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人家剛剛那是鬧著玩的。」因為知道她家的談參謀長在那方面能力的強大。不需要她刺激,有時候都能一搞一整夜,要是再加上刺激的話,她顧念兮不是等于找罪受麼?
可人家談參謀長說了︰「鬧著玩?我可不這麼認為!」
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就算顧念兮現在認栽,談逸澤也不可能放過她。
談參謀長如此強勢的男人,怎麼可能將自己到手的肉放過?
「老公……」
顧念兮放下手頭上的文件,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腦袋。
完了!
這回真的惹到了虎頭蜂,闖禍了。
柔柔的對著電話喊了聲,顧念兮企圖用這樣的手段平息下男人的怒火。
可談某人和他說了︰「沒用,現在就算你怎麼哄都沒用,乖乖的洗干淨等我回家收拾你!」
果斷的甩下這麼一句話,談某人掛斷了電話。
而顧念兮這邊已經垮了臉。
嗚嗚,這算什麼呀。
談參謀長每次都調戲她,而且次次都佔便宜。
她不就今天突發奇想調戲一下他麼,怎麼現在被反調戲了?
再說了,談參謀長為什麼說要洗干淨回家等著他回來?
顧念兮貌似記得有這麼一句話︰洗干淨了等著坐牢。
可她一直都搞不清楚,都要坐牢了,還要洗干淨做什麼?
難道,坐牢不能髒了?
還有,談參謀長要收拾她為毛要她洗干淨了等他回家,要洗不是也洗……
「胡思亂想什麼呢?」
估計是發現自己想的過份入神了,顧念兮無奈的捶了下自己的腦袋。
「都怪談參謀長,害人家都不知道看到哪一頁了!」被談參謀長調戲的時候,顧念兮只能胡亂的翻著這份文件。現在好了,想要做回正事,顧念兮都找不到自己剛剛看到哪里了。
無奈之下,顧念兮還是放下了文件。
將自己呆在小床上的聿寶寶給抱起來,顧念兮帶著他去了院子看黃黃。
「長大之後,你可不能像你爸一樣,跟個無賴一樣!」顧念兮循循善誘。
殊不知,她兒子將來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將他老爸的猥瑣氣質,發展到了一個新的台階。
而魚刺同時,將手機收回到口袋里的談參謀長對上了楚東籬探究的眼神。
談逸澤心里的想法是︰這楚四眼應該是听出了電話那邊的是兮兮了,所以才這麼眼巴巴的瞅著他談逸澤看,看看他有沒有和顧念兮說他談逸澤遇上了楚東籬的事情,看看他談逸澤有沒有非常好心的將他給邀請到家里去坐坐。
可無奈,談逸澤是誰?
集好漢,勇猛,猥瑣氣質于一身的談參謀長。
像是將情敵友好邀請回家,讓他和他談逸澤的美嬌妻眉來眼去的傻事,他怎麼可能去做?
那還不直接給他談逸澤一個刀子自行了斷算了!
看著楚東籬那比癩皮狗還要水汪汪的大眼珠子,談參謀長道︰「不好意思,剛是我內人!」
言下之意,確實如你楚東籬所想的,就是顧念兮。
不過這次他對著楚東籬的稱呼不是喊她「兮兮」,而是「內人」。
明顯,就是將他楚東籬區分在「外人」的那一類。
「是麼?原來是兮丫頭?」楚東籬干巴巴的扯了扯唇角。
「是啊,那丫頭還是個孩子脾氣,有時候比我家寶寶更愛撒嬌。你看我剛出來一陣,她的電話就黏上來了!」談參謀長說的愜意。
可在楚東籬听來,這談逸澤就是有意在和他炫耀他談逸澤和顧念兮的感情好!
听的,楚東籬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是,他楚東籬現在是不打顧念兮的主意了。
畢竟,顧念兮對談逸澤的喜歡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他楚東籬難道還想要強拆開這兩個人不成?
再說了,就算他楚東籬真的動手了,就能分開得了他們麼?
沒準分不開她和談逸澤,倒是讓顧念兮記恨上了。
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衡量了下利益得失的楚東籬才不會傻傻的做這樣的事情。
只是,現在他不會想要和顧念兮在一起,並不代表他心里將顧念兮給忘得一干二淨。
好歹這丫頭住在他的心里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
這麼短的時間,他又怎麼可能將她一下子都給忘光?
所以,就算現在听著她和談逸澤親昵的事情,楚東籬的心還像是被人掏出來似的。
看楚東籬一臉刷白,談某人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開心。
沒錯,他談逸澤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敢肖想他談逸澤的老婆,就要有能耐經得住考驗。
「楚書記應該沒有見過我家兮兮撒嬌的時候吧?那模樣,可好玩了!」
他具體也不會給楚東籬形容,就是一個勁的贊美。
廢話,要是真的形容給楚東籬看,這姓楚的四眼要是一個獸性大發沖去他們家找他談逸澤的老婆了怎麼辦?
他就是要弄得楚東籬心里癢癢的同時,又是無限的失落。
「是嗎……」楚東籬的嘴角,又是一個充滿哀傷的弧度。
兮丫頭,你也會和別的女人一樣在談戀愛的時候和男朋友撒嬌麼?
真想看看那個時候的你,是個什麼模樣。
「對了,我家兮兮說讓我早點回去陪她,她一個人在家里很寂寞。」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又暗自的得瑟了一把。
果然不出他的預料,楚東籬那個斯文四眼在听到這話的時候,握著咖啡杯的手明顯的緊了緊。
但因為怕被他談逸澤看得出他的慌亂,連忙想要放下咖啡杯掩飾一下自己的慌亂。
可沒想到這一放下,他的手肘又撞到了邊上的水杯。
一下子,水杯倒了。
那水杯里的水,全數倒在他的褲子上。
「喲,楚書記最近也喜歡上雜耍了?」談某人笑的一臉的得意。
將情敵打的如此的落花流水,他的心情怎麼能不好。
特別是看著楚東籬拿著服務員送來的紙巾不斷的擦著褲襠,談某人很邪惡的想,楚東籬這廝的濕了褲襠的話,估計走出去會被人指指點點吧。
「沒有!」差不多將自己的褲子給擦干之後,楚東籬看著褲子上那一大片的濕潤處面色不是那麼好。
再加上邊上一直都拐著彎諷刺他的談逸澤那一張得意的笑臉,楚東籬忽然記起今天自己出門前沒有看黃歷,流年不利!
「沒有那就好,那我還是先回去了,免得兮兮在家里等的著急!」
談某人說著,起了身。
一臉的恣意笑容的談參謀長,像是將剛剛那個在晨光下享受著難得悠閑時光的男子給氣的一臉烏雲的始作俑者並不是他那般。
「那慢走。代我和兮丫頭問好。」楚東籬也跟著站了起來。
如果說,只看上半身的話,那此時的他和面前的談逸澤實際上差不多,都是那麼氣宇軒昂。
而這家咖啡廳,也因為兩個如此出色男人的面對面交談,頓時增光了不少。
但礙于楚東籬剛剛自己打翻了杯子,將整個褲襠弄的一片濕,所以在架勢上他還真的就差了那麼一點。
「我會記得的。那談某先告辭了!」談逸澤說著,邁開了腳步朝著咖啡廳的門口走去。
那自然的動作,卻無一不顯出他的優雅和氣質不凡。
頓時,便將整個咖啡廳內的女人們的視線都給捕獲。
至于楚東籬,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忽然喘了一口大氣︰終于將這瘟神給送走了!
可記仇的談逸澤,永遠不會留給對手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快要走到咖啡廳門口的時候,某個邪惡的男子又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對著此時已經攤開坐在椅子上,準備拿紙巾再度擦拭褲子的楚東籬說︰「楚書記,記得搞干淨再回家。」
單听談逸澤這一句話是沒有任何歧義的。
可若是配上楚東籬此刻的動作,那可就猥瑣了。
因為剛剛咖啡廳里所有的女人都被談逸澤這一身不凡氣質所吸引,所以當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他視線所落之處,自然成為眾人追尋的目標。
當所有的女人看到這楚東籬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紙巾搓著自己褲襠間的濕潤處,所有人的腦子浮想聯翩。
而這當中,最上火的便是楚東籬了。
這該死的談逸澤,竟然讓他楚東籬變成所有人的笑柄。
當楚東籬又氣又惱,弄得一臉都是緋紅的時候,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經風度翩翩,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了。
只留下,那一室女人匪夷所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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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逸澤回家的時候,顧念兮已經給兒子喂完了午飯。
而她自己,已經開始幫著劉嫂收拾東西,準備吃飯。
談逸澤進來的時候,她便看到了他。
「外面還下著雪呢,一個人跑去哪里玩了?」有的玩也不帶上她,太過分了!
「秘密!」談某人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
邊上小床里的聿寶寶見談逸澤坐在那里,不想睡覺的。一個勁的對著談逸澤伸著手,要抱。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還有什麼秘密的!」顧念兮其實也沒有想問多少。
只不過,有時候真想就像是被掩飾住的**,越想要掩飾,能激發人的好奇心。
「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最少,也要等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說了才有意義。
「越來越像老頭子了,說話神神秘秘的!」對于談逸澤的隱瞞,顧念兮多少有些不滿。
這個時候,談逸澤已經將一直在邊上叫叫嚷嚷著,企圖引起關注的聿寶寶抱了起來。
「寶寶,你爸是個壞人,咱們不要跟他玩!」顧念兮自己在談參謀長的嘴里得不到答案,企圖讓兒子加入自己的戰線。
可談逸澤壓根就沒有將家里的這個小不點放在眼里,顧念兮伸手要寶寶,他就給塞了過去。
結果這聿寶寶就這麼哭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像是在哭訴爸爸對自己的不理會。
「你這白眼狼,你爸都不理咱們娘倆,那樣的老男人有什麼好的?」
顧念兮抱著一邊哭著喊著的聿寶寶,在邊上嘟嘟囔囔著。
談逸澤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腦門。
是不是他最近真的對他的妻子太過放縱了?
你看,現在她都敢當著兒子的面說自己的壞話了!
「我哪有不理你們娘兩了?」對于顧念兮的這項指控,談逸澤提出了自己的異議。
「你有的玩也自己玩,有我們娘倆的份麼?」顧念兮哄著寶寶。
可無奈,聿寶寶一向就是個吃里爬外的。
一見到談參謀長在家里,死乞白賴的想要談參謀長抱。
這不讓他給談參謀長抱,他就哭天搶地的。
這不,這哭喊聲都驚動了談老爺子了。
「喲,這是怎麼了我的寶貝!」
談老爺子趕了過來,見到金孫孫滿個臉蛋都是淚,那「心疼」二字可是非常明顯的寫在他的臉上。
「他要讓他爸抱。」
顧念兮說。
「那就讓小澤抱一下他。」爸爸抱兒子,不是天經地義?
「爺爺,你孫子不肯抱他的!」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朝著某個老男人挑釁的挑起了眉頭。
這說明,她這是明擺著在栽贓嫁禍。
「小澤,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孩子怎麼說,里頭流著你一半的血。兮兮忙的時候,你就該多擔待著點。怎麼長這麼大了,都不讓人省心呢?」
因為顧念兮玩的這招栽贓嫁禍,談某人挨了一頓說。
「爺爺,我……」
我沒有!
他剛剛進門還抱著聿寶寶來著。
不是聿寶寶他媽說要統一一下戰線,將寶寶給抱過去的麼?
「不許狡辯,狡辯就是掩飾!現在,快去把你兒子給哄好!」以前,談老爺子最寵的就是談逸澤。
但自從有了這金孫孫之後,無論什麼事情都是金孫孫在第一位。而這個金孫孫的媽,自然也是母憑子貴。她說的話,談老爺子哪有不信的?
看現在這個情況,你們也知道了個大概吧?
再說現在這金孫孫竟然哭的這麼慘兮兮的,談老爺子的心肝快要碎了,他哪還有心思去追究這里面有什麼貓膩?
「知道了。」迫于談老爺子的高壓政策,被冤枉了的談參謀長一臉憋屈的朝著抱起了聿寶寶。
當然,這個一向有仇必報的談參謀長,自然也不可能輕輕松松的放過對自己栽贓嫁禍的人。
將聿寶寶接過手的時候,談某人靠在顧念兮的耳上說︰「長本事了,嗯?還跟爺爺玩起了栽贓嫁禍?」
一句話,讓顧念兮倒抽了一股子冷氣。
不好,談參謀長生氣了。
而談逸澤並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
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便又開口,用著兩個人才能听到的聲音和她說︰
「回房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風韻少婦!」
最後的那個稱呼,亮了!
也讓顧念兮的小心肝,狠狠的亂顫了下。
當然的,接下來的顧念兮倒是安分了不少。
就像此刻被抱在談逸澤懷中的聿寶寶一樣,不但不哭了,還一個勁的對著談參謀長笑著……
而談老爺子也在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和睦相處的樣子之後,勾唇一笑。
其實他並不是看不出來自己的孫子剛剛受了委屈。
只不過,他其實也看得出來,自己的孫子只要顧念兮能開心,就算讓他去死他都願意。
不然,單憑他談逸澤的嘴皮子功夫,還有什麼是辯解不了的?
唯一說明的,就是他誠心讓著顧念兮。
既然他的孫子都這樣了,那談老爺子又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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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到醫院掛水已經兩天了。
好像自從流產之後,她的身子骨就不是很好。
動不動的,就感冒。
特別是現在這樣的寒冷季節,她一下子就感冒了。
而這兩天,駱子陽都蹦波于公司,前一陣子到d市積攢下來的工作都擠到了現在,需要在年底之前盡快完成。也正因為這樣,駱子陽這兩天除了擠點時間給她打了電話之後,壓根就沒有時間過來看她。
而凌二爺,其實年底也很忙。
不過今天是按照慣例給蘇悠悠冰箱里送菜送肉,還有給他送的小狗補給狗糧的日子。
所以今天凌二爺起了個大早,買了東西就匆匆的趕過來。
不過到了蘇悠悠公寓門口的時候,不管他凌二爺怎麼按門鈴,都不見蘇悠悠出來開口。
為此,凌二爺還發泄似的往蘇悠悠的門板上踹了兩腳。
其實一開始,他還真以為這蘇小妞是故意不給自己開門的。
不過再試了這麼兩腳之後,凌二爺敢肯定,這蘇小妞一定不在家里。
于是,凌二爺掏出了手機,往蘇悠悠的手機上撥了過去。
而此時,蘇悠悠正在醫院里掛水。
因為是一個人過來的,所以蘇悠悠即便再困,也不敢合上眼,而是眼睜睜的盯著那個輸液的瓶子看。
凌二爺的電話來的時候,正趕上護士給蘇悠悠換了一瓶新藥。
「蘇悠悠,你現在在哪里?」凌二爺的電話一來,劈頭蓋頂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蘇悠悠脾氣本來就不大好,再加上現在還在輸液,腦袋昏昏沉沉的。
「蘇小妞,我是關心你!」凌二爺被蘇悠悠那麼一問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語氣似乎有些不那麼友好,趕緊換了口氣。「我剛剛給你買了蔬菜和肉過來,可在這里站了老半天,都冷死我了也不見你開門,我還以為……」
說到這的時候,凌二爺沒有接著往下說。
他以為,蘇小妞跟駱子陽那個小年輕的跑了。
「我只是出來辦點事情,待會我要是想吃東西叫外賣就行了。那些東西,你帶回家吧。」蘇悠悠掃了一眼擺在自己的那些液,還有足足的三瓶。
估計,沒有那麼快可以回家的。
「蘇小妞,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過去接你!」
他怕。
怕自己走錯一步,蘇小妞就真的和自己咫尺天涯。
「我不在那邊附近,你還要上班吧?收拾好,趕緊去上班!」這次的感冒有點重,光是這麼說話,蘇悠悠都感覺自己的腦袋疼了。
「我不!你不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我就在你家門口呆著。」凌二爺耍起了無賴,還真的不輸給幼兒園的小盆友!
「大冬天的你在我家門口呆著做什麼?難道你不怕被凍死?」這個難纏的凌二爺,比起黏人的小孩子還要嚇人。
「就算凍死了,我也要在這里等你回家!」其實他就是怕,蘇小妞又搬家了。搬到他凌二爺找不到的地方。「你要是不想回來的時候在你家門口發現尸體的話,你就老實的告訴我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凌二爺的態度很堅決,也很無賴。
最終,蘇小妞只能揉著自己發疼的腦門道︰「我在醫院!」
「什麼?醫院?蘇小妞,你是哪里怎麼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一听她在醫院,凌二爺明顯的發現自己的整個心都收縮了起來。
「沒事,一點小感冒,現在掛掛水就可以回家了。你沒事的話,趕緊去上班吧。」別死乞白賴的賴在她家的門口。
要是真的凍成了冰棍死了,一了百了,那還好。
蘇悠悠最怕的是凌二爺要是一個不小心死在她家的門口的話,凌家的那一大家子都不知道要怎麼討伐她蘇悠悠了!
「什麼小感冒?感冒的事情可大可小,你現在快一點告訴我你在什麼醫院,我馬上過去!」現在只有看到她安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凌二爺才感覺會比較放心。
「你怎麼那麼煩人?」蘇小妞不樂意了。
一開始說是要知道自己的地點就去上班,可現在呢?
上班也不去了,還想要過來粘著她?
「是,我就是這麼煩人。可蘇小妞我也告訴你,別人想要我凌二爺這麼煩人都沒有!」也就是說,他凌二爺的煩人一面只為她蘇悠悠展現。
「蘇悠悠,快告訴我你在哪里。」
「……」
那邊,沒人回答。
「你要是不說的話,也可以。但我同樣也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你的下落,你相信麼?」就算將整個城市都給翻過來,他也要找到她!
「知道了,你凌二爺最有能耐,行了吧。我在城南這邊的醫院,你想過來就過來吧。」說著,蘇悠悠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凌二爺這邊,已經快速的趕著去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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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醫院的病床有些緊張的關系,所以像是蘇悠悠這樣感冒的患者輸液,醫院沒給病床。
蘇悠悠就跟著一群差不多都是同個類型感冒的人呆在大廳里,輸著液。
不同的是,其他的病患身邊都陪著家屬。
有個比較夸張的患者是和蘇悠悠差不多同樣年紀的女生,她和蘇悠悠也是一樣的輕微感冒咳嗽。可她的身邊卻陪著她的爺爺女乃女乃爸爸媽媽還有外公外婆。最重要的是,連她的男朋友都陪在身邊。
她要是有一個咳嗽,邊上就有人立馬遞上水。
像擦鼻涕,還有人給遞紙巾。
他男朋友還在邊上給她做腿部按摩,生怕她被這大冷的冬天給凍壞了。
這個過程中,那一家子的人還聊得熱火朝天,和蘇悠悠這對面的輸液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悠悠只身一人,連上個廁所都是自己拿著輸液的架子。
「小姐,都在輸液了,為什麼沒有家人陪在身邊?」或許是這兩天蘇悠悠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這邊輸液,護士大姐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說實在的,看著她蘇悠悠每次上廁所的時候一個人還要扛著那個輸液架子,誰的心里都有些疼。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舍得讓孩子這麼遭罪。
「我家在d市。這邊,沒有家人!」蘇悠悠掃了一眼那邊那一群人之後,開了口。
「原來是過來這邊打工的啊?那沒有家人的話,應該有男朋友吧?生病的時候,男朋友應該陪在身邊才對!」
護士大姐出于好心。
對座上的那些人似乎也對蘇悠悠的事情特別感興趣,當護士大姐正問著蘇悠悠的時候,他們幾乎是停下了所有的議論聲,安靜下來听著。
蘇悠悠自然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于是她開了口說︰「沒辦法,今天是周末。我男友要在家里陪老婆和孩子!」
他們不是喜歡看戲麼?
她蘇悠悠就讓他們一次看個夠成了吧?
省得他們輸液一個下午,都在她的面前唧唧歪歪著。
他們不煩,她蘇悠悠都煩死了。
「啊……是這樣吶!」
或許蘇悠悠的這一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不止讓對面的那一群人都是目瞪口呆的,連這護士大姐也錯愕的連忙走開了。
于是,蘇悠悠就用了這麼一句話,成功的堵上了這些人的嘴巴。
只是蘇悠悠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她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凌二爺正好趕到了。
听著蘇悠悠對著護士大姐說的那一番話,凌二爺簡直是滿臉的黑線。
蘇悠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然而凌二爺沒有想到,更為恐怖的是在後面。
當蘇悠悠發現他到來的時候,就用一個眼神示意他過來。
凌二爺難得的好脾氣,順從的走了過來。
「不是讓你別過來麼?你怎麼還過來了!」蘇悠悠難得給他好臉色,凌二爺萬分感動。
可他不知道,好臉色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剛去餐館那邊讓他們給你弄了點雞湯,你生病了,現在營養也要跟得上才行。當然,晚上我還交代他們弄了小米粥,會準時送到家門口的!」
凌二爺說著,將自己手上的一個保溫壺給拿了出來,然後非常殷勤的放在蘇小妞的邊上,準備給蘇小妞倒湯。
「趁熱喝一些吧,現在怪冷的!」這兩天的天氣還真夠變態的,冷的就算開了暖氣都不覺得暖。
凌二爺勤勤懇懇,希望借蘇悠悠難得的好臉色,讓彼此的感情增進幾分。
卻不想,蘇小妞竟然在這個時候大嗓門道︰「別把你老婆煮的那些湯弄給我吃,我才不吃她的東西!」
因為蘇小妞的這一聲吼,凌二爺感覺世界頓時凌亂的好多。
原本都在忙活著手上活的人,都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張望著他們兩人。
而且每一個人,落在他凌二爺身上的眼神,都不像是以往帶著贊嘆,而是一種接近鄙夷的眼神。
特別是對面的那一家子,看凌二爺的眼神,簡直形同看到了負心漢似的。
弄得,凌二爺一臉的漲紅。
這回,他算是明白了。
這蘇小妞剛剛為什麼會說那一番話了。
原來這該死的丫頭,竟然是想要整他凌二爺!
臉色明顯已經黑的看不出原來色彩的凌二爺,這個時候其實是非常想要痛扁蘇小妞一頓的。
可考慮到蘇小妞現在還生病,最終這個男人即便有再大的火氣,也只能忍了下來。
對于蘇小妞如此的報復,凌二爺最終只能說了一句︰「蘇小妞,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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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顧念兮洗完澡出來才發現,聿寶寶並不在臥室里。
「老公,寶寶呢!」
因為這段時間談參謀長出差的關系,這小家伙每晚都跟著她在大床睡,簡直已經成了習慣。現在晚上要讓他去小床一個人睡,這小家伙都要鬧。更別想,讓那小家伙去跟談老爺子睡。
所以顧念兮認定,她的小寶寶應該不可能是在談老爺子的房間。
「老公,你不會真的把他送到爺爺那邊去了?」無奈,顧念兮在房間里兜了一圈,都不見自家寶貝的身影,當下立馬來到了正坐在床上看書的談參謀長的身邊,討要說法。
「嗯。他自己想去的!」
談某人將這事情和自己撇的一干二淨。
可顧念兮覺得,這談參謀長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這小寶寶不是才剛剛會爬麼?
不要告訴她,這小寶寶還能自己走去談老爺子的屋子!
「老公,寶寶最近跟我睡習慣了,我怕他跟爺爺睡的話半夜會鬧!」顧念兮說著,站了起來還朝著大門處邁開了腳步。
看樣子,估計是想要自己去將聿寶寶給領回來。
可哪知道,顧念兮這才剛剛邁出走了不過幾步,就被談參謀長給扯了回來。
「老公,你干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去帶寶寶回來,我怕他睡的會不習慣!」
可因為這話,談參謀長不滿了。
一個使勁,他將顧念兮給扯回到了身邊。
「老公,你干什麼呢?」
「兮兮,你擔心寶寶睡不習慣,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睡的不習慣麼?」橘色光線下,談參謀長的黑眸有些深邃。
「一直以來,這張床上都是我和你睡的。現在憑什麼,輪到那個臭小子了?」談某人據理力爭。
可這話,卻讓顧念兮突然間笑了。
「你笑什麼?」談某人有霸權主義的嫌疑,現在連人笑一個,都要追究出個所以然來。
「快點說你在笑什麼!」
「老公,你吃醋了對吧?」顧念兮眨巴著大眼珠子,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什麼吃不吃醋的?」談某人想要轉移話題︰「我才不吃那麼酸的東西!」
哪知道,顧念兮壓根就不想要放過他。
就算他明顯的轉移了話題,她還是笑著︰「談參謀長,你就是吃醋了對吧?」
「我看一定是這樣,我家談參謀長吃醋了!」她就像是得了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似的,如此的重復著。
「好,就算我吃醋又怎麼樣?」談參謀長咬著她的臉頰,一臉郁悶。
真的感覺,最近越活越回去了。
現在還淪落到,跟一個小女乃娃搶地盤的地步。
「傻瓜!」出乎談逸澤的預料,顧念兮竟然主動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將臉蛋湊到他的跟前,用鼻子頂著他的。
「老公,我再怎麼喜歡孩子,也是因為你啊。因為寶寶,是我們兩個人生的,不是麼?」
因為愛屋及烏,所以喜歡著你的孩子。
顧念兮的唇瓣近在咫尺,談逸澤自然是不可能將到手的肥肉弄沒了。摟著她,他趕緊親了一口,隨後才開口說︰「可總感覺,那孩子將你都給霸佔了。搞的我好像在你面前一丁點的存在感都沒有。」
「不行,你今晚要好好的賠償我!」
他攔著她的腰身,一臉哀怨。
「怎麼補償?」她靠在談逸澤的懷中,聲音柔的不像是她。
談參謀長的身子溫度漸漸上升。
他們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稀薄。
空氣中,好像有看不見的火光四濺著。
激情,一觸即發……
「你短信上不是都說了麼,有什麼清純小蘿莉,還有什麼單純學生妹,再者還有風韻少婦什麼的,還包君滿意來著。」
他的唇來到顧念兮的耳際。
聲音,沙啞而迷人。
讓人沉淪,讓人醉。
還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老公,那是人家自己在網上看到的調戲老公的笑話!」顧念兮辯駁。
「不管是不是笑話,我都想要將它變成真話!」
不知何時,顧念兮已經被他推到在大床上。
睡衣,不知合適不翼而飛。
「那你要喜歡什麼類型的?」顧念兮在一陣迷糊中問出這麼一句。
「我什麼都想要嘗試一下!」
這一句,嚇得原本處于迷離狀態的顧念兮三魂丟了六魄。
一個角色已經足夠談參謀長折騰一個晚上了。
還要幾個款式都來一遍?
她顧念兮的小命還要不要?
「老公,打個商量,今晚我不方便!」
借口,全都是借口!
「不方便?我可知道,你家親戚今天早上就該走了!」一般,都是三四天不是麼?
今天,可是第四天晚上了!
「我家親戚說這陣子這邊比較暖,所以打算多住幾天!」她還以為這樣的借口騙得了他,繼續睜著眼楮說瞎話。
可沒想到,男人竟然惡劣的丟出了這麼一句︰「是嗎?它打算多住幾天來著,我檢查檢查!」
說著,男人的手便惡劣的往她的裙擺處探去。
一路,暢通無阻。
「你現在還敢說,你家親戚還賴著麼?」
「親戚剛剛說他要走了!」嗚嗚,下回打死她也不敢在談參謀長的面前睜著眼楮說瞎話了。尼瑪的,太可怕了,有木有?
「走了?那不是正好讓我們可以好好的親熱親熱?」
他笑的很是邪惡。
讓顧念兮的心,又涼了幾分。
「不要,我還忙著要去帶兒子回來睡覺呢!」
不得不承認,今天的談參謀長很強大。
要是一招讓他得逞的話,那她的老腰屎定了!
拽起了剛剛被談參謀長扯開丟在旁邊的衣物,顧念兮打算逃離這個危險地帶。
可這剛剛一跑,她的腳丫子就被拽住了。
很快,她又被拽回了狼窩里。
而談某人則在她的頭頂上方耀武揚威的說︰「想逃?門都沒有!今晚要不讓老子一一嘗過的話,明天別想著要出這個門!」
霸道的宣布完這些之後,談某人果斷的將她的嘴給堵住了。
至于她那些抗議的話,也就只夠在她的喉嚨里呢喃著。
于是,接連的旖旎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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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一大早,顧念兮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
而此時,昨晚上在她身上作惡無數遍的男子早已不知所蹤。
顧念兮揉了揉自己被攪成了一雞窩的頭,接通了電話。
而電話那端傳來的,便是劈頭蓋頂的怒罵︰「兮丫頭,你丫的到底要我打多少通電話才給我接?」
「悠悠?」
顧念兮被罵的有些不清不楚的。
「你剛剛給我打了很多通電話麼?抱歉,我剛剛睡的有點死,沒有听到。」準確來說,她一直都處于昏迷狀態。
「都太陽曬到了,還睡的有些死?顧念兮,你昨晚上是去做賊了吧?」蘇悠悠一听,果斷的往猥瑣的方向思考。
「該不會是,昨晚上和你家談參謀長一整晚都在……」
蘇悠悠一邊說,一邊的笑著。
這樣的她,讓人絲毫察覺不到她還是個病患。
事實上,蘇悠悠一遇到可以yy的事情,就將事情都給忘記的差不多了。
「去你的,哪有你想的那麼復雜!」顧念兮不好意思說,其實昨晚上他們都在玩風韻少婦的游戲。她家的談參謀長,好像就對這個情有獨鐘。
「喲,我有想什麼東西麼?」蘇悠悠一臉的。
「蘇悠悠,你敢不這麼猥瑣麼?」顧念兮急了,感覺好像自己和談參謀長昨晚的私生活給曝光了似的。
「兮丫頭,這麼一大早的就動肝火,可不好哦!」
「你也知道不好就不要氣我!」她一晚上被談參謀長折騰的都沒有怎麼睡,現在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實在沒有什麼能耐招架這猥瑣的蘇小妞。
「你這麼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麼?」
「兮丫頭,我這邊的暖氣這兩天壞了,讓他們過來修又推三阻四的。你家客房可不可以借我用用?」昨晚上睡到半夜沒有暖氣,蘇悠悠都給凍醒了。
這也是,她今早為什麼大清早能醒過來的原因。
「暖氣壞了?那趕緊過來吧。這邊的天氣真要命,沒有暖氣怎麼受得了?」顧念兮說著,連忙支起了快要被談參謀長給弄斷了的老腰,起了身。
「你收拾一下你穿的衣服就過來吧。反正這邊沐浴乳什麼的都用,護膚品也用我的就好了。我現在去幫你把客廳的被褥給換一套,就可以過來直接睡覺了。」
蘇悠悠到她家做客,顧念兮求之不得。
「還是我的兮丫頭好啊。好,我現在馬上收拾一下衣服,帶上我家橙橙,就去你家!」橙橙就是凌二爺送給她的那只小薩摩。
因為這小家伙最愛吃橙子而得名。
剛開始喊著這個名字的時候,凌二爺還以為是在喊他,老是干巴巴的等著。
可後來,凌二爺知道這「橙橙」是誰了。
每次,都只是冷眼瞪著蘇悠悠看。
但最終,也抗議不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蘇悠悠的狗還是照樣叫「橙橙」。
「悠悠,記得弄個狗鏈過來,我家還有二黃在!」二黃這個土地主當慣了,都不知道會不會同意讓橙橙進入他的領地。
「沒問題!」
交代完了蘇悠悠一切事項之後,顧念兮下了床準備給蘇悠悠收拾客廳。
剛找了一件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去,就听到臥室門傳來了聲響。
而一眨眼的功夫,剛剛還站在門口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顧念兮的跟前,將她和她穿了一半的衣服,都給拉進了他的懷中。
「老婆,一大早還有點時間,要不我們再來玩一下少婦的游戲?」他靠在顧念兮的耳邊,一陣壞笑。
顧念兮一听這話,腿立馬軟了幾分。
「大白天的還老想著這些事情,不正經!」
「你在身邊,要正經那玩意做什麼?」
談某人的意思是,在她的身邊就可以不正經了?
「談逸澤,你要是現在還想玩的話,以後就別踫我!」想起昨晚,顧念兮現在可怕了。
這值如狼似虎年紀的老男人,可不好惹。
要是再來一次,她顧念兮的小命沒準真沒了。
「不踫就不踫,最多今晚再繼續!」男人松了手,不過臨走之前丟出來的那一句,又讓顧念兮咽了咽口水。
談逸澤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記得了一件事情,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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