這小東西寵成了一副壞脾氣了。
稍稍有點不滿意的,這小女人就會發飆。
可沒有辦法,就算被她發飆,他還能怎麼樣?
她這脾氣,不就是他給寵出來的麼?
難道,他還能賴別人去?
而且,談某人覺得這小東西的壞脾氣,他是打從心眼里喜歡。
不過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談某人有些急了。
剛剛和那自來水局的已
經打過電話了。因為知道他是談參謀長,這念頭最年輕的參謀長,誰也不敢得罪。所以在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自來水局局長就親自打電話過來表示,已經派人往他們這邊趕來了。
這顧念兮要是再不行動,過一會兒人家就開始施工了。
到時候,會越麻煩的。
看著還倒在他的懷中昏昏欲睡的女人,男人便開了口︰「小東西,你該不會真的還想睡吧?」
听到熟悉的男音,某個女人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真的想睡。
看著這個反映的小女人,談某人的眼眸里是一閃而過的狡詐。
片刻之後,男人將眼眸里所有的異樣都很好的掩飾住之後,便開了口︰「這樣的話,那我只好去找別的女人做了!」
听到談逸澤的這話,顧念兮心里急了。
喲呵,還真的要去找別的女人了?
她之所以敢在談參謀長的懷中這麼耍賴著不肯起床,不就是仗著她家談參謀長疼她寵她?
可要是這談參謀長真的要和別人做的話,這可不行!
顧念兮承認,她是有點矯情有點霸道的女人。
她就是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染指,即使自己的嘴上說的那麼的輕巧!
所以,可想而知當她听到談某人的這一句話的時候,她的心里有多麼的焦急。
腦子里的瞌睡蟲,早已在這樣的心慌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這會兒,她還是極力的掩飾著自己所有的不安。
堅決的閉眼,挺尸!
她就是想要看看這談參謀長,會不會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說的,要去找別的女人親熱去!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她再怎麼努力的掩飾,即便她再怎麼裝挺尸,談某人還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也察覺到她全然沒有睡意的事實。
談逸澤是什麼人,是這年頭最年輕的軍官,是兵蛋子腦子里最愛戴的談參謀長。這樣的男人,要是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本事的話,又怎麼可能穩穩當當的坐在這樣的位置上?
所以,當顧念兮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硬的時候,談某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不過這會兒他並沒有打算揭穿這個小女人,即使他的嘴角,已經高高的揚起,快要到了眼尾的位置了。
笑了又笑,可懷中的女人依舊努力的扮演著尸體的角色。
于是,談某人決定加大尺度。
收好自己臉上所有的笑意之後,男人將懷中那個還「睡著」的女人,小心的放在床上,甚至還「體貼」的為她蓋上被褥之後,便起了身。
臨離開女人的床之前,男人還不忘記雲淡風輕的飆出了這麼一句話︰「既然老婆這麼想睡,不打算跟我親熱的話,那我只好去找別的女人了!」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談某人便決定邁開了腳步,即便他已經察覺到,身後的某個女人已經睜開了雙眼,正用怒火朝天的雙眸盯著他的身影看。
「談逸澤!」
果然,在談逸澤剛剛邁開腳步的時候,夾雜著怒火的女音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談逸澤的薄唇勾起,但他還是邪惡的又走了一步。
果然,在他的這一步之後,他的腰身上突然纏上了一雙藕白的小手。
這一雙小手,在晨光的映襯下,白的近乎透明。
和他身上這一身黑色的休閑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東西,我不準你去找別的女人!」
她將她的腦袋貼在談逸澤的背脊上,悶悶的說著。
顧念兮雖然有一米七左右。但談逸澤卻有一米九多。所以即便身材高挑的她,站在談逸澤的身邊卻也是如此的小鳥依人。她埋著腦袋的位置,正好知道了談逸澤的背脊處。
這麼貼著他,讓談逸澤感覺那一處暖暖的。
索性,男人轉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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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將剛剛貼在自己背脊上的小腦袋,攬進了自己的懷中︰「喲呵,這麼霸道?」
不過才嘴上說說,就引發了這麼大的酸意。
看來,他家的小東西的佔有欲,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就是不準,你要是敢去找別的女人的話,我現在就帶著我們的寶寶回娘家,而且以後再也不回來,也不讓寶寶認你了!」耍賴什麼的,她現在真的很在行。
因為她知道,她家的老男人軟硬都不吃,偏偏吃這一套!
「可剛剛,我記得有個人和我說,我想要去找女人的話,就去找,只要不要打擾到她睡覺就行!」無疑,談某人口中的這「有個人」,就是她顧念兮。
「那個人剛剛睡笨了,所以說的話不能當真!」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談參謀長的面前耍賴丟人現眼了,再多一次也無妨。
一雙藕白的小手,緊緊的圈著談某人的腰身,就像是在宣泄著什麼一樣。
雖然被這小東西死鴨子嘴硬的樣子逗得有些無奈,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東西這番明顯的帶著佔有欲的話,讓他的心情豁然開朗。
看來,他在這小女人的心里,現在已經佔據了很大的位置。
「既然舍不得我離開,剛剛就不能說出那樣的話,知道麼?」雖然剛剛小東西那胡攪蠻纏的樣子,取悅了他。但談某人還是端出參謀長該有的樣子,來教育她。
免得,下一次鬧矛盾,這小女人又說出這樣的話。
到時候憋屈的,不還是他談逸澤?
「是,談參謀長!」听著談某人的教導,顧念兮還有模有樣的敬了一個軍禮,表示自己听懂了談某人的話。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女人最近時常跟著自己去軍區,在那些士兵的潛移默化之下,還真的學的有些有模有樣的。
除了,現在穿著一身吊帶睡裙,頭發有些凌亂,眼瞼還帶著個不明物體之外,其他的一切還算挺附和標準的。
不過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在談某人的眼里,現在某個穿著睡衣做著滑稽的動作的小女人,格外的迷人。即使,她的眼角上還掛著眼屎……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談家的水管這一次全部更換,工程有些浩大。所以,第一天只是更換了大部分,第二天還有一些細節要處理。
所以,這接連兩天談家的大工程里,顧念兮都被談某人在大清早的就打包帶去了軍區。
而顧念兮一大早的起床,對于身為孕婦的她自然是一大考驗。
到了軍區之後,她經常就裹著談參謀長的厚外套,沉沉睡去。
而談逸澤最近都忙活著一些事情,自然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在顧念兮的身邊。所以,他從昨天將顧念兮帶過來的時候,就從那群丫頭兵里挑出了一個人,安排到顧念兮的身邊,保護顧念兮還有幫著她做一些瑣碎的事情。
被派到顧念兮身邊的丫頭兵,叫做李威。剛听到這名字的時候,顧念兮還以為,這談逸澤又給自己找了個兵哥哥過來。
不過在听到那一口嬌滴滴的女音的時候,顧念兮這才明白過來,這廝的是女人!
不過,和李威這一口嬌滴滴的聲音相比較,她的身材和她的性格,都和她的名字比較貼切。
這李威,簡直比漢子還要漢子。
怪不得,能取這麼個名字。而且,還能進得了這喜歡高強度訓練的談參謀長的法眼。
和顧念兮被安排在一間休息室的時候,這李威還是有些安靜不下來。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特地弄來了一個沙包放在牆角,顧念兮要是自己一個人對著窗外發呆的時候,她就對著牆角的沙袋狂踢。
剛開始,顧念兮還以為這李威對自己有什麼不滿。
該不會是談逸澤將她派到這邊照顧自己,她覺得是她顧念兮影響了她的訓練不成?
所以,她才會在她顧念兮不發一語的時候,一個人踹著牆角的沙包,將那沙包當成了她顧念兮,往死里抽。
不過一番詢問之下,這李威是最近迷上了防身術。這會兒正練習著這防身術里面的一個基本動作。
雖然這李威是比漢子還要漢子的身材和性格。但偶爾,也會露出屬于小女人的嬌羞的那一面。
被顧念兮八婆的問及有沒有喜歡的男生的時候,李威那張被曬得有些黑的臉蛋上,還是會露出難得的羞紅。
其實,顧念兮以前不覺得自己八婆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懷了身孕,有熱情沒地方發泄的緣故,要是被談參謀長帶到軍區之後,就經常死命的挖出一些兵哥哥和兵妹妹們的**。
連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現在和這三姑六婆差不多的性子。
所以,在今天被談參謀長帶到軍區之後,顧念兮決定要和李威學習一下防身術。
剛開始,顧念兮提出要學習這些的時候,李威還有些詫異。
沒想到,這談參謀長夫人嬌滴滴的,也會想要學習這些。
但在顧念兮的強烈要求之下,她便開始教顧念兮了。
其實還有一點,就是李威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顧念兮懷孕了,不能做這些太過劇烈的動作。而顧念兮,也刻意的隱瞞著她。
至于談參謀長那邊,顧念兮也不想要告訴他。
反正多學一點東西,也無妨。
再說了,就算她是孕婦,也需要運動一下。不然就這麼干干的坐著,都要變成木頭人了。
于是,這幾天的休息室,都會看著一個身上穿著連衣裙的女人,在那里對著空氣拳打腳踢的。
而談參謀長每每忙完回來看一看她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個累的靠在沙發椅上睡著的女人。不過對于這一些,談參謀長以為自己只是看到一個嗜睡的小女人罷了。
「兮兮姐,我今天教你的這個動作,你可要好好的學了。這個對于防,可是很有用處的!」因為最近跟著到軍區,都有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可以說話,比在談家大宅里和談老爺子下棋,和二黃傻笑好玩多的。所以這兩天,顧念兮都死皮賴臉的跟著談逸澤過來,而且還指名道姓的要李威陪著自己。
李威似乎也跟顧念兮混的熟了,沒有了最先見面的時候的拘謹,甚至也听從顧念兮的話,不喊她「談參謀長夫人」,而是喊著「兮兮姐。」
再者,她知道顧念兮喜歡學防身術,這兩天也利用訓練之余的時間,學習一些簡單的防身術,好在遇到顧念兮的時候可以教會她。
這不,今天一和顧念兮到了休息室,屬于她們兩人的天堂,這李威就開始手把手教會顧念兮蜷起腳來踢男人的命根子的這一招。
而顧念兮是個好學生,很快動作什麼的都挺標準的。
不過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顧念兮和蘇悠悠那二貨之所以能處的那麼好,本質上他們的劣根性其實是一樣的。
當李威教會顧念兮這一招防狼術的時候,顧念兮竟然問出了和蘇悠悠那個二貨有的一拼的邪惡問題︰「我知道這一招踢在男人的蛋蛋上會很疼。不過要是踢在女人的妹妹上呢?」
現在這個社會,不僅要防著一些腦里都是一些不正經事情的男人,還要防著一些想要栽贓陷害你的女人。
例如,以前的霍思雨!
若是當初她懂得打人的招數的話,那她早就教訓了霍思雨不知道多少回了。
上一次遇到霍思雨之後,顧念兮總有感覺,他們還會再次遇上的。
為了防止以前那些栽贓陷害的事情再度發生,顧念兮覺得她現在應該學會一些能保護自己的招數。起碼在再度遇上這些人的時候,不用吃虧。
「估計,也蠻疼的!」李威被顧念兮這麼一問,剛開始還有些不清不楚的。不過等她想通的時候,她的臉又有些紅了起來。
這談參謀長夫人,還真的是個好學生,現在都懂得舉一反三了。本來是想要教會她對付的,沒有想到她連應付也想到了。
「兮兮姐,我想到了。若是說女人,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武
器。女人不是都愛穿高跟鞋的麼?你要是將那個尖尖的部位猜到腳背上,那感覺一定比踢了上面還要讓人難過!」
李威還真的將顧念兮的這個問題當成了一道課後作業。在第二天遇上顧念兮的時候,便開始直接切入了主題。
而顧念兮在看到李威說這一番話之後,臉上揚起的那兩朵可疑小紅暈,頓時明白了什麼。
看來,她被蘇悠悠這貨污染的滿腦子污穢的思想,這會兒也開始禍害祖國未來的花苗了……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的是,她從李威這邊學會的這些東西,在接下來的某一天正好發揮了很好的作用……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二狗子,你確定你今晚真的要帶我過去麼?」時間快要接近晚上七點了。
這一天,蘇悠悠下班回家的時候便見到這二狗子已經換好了那一身深藍色加上紅色襯衣的妖嬈晚宴服裝。而擺在茶幾上的一個盒子里,正裝著一件和他駱子陽身上同個顏色搭配的小禮服裙。
即便前天晚上已經和駱子陽約定好了,今兒個和他一起去參加什麼合作公司的舉辦的周年派對,蘇悠悠到這一刻還是猶豫了。
其實,以前她還真的很好奇,那些富二代公子哥,和那些名門千金小姐最終贊賞有加的聚會派對,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也是當初,她蘇悠悠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凌二爺都帶別的女人參加那些宴會的時候,那麼失落那麼無奈的原因。也是那一次,顧念兮說她要帶蘇悠悠去見識一下什麼是派對,而蘇悠悠最後比顧念兮還興致勃勃的原因。
可這一切,她蘇悠悠對那些所謂的聚會感興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了。
因為在上一次顧念兮帶著自己去參加的聚會上,她遇到了凌二爺,也當場見證了這個男人,在別的女人和別的媒體面前,不敢承認她蘇悠悠的身份的事實。
這,讓蘇悠悠原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都被擊潰的一敗涂地。
現在,只要提及什麼聚會派對什麼的,蘇悠悠就會不自覺的想到凌二爺陷她于那麼尷尬境地的場景。
這也是今晚,蘇悠悠開始猶豫,開始想要躲避二狗子的原因。
今晚她明明記得和二狗子的約定,卻還是在醫院足足拖拉了一個鐘頭的時間,希望回家的時候二狗子已經出發了。
沒想到,進門的時候二狗子還是坐在沙發上。
這讓,蘇悠悠覺得莫名的慚愧。
「為什麼不?」駱子陽站了起來,將擺放在茶幾上的那套晚禮服,拿在手上。
其實在接到請柬的那一天,他已經讓人去定做好了自己和蘇悠悠的晚禮服,也就是身上的這一套。
特別是在听到蘇悠悠親口說的,凌二爺嫌棄她丟人,不肯帶蘇悠悠去參加那些所謂的派對的時候,他越是堅定了自己想要帶著蘇悠悠去參加宴會的想法。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蘇小妞,並不比任何人差!
可為什麼都到了這一步了,這蘇悠悠卻開始退卻了呢?
「二狗子,你知道的,我永遠都假裝不了淑女。我會不經大腦的說出那些粗話,也可能不小心給你惹出笑話來。我怕……我怕你帶我去參加的話,我會搞砸你的一切……」說真的,駱子陽會誠心的邀請她去參加派對,這對蘇悠悠來說已經是不小的驚喜了。
可她真的害怕,自己會搞砸駱子陽那些生意場上的關系,也擔心自己會讓他出丑。
到了這一步,蘇悠悠也不想騙他了。
「就算你不是淑女,就算你滿口粗話,但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蘇悠悠。無人,能取代你!」說這話的時候,駱子陽的眼角彎了彎。
白熾燈下,他那雙好看的黑色眸子里,有著蘇悠悠所未見到過的真摯。
有那麼一瞬間,蘇悠悠幾乎相信了二狗子的話……
「去換衣服吧,我就是想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蘇小妞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的不堪!」
二狗子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又彎了彎。
語畢的時候,他將自己手上的那件晚禮服塞到蘇悠悠的手上。
二狗子的話,其實沒有太多的起伏。
連語調,也像是平常那麼的平淡,找不到任何的情緒。
可偏偏,這一句話卻直搗蘇悠悠的心窩。
「我就是想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蘇小妞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的不堪……」
這是,蘇悠悠听到過的最動听的一句。
她,真的沒有那麼不堪麼?
她蘇悠悠以前是張揚,以前是活躍,甚至帶著點常人能及的自負。
但自從嫁給了凌二爺之後,她的自信,她的自負,幾乎都被凌家一家人打擊的一丁點都不剩。
到現在,她甚至開始懷疑她蘇悠悠出現的價值……
可二狗子的這一番話,無疑讓原本已經心灰意冷的她,再一次燃起了希冀。
在一番番的思緒漂浮不定中,蘇悠悠被二狗子推進了浴室,更換了衣服。
「怎麼還沒有好?」
「蘇悠悠,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的?」
「蘇悠悠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破門而進了!」
不得不承認,二狗子確實真的很了解蘇小妞這個人。
剛剛在洗手間換衣服的時候,她還真的打算拖延時間,故意讓二狗子沒法將她帶過去的。
可後來,二狗子想要破門而入的那一番話。直接將她的如意小算盤給打翻了。
這一刻,蘇悠悠只能無奈的褪下自己身上的那套裝,換上了二狗子給她準備好的這一套晚禮服。
在門口傳來 里啪啦,像是在打砸門鎖的聲響的時候,蘇悠悠推開了浴室的門。
「我出來了,別把門鎖真的搞壞了,今晚上弄得洗澡沒法上鎖。再者小心姐姐一個不小心,將你給餓狼撲食了……」
蘇悠悠說話向來大膽。
若是尋常,二狗子肯定以更為邪惡的話來反擊她。
但今天,這男人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數一樣,就在蘇悠悠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這男人就保持著剛剛拿著鐵錘打砸浴室門的動作,一雙黑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蘇悠悠看。看的,她的背脊都有些發麻了。
「二狗子,這樣是不是很難看?」不然,他怎麼這麼一副驚悚的表情?
在二狗子的一番注視下,蘇悠悠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自己寶藍色的裙擺。
「不……」二狗子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變了樣了。
甚至,連自己的喉結也開始變得有些不安分了。
竟然,當著蘇悠悠的面,開始不安分的滾動了起來。
要是被這猥瑣的小妞知道自己現在還真的有些餓狼撲食的沖動的話,那一定會被她譏笑的。
「不會麼?」不是難看,那二狗子為什麼總是盯著她看,弄得她渾身不自在?
蘇悠悠繼續扯了扯自己的裙擺,還有這裙子上面的抹胸設計。
二狗子送給自己的這一套晚禮服,估計和他身上的那套西裝是一套的。不然,他們這裙子所用的布料的顏色,怎麼是一模一樣的。
他的西服外套是寶藍色的,而她這及膝的裙擺是寶藍色的。
他里面搭配的那件襯衣,是酒紅色的,而她蘇悠悠這一出抹胸設計,是酒紅色的。
一樣,妖嬈的顏色。
也一樣,貼身的剪裁。
當蘇悠悠換好這一身衣服,看到出現在鏡子前的自己之時,連她自己都有些吃驚了。
以前,她總覺得這樣冷色調的寶藍色不適合自己,更不覺得這寶藍色和酒紅色兩個妖嬈的顏色能搭配在一起。
但今天,看到二狗子身上的那一套禮服,還有自己身上的這一套之後,她才原來妖冶的顏色其實也挑人才能融合。
而她蘇悠悠和二狗子,無疑是這兩種妖冶顏色最好的詮釋。
可蘇悠悠不明白了,自己在浴室里明明感覺還蠻不錯的,為什麼到了駱子陽這里就變成這麼一副呆子樣。難道,這衣服不適合自己?
「要是真的那麼難看的話,我現在就去把衣服換回去,不去參加了。」自從在宴會上遇到凌二爺,以及他的不肯承認之後,蘇悠悠對自己的自信就一跌千丈。
現在,她穿衣服也不敢和以前一樣張揚。
特別是離婚之後,她都是穿著素色為主,甚至連臉上的妝容,也不敢抹得那麼的艷麗。
而這一切,都是源于她的不自信。
說完剛剛那一番話的時候,蘇悠悠本能的轉身,想要回到浴室里把衣服換了。
可駱子陽卻先她一步,將蘇悠悠拽了回來。
「等等,我是覺得這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簡直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完美!」駱子陽第一次當著蘇悠悠的面,毫不吝嗇的夸獎她的美。
以前,他和蘇悠悠是互損著長大的。
但實際上,在駱子陽的心里,沒有什麼人能比得過蘇悠悠的美。但他知道,蘇悠悠一向最會蹭鼻子上臉的。所以就算每一次面對蘇悠悠的時候,心中總是會涌現無數贊美的詞語,駱子陽都會變相的損了蘇悠悠。
可現在,他也知道離婚之後的蘇悠悠是一個極度缺乏自信的女人。
而他駱子陽也第一次,毫無顧忌的夸贊她。
「真的?」蘇悠悠還是不確定。
「你相信我就對了。」說到這的時候,駱子陽牽著蘇悠悠的手,大步走向臥室里他為她專門設置的化妝台。
「悠悠,把頭發弄成以前的樣子吧,我喜歡你留著金色大波浪的樣子。」那撫媚妖嬈與自信並存的女人,至今讓駱子陽難以忘懷。
「好啊,我最近也想去整理一下頭發。不過現在似乎時間不夠,弄完過去的話可能人家聚會都結束了。」鏡子中,蘇悠悠看到和駱子陽身上穿著同個顏色的衣服的自己,嘴角帶笑。
「我有辦法!」
「駱子陽,我不戴假發的!」
「誰讓你戴假發了?我忘記我的公司其實也有涉及到化妝品的這一些。最近研制出來一款一次性染發劑,只要涂上去就行,能夠在短時間內容頭發變了一個顏色。而且,不會對頭發和皮膚造成任何的傷害!」駱子陽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將一瓶子東西從自己的口袋里拿了出來。
「真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不會是什麼毒藥,你個狗奴才想要陷害姐姐,讓姐姐變成禿頭老爹,讓我嫁不出去吧?」
「你要是變成禿頭老爹我就娶你。好了,別唧唧歪歪了,現在這個是我從公司里拿出來的。要是你以後想買的話,一瓶還要個四位數呢!」
有了駱子陽這一番承諾之後,蘇悠悠雖然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但總歸還是開始操作了。
一次性燙發的工具,她也有。
很快,蘇悠悠就開始搗鼓了自己的頭發,讓它們變成波浪形,讓駱子陽涂上那新產品。在這段時間里,蘇悠悠又抓準了機會,開始給自己化妝。
和這一頭妖嬈大波浪配合的妝容,總不能太過于素了。
所以,今兒個的蘇悠悠濃妝艷抹,比起以前那個張揚恣意的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切準備好了。
當蘇悠悠再度看到鏡子里的那個自己的時候,她的眼眶有些微紅。
這樣的蘇悠悠,不正是當初沒有嫁進凌家那個時候的自己麼?
除了瘦了好些之外,蘇悠悠感覺之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復存在了……
「蘇悠悠,是不是覺得還是這個你比較好看?」駱子陽站在她的身後,勾唇。
人家都說,喜歡女人清湯掛面的樣子。
可他駱子陽,偏偏就喜歡蘇悠悠這一身妖嬈而惹火的打扮。因為,這樣的蘇悠悠,才是最為真實的蘇悠悠……
「二狗子,謝謝你……」她,變得有些梗咽。
「好了,我們走吧!」鏡子後方,男人對著蘇悠悠伸出了大掌。
「好!」蘇悠悠跟著勾唇,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駱子陽的大掌間,然後一同離開……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喲,安安姐最近是越來越漂亮了。」這天的sh國際舉辦的周年慶祝聚會,各界人士紛紛積極參加。
就連最近這段時間處于低迷期的凌二爺,也不例外。
凌二爺的身上穿著一身白色西服,頭頂上的白熾燈落在他的身上,讓這男人像是一個發光體,讓人移不開眼。
而他的臂彎里,此刻還有另一個女人。
女人同樣的白色禮服,嬌俏迷人。
在這個聚會的期間,女人不是拉著凌二爺說這話。
只可惜,某個男人並不買賬。從始至終,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也可以用手指頭掰著數出來。
因為,身邊的這位就是母親這一次強行塞到他的手上的溫情,溫家的大小姐。
其實,以前和她出席宴會的時候,凌二爺感覺是逢場作戲。和她的談笑,自然也比較隨意。
可母親說了,這個溫情是他現在的結婚人選,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總是會拿這些女人,不自覺的和蘇悠悠做對比。
眼楮有沒有蘇小妞好看,嘴巴有沒有蘇小妞迷人,身材有沒有蘇小妞的妖嬈多姿……
再者,說話有沒有蘇小妞的粗俗。行為舉止有沒有蘇小妞的乖張霸道。
然而一系列對比下來,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地方勝過蘇悠悠,凌二爺最終都無法真心的接納。
因為他發現,不管這些女人弄的再美再迷人,都不是他的蘇小妞。所以凌二爺落在身側女人的視線,也就越來越少了。
「喲,這不是凌二爺麼?」施安安上前,打量著凌宸一番之後,視線最終落在他臂彎里另一個女人的手上。
如果施安安沒有記錯的話,前兩天顧念兮才和自己說,這凌二爺和她的好朋友離婚了!當時,顧念兮叫叫嚷嚷的,情緒還有些激動。
甚至,她最近也加快了以前從凌家那里弄來的幾間游戲公司,看樣子應該是準備和凌二爺對著干。
剛開始,這施安安還覺得顧念兮的這些行為有些可笑。這婚姻是別人的事情,別人合不來也就算了,用的找她那丫頭片子叫叫嚷嚷的麼?
不過現在,施安安算是懂了,也清楚了顧念兮會那麼生氣的原因。
不就是才離婚幾天麼?
這凌二爺已經另結了新歡,這會兒還帶出來招搖過市?
他的臉皮,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施安安也討厭這樣見異思遷的男人,在打量了凌二爺身側的女人一番之後,施安安便開了口,道︰「喲,凌二爺這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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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啊票子,再不出來要浪費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