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起來了!」
這天一大早,顧念兮就听到自己的耳邊不時傳來陣陣嚶嚶嗡嗡的聲響。
有些煩躁的往耳邊掃了掃,顧念兮翻了個身。
她還要跟人家周公多聊幾句話呢,誰敢攔著她會讓談少將人給拖出去ooxx,看誰還敢在她的耳邊唧唧歪歪的。
可這人像是听不懂人話似的,她翻了個身之後這人竟然還不肯放過她,繼續跟在她的耳邊嘰嘰喳喳︰「懶豬,別睡了!快點起來……」
「討厭!走開。」顧念兮伸出爪子,狠狠的往周邊撓了撓。
估計這次她的武器開始奏效,剛剛那個惱人的感覺又消失了。感覺到自己的耳邊瞬間安靜了許多的女人,頗為滿意的捻了捻被角,將自己的腦袋藏好。
可緊接著,睡夢中的她還是感覺到了異常。
這一次不是在臉上也不是在耳朵上,而是在被褥下的大腿上。
有個毛毛躁躁的東西,沿著她的小腿往上怕。
那感覺,驚得顧念兮連一直拉著她要下棋的周公都顧不上,直接坐了起來。
「老公,有東西咬我!」
顧念兮的叫嚷,讓被窩里的那團東西頓時也停下了舉動。
很快,本來在她的腿上毛毛躁躁的東西,又向上蹭了蹭。
不一會兒,有個刺刺的腦袋從被窩i往顧念兮的胸口上蹭。
一開始,顧念兮還很慌張的叫嚷著︰「啊,妖怪!老公,救命!」
可那「妖怪」在听到顧念兮的這一番話之後,只是將她的雙臂給捆緊了一些。
此刻,顧念兮身上的汗毛幾乎都豎起來了,像是一直炸了毛的貓兒似的。
不過,這一切都在那個刺刺的東西從被窩里鑽出來之際,回到了極點。
看到那張放大版的俊顏,顧念兮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壞蛋,大清早的嚇死我了!」伸手,顧念兮揪了一把那個笑嘻嘻的男人的耳朵,這才撅著嘴嘟囔著。
剛剛她還以為有什麼老妖怪在揩油呢!
沒想到,竟然是她家的談少!
「除了我,誰敢這麼抱著你!」
男人說著笑了笑,腦袋又往顧念兮的懷中蹭。
顧念兮剛剛起床,除了那件睡衣之外沒有什麼遮攔物,這樣靠在她的懷中各種舒服。正因為如此,某男靠著竟然微眯起了雙眼,作出一副正在享受什麼高級服務的模樣。
「走開啦!」被她蹭的很不舒服,顧念兮推了推他的腦袋,繼而道︰「談逸澤老同志,白日宣yin是不對的!」
「顧念兮小同志,我只是在撫慰我受傷的幼小心靈!」
某男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還作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捂著自己的胸口。
那德行,一本正經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顧念兮剛剛怎麼傷害了這個老男人了!
可等你看清楚他的腦袋在做什麼的話,肯定想要往他腦袋敲一敲。
因為他正趁著顧念兮只穿著睡衣,亂蹭中。
再者,你看他那一臉享受的表情,哪一點像是剛剛被欺負的人?
「顧念兮小同志,因為你剛剛扯了我的耳朵,現在我很受傷。你現在跟我說說,到底要怎賠償?」今天的談少,心情似乎不錯。
特別是此刻靠在顧念兮的懷中,一邊枕著這個女人的腿,一邊感受著她身上的柔,他愜意的就像是一直剛剛飽餐一頓的慵懶獅子。
「沒的賠償!」別以為他說的頭頭是道,顧念兮就相信他真的哪里受傷了。
在訓練場上下來,他幾乎每天大傷小傷不斷。
那個時候,她問他那些傷口疼不疼,他哪一次當成一回事的?
今天倒好!
就扯了下耳朵,顧念兮還真不知道這哪一點像是受傷的樣子。
就這德行,還想要她顧念兮賠償?
想得美!
「沒錢賠償是不?那就以肉償還,我也不介意!」說著,某位爺竟然大大咧咧的往顧念兮的身子啃了一口,疼得顧念兮捂著胸口哇哇叫。
而某個始作俑者還用一臉回味的表情道︰「嗯,味道還不錯。要是這肉再胖點的話,那就更合我的胃口了!」
听這話,顧念兮一臉的菜色︰「這里都這麼胖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顧念兮都是d了,他還嫌棄小!
「要是有個e就不錯!」
談某人笑的人畜無害,卻氣的顧念兮咬牙切齒。
「談逸澤,你要是想要個e的話,那你就去找個e的吧!」
吼吼!
忒不知滿足的老男人!
顧念兮決定別開臉不理他。
看著顧念兮有些生氣了,談逸澤趕緊用腦袋蹭了蹭她,一臉討好的說著︰「那什麼,沒有e,有個d也湊合!」他的頭發貌似昨天才簡短了些,現在是標準的板寸頭。從顧念兮的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頭皮。
這樣的發型,其實很挑人。
弄不好,就跟個大餅臉差不多。
可談逸澤的五官,卻好像天生為這樣的發型而生。
就算是這樣的發型,他仍舊是人群中難以超越的。
此時,他窩在顧念兮的懷中。
純黑的眼瞳,正盯著顧念兮看。
眉目中,有種柔情不自覺傾瀉出來。
這樣的他,要是被訓練場上的那些部下看到的話,估計要嚇掉褲子。
「……」
听著他的話,顧念兮不作答。
只是唇兒,越發的撅起。
蘇悠悠說,男人是永遠都不知道滿足為何物的生物!
以前,顧念兮還覺得這句話怪偏激的。至少在她看來,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他們家談少也不會是這樣的。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句話對極了。就連他們家的談少,也在這一「光榮」的行列中。
「怎麼了?生氣了?」良久都沒有從顧念兮的嘴里得到答案,談逸澤又用他的腦袋蹭了下顧念兮。
因為剛剛才簡短的緣故,談逸澤的毛發刺刺的。
每次扎在顧念兮的身上,都讓這個女人的眉心皺了皺。
「討厭,我不想理你了!」
顧念兮掀開了被褥,一個翻身就將靠在自己身上的那個腦袋給擠下去了。
被推開的談某人一點怒色都沒有,只是悠哉悠哉的跟對著走遠了的顧念兮︰「喲,不理我的話,本來想帶你去滑雪。看來今兒個是去不成了!」
「滑雪?」
听到這兩個字,顧念兮有些驚訝的轉頭看向此刻一臉愜意躺在床上的男人。
其實,早在第一次到這個城市來的時候,談逸南就跟他說過,這里的冬天滑雪最好玩了!
而那個時候,正好是夏天。
顧念兮再怎麼想去,都沒法實現。
而和談逸澤在一起,他每年都要忙。
基本上,要是過年能陪在她的身邊一兩天,她就感恩戴德了。
更別說,是什麼滑雪項目了。
她顧念兮從來都不敢奢求!
于是這也導致了她顧念兮到這邊幾年了,都沒有見識過真正的滑雪。
老實說,此刻顧念兮被遺忘的那些好奇感,現在都被談逸澤勾了出來。
可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嘴里口口聲聲得到喊著那個「e」字,她又是懊惱的哼唧了一聲,表示對談逸澤這個老流氓的唾棄。
可談逸澤听她這麼哼唧著,又問了這麼一句︰「不去!」
「真的?」
「真的!」
「確定?」
「確定!」
一番對話下來,談逸澤仍舊無動于衷,安靜的趴在床上模著下巴,像是正深思熟慮什麼似的。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看著不遠處雙手死死的拽著自己的睡衣裙擺的女人,談逸澤說。
難得休息要帶她出去這麼一趟,這丫頭竟然不要?
他還以為,這丫頭應該很開心才對。
不過顧念兮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無意中泄露了她的心思︰「要是想去的話,找個e的帶過去豈不是更好!」
雖然說談逸澤難得休息這麼一趟,她當然也非常想要和他一起出去玩。
可一想到早上這男人那不知滿足的樣子,她的心里頭就有一股子窩火。
而剛剛對于這女人的一番異常舉動還百思不得其解的男人瞬間找到了突破口。
此時,他從大床上一躍而起。
那赤果的上半身,在晨光下透著一股子誘人的古銅色。談逸澤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看上去也不是文弱書生的那一種。
從大床上下來,他慢步朝著顧念兮靠近。此時的他,渾身上下便是這力與美最好的展示。
在顧念兮還不明白他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的時候,就看到這個男人突然朝著她伸出了一只手,將她環在了自己的懷中。
「生氣了?」
他伸出食指,點著顧念兮的鼻子。
「哼!」
想到他剛剛對她的嫌棄,顧念兮輕哼出聲,一把將男人落在自己鼻尖上的手給撥開了,用食指揉掐著自己的小鼻子。像是嫌惡的要將談逸澤剛剛黏在自己鼻尖上的氣息給抹去似的。
因為力氣用的有些大,她的鼻尖很快就變得紅紅的。
看著這一幕,談逸澤趕緊將她的手給拉下來。
「再擦下去,鼻子要沒了!」
「要你管!」
被他這麼抱著,顧念兮別扭的想要轉身。
可這只引來了這個男人越發霸道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的上半身往他的懷中按。
「好了,就算是個d,我也喜歡!求美女就賞個臉,陪我去滑雪吧!」
談逸澤的話雖然說的好像有些勉強,可只要顧念兮抬頭就能看到這個男人眸子里傾瀉出來的奪目光芒。
「擁有e的身材的美女,更適合陪同談少!」
吼吼,當她顧念兮好欺負?
打了個巴掌又給個甜棗的行為,你以為她顧念兮稀罕?
「我可是听說,今天人家蘇小妞也會去!啊對了,還有周太太……」
也就是說,今天其實就是他們幾個大老爺們攜家帶口的聚會日。
這個計劃,本來從上個星期就計劃好了。
但因為談逸澤回到家發現顧念兮在家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舍不得將她叫醒,最終給擱置了。
這兩天看到顧念兮經過了休息,氣色還算不錯,他才敢繼續籌備著。
雖然對于嫌棄了自己的身材的談少有諸多的不滿。
但考慮到今天要是跟著談少過去,非但能和蘇悠悠周太太小聚一下,還能見識一下那傳說中的滑雪項目,顧念兮最終還是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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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來待會兒把這一身都給換上。」趕到a市某個著名的滑雪場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
談逸澤將車子停下來之後,就從車後頭取出了一個袋子,遞給了顧念兮。
看著談逸澤遞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顧念兮沒有接過去,只是試探性的往她袋子里張望了下。
「你確定是給我的嗎?」
「什麼?」
談逸澤看著她那警惕的樣子,頓時還有些茫然。
他要不是給她買的話,至于昨晚上下班那麼晚還特意跑到明朗集團旗下給她挑了那麼大半天?
只是被談逸澤看了老半天的談少,卻看到了某女甩了他個白眼之後說︰
「不是給你的e美女?」
「顧念兮!」敢情,這丫頭還沒有放下早上談的那些,現在還拿著這些東西來折磨他談逸澤?
這丫頭,真是活膩了?
在s區,那個人敢這麼對他談逸澤說話?
敢這麼說的,不是被他談逸澤一槍崩了,就是被他揍了個半死!
可這丫頭,竟然還敢如此肆無忌憚?
無疑,此刻談逸澤吼出了這三個字,如同獅子般的咆哮。震得,整個車廂內的東西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再者,一般而言談逸澤對話都不喜歡直接稱呼別人的名字。
名字對他而言,不過是個代號。
尋常他都是直接的對話。
而那些和他說過話的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有著不容人挑戰的威嚴。就算不用稱呼名字,都自動自覺的對他俯首稱臣。
至于被談逸澤直接點到名字的,在s區里更像是一道威懾令。
這代表著此人將談逸澤惹怒了。
再不收斂一點,極有可能後果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一半的兵蛋子,在听到他這麼連名帶姓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的時候,肯定收斂,生怕再一個不小心惹怒了談逸澤,會被揍一頓。
可這顧念兮倒好。
被談逸澤連名帶姓的喊著,她也像是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似的。
「看來,你肯定是要給你的e美女買的!不然,怎麼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一樣?」顧念兮抓著自己的頭發,仔細的收拾著。連一眼,都不甩談逸澤了。
「……」
這一句話,直接弄得能言善道的談少啞口無言。
你發怒吧,就更加坐實了顧念兮所說的被踩到了尾巴。可你要是不發怒吧,又像是默認了顧念兮的話似的。
總之,此刻的談逸澤感覺自己進退兩難。
曾經他最擅長的文字游戲,此刻顧念兮也信手拈來。
並且,收拾的他談逸澤啞口無言!
而看著談逸澤不再開口的顧念兮,手上拽過談逸澤遞給自己的那個包就下了車。
直到下車之後,顧念兮才從車內听到了這麼一句咆哮︰「該死的,那套衣服的尺碼就是d,塞不進去e的……」
明明知道是這個答案,可顧念兮還是在听到的時候薄唇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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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
滑雪場內,一個穿著紅色羽絨服套裝,頂著一頭金色的長發,頭上帶著一定紅色帽子的女子,對著不遠處滑下來的男子一直發出怪異的聲音。
這讓跟著走出來的男子有些吃味的推了她一把!
「蘇小妞,在那邊發出這拉耙耙的聲音做什麼!」
「靠!姐姐這是拉耙耙的聲音嗎?姐姐這是放屁的聲音!」
說實話,今天蘇小妞精致的妝容下,一整套的紅色羽絨服,搭配著帥氣的滑雪裝備,整個就是運動美女的形象。
特別是她被寒風吹的有些微眯著的眼眸,這讓她看起來多像是一個冰雪美人。
只是這一切,全都毀于她剛剛的那一句話。
听到蘇悠悠剛剛的這一句話,周圍傳來重物掉落地面的聲響。
「噗!」在重物摔在地上的時候,她的右側又傳來了這麼個聲響。
兩個聲響幾乎同時傳出,蘇小妞先是看了那個重物掉落的地方,發現那是經過她身邊的某個男人摔倒了。之後,蘇悠悠又看向了右側。
右側,那是一張在冰天雪地,妖冶的不像是人類的臉盤……
「蘇小妞,你真的猥瑣的沒救了!」此時的凌二爺,身上穿著一身和蘇小妞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衣服,一樣的紅。
可一樣的衣服,穿在兩個人的身上卻展現了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在蘇悠悠的身上,那身紅色的羽絨服,像是一團火,呼之欲出。讓你在這冰天雪地里看到她,就不自覺的想要朝著她靠近。
而同樣的紅,呈現在凌二爺的身上,卻是妖冶的。唇紅齒白,特別是他眉宇間不自覺流露出來的萬種風情,簡直能灼干你所有的血淚。不羈的痞氣,和他詭異的妖冶結合下,產生的一股子所有人都無法抵擋的靈氣……
這就是凌二爺。
其實在對上這樣的凌二爺的時候,蘇小妞有些微愣。
可一听到這個男人的話,蘇小妞又突然像是炸毛的貓。
「你妹的,小凌子你死定了!竟然敢對本宮出言不遜,看我不將你的小jj切下來,讓你當個死太監!」
說完了這一句話,蘇小妞就像是魔鬼,張舞著獠牙突然就朝著凌二爺飛撲了上來。
一般的人看到這樣飛撲上來的蘇悠悠,一半都會退讓躲閃。
可那紅衣男子,卻對著蘇悠悠張開了雙臂。
即便他知道,這樣一來,蘇悠悠撲過來極有可能讓他失去平衡而摔倒。
可他,還是心甘情願的對著她張開了雙臂……
在她朝著自己飛撲過來的第一時間,穩穩當當的將她給接住了。
蘇悠悠,你是我凌宸此生邂逅的最美的一道風景。
一見到你,那些消磨殆盡的稜角都會瞬間出現……
蘇悠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要我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即便,你要的是我凌宸的命……
「啊……」
看著這兩人因為女人的調皮而雙雙摔倒的一幕,周邊的人發出了尖叫聲。
因為剛剛摔下去的聲音,真的很大聲。
可想而知,被壓在下面的人承受了怎樣的撞擊。
所以,當看到這兩個人摔下去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會看到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人兒爆發出一陣痛苦的聲音。
可誰知道,片刻之後他們听到的是︰「呵呵呵……」
那是,男人的笑聲……
眾人像是無法相信似的,再定楮一看。
果然,還真的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男人在笑。
而且,他的那種笑容是很真誠的那種,連他的雙肩都在顫抖。
那過長的睫毛被灑上了些許的雪花,正跟著他的笑聲顫抖著……
「小凌子,你該不會摔傻了吧?」
蘇小妞听到這男人的笑聲之時,也跟著周圍的人一樣的擔心起這男人來。
這麼摔下去,肯定很痛吧?
而且蘇悠悠能感覺到,剛剛在即將摔下去的時候,這個男人落在她腰身上的力氣真的很大,將她緊緊的固定在他的身上,防止她摔傷。
那一刻,蘇小妞的心里貌似又有某個角落裂開了……
危機下,這個男人最先想到的,還是她蘇悠悠……
這樣的行為,貌似比那些華麗的語言來的有意義。
這一刻,蘇小妞真的已經做好了準備要和這個男人共度一生。
可回到清醒的時候,卻听到男人如此狂妄的笑聲。
真的,現在的她真的很擔心。
「你傻了我都不會傻!快起來吧,不然你這麼壓著我,我會覺得你是在窺探我的美色!」凌二爺就是凌二爺。就算在這個時候,仍舊不忘自戀一番。
「蘇小妞,要不咱們就在這里來一次吧?對了,我們好像還沒有試過在這樣冷的地方……」
身下的男人還在碎碎念的,下一秒蘇小妞咻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妹的,剛剛怎麼就不將他的腦殼給摔壞呢?
這樣的話,他的自戀是不是也可以順便治一治了?
起身之後,蘇悠悠就別扭的朝著一邊跑去了。老實說,這樣滑雪的的地方不止對顧念兮是個新奇的地方,對蘇悠悠而言同樣也是。
起身不理會身後那個一直叫嚷著的男人,蘇悠悠已經朝著人群中走去。
「蘇小妞……」
而看到就快要消失在人堆里的蘇悠悠,凌二爺趕緊起身,顧不得拍去自己身上的雪,男人就朝著蘇悠悠追了過去。
其實,剛剛凌二爺如此緊張的推了蘇悠悠一把,全都是因為他听到了以下這麼一段對話︰
「嘿,那個身穿紅衣服的女人怎麼樣?」
「真漂亮!」
「我也覺得真的很漂亮!不如去要個電話吧?」
「好啊,我也想要!」
「去你的,是我先看上的好不?」
「是我!」
「那就比一比誰先要到……」
「好,走!」
其實,這段對話就是剛剛走到了蘇小妞旁邊摔倒的一個人說的,另一個正緊跟在他的身後。
同樣身為男人,凌二爺自然知道身穿紅衣服的蘇悠悠到底有多麼的誘人。
這也是,當初他一眼看到蘇小妞,就沉淪其中的原因。
雖然他嘴上一直口口聲聲叫罵蘇悠悠各種不好。可每次听到別的男人對蘇悠悠有意思的時候,他又按捺不住自己躁動不好的心了……
看來,蘇悠悠就是他凌宸的盅……
不過好在,蘇小妞的特性還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能駕馭的住的。
按照周子墨的說話,能駕馭的了蘇悠悠那種彪悍女人的,也就他凌二爺這彪悍且堅固到變態的心髒了!
雖然周子墨的話里基本上都是損他凌二爺的話,但無疑那個結果是他凌二爺最希望听到的。
最終,那兩個人都因為听到蘇悠悠的那句話而嚇住了。
而他凌二爺,也最終能保護住他的蘇悠悠了……
「蘇小妞,等我!」
「等你這個死太監做什麼?難道還要我自備黃瓜?」
「蘇悠悠,你可以不這麼粗俗嗎?」
「妹的,你這個死太監還嫌棄我粗俗,你特麼的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蘇小妞,小的知錯了。今晚小的會帶上自帶武器,不讓你的黃瓜派上用場的!」
「靠,誰說要你的自帶武器了?」
「你說的。我剛剛听到了……」
「那是你幻听了!」
「……」
一番叫器中,凌二爺最終還是成功的抱住了蘇悠悠的手,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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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顧念兮談逸澤和蘇悠悠他們正在滑雪場里一起快樂玩耍的時候,某個女監牢里出現了這麼個人兒
那人的身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
正因為纏著過厚的紗布,這人兒的衣服穿著有些奇怪變型。
好在羽絨服夠肥大,一點都看不出她的奇怪變型。
這個人兒一直都在往前走著。
一直走到女監的最盡頭,那個正在做手工藝品的女人身邊。
舒落心正在做手工品。
這是監獄里收來的。
他們每天除了日常活動之外,還要做一些手工品。
其他的人,都因為年輕和手腳麻利,早已做完了分內的活兒。唯有舒落心到現在,還沒有干完自己手頭上的活兒。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她的年紀上去了,手腳自然不是很靈活。
再加上,她從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嫁入談家之後,基本上連家務活都是不用做的。這樣的她,又怎麼可能做過這些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而現在,她還上了年紀。
最近這一陣子,她老是感覺自己的眼楮都不好使。
那手工藝品,又是那麼的小。
抓在手里,都快看不到了!
每做一件,對于她而言都像是挑戰。
剛開始,舒落心也曾經因為在別人都做完了手頭上的活兒,而自己還在這里趕工而憤恨不平。可緊隨而至被獄警「提醒」了幾番之後,她也學會了閉上嘴。
現在的她,也習慣了在別人都做完了之後她還獨自一個人在這邊趕工的生活。
「喂,你很閑?把我這些個給做了吧?」听到這一番話的時候,舒落心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一堆手工藝品又多出了好一些沒有完成的!
「這不是我的活兒……」
舒落心連抬頭都沒有,就這麼回答。
「不是你的活兒?我倒進去就是了!」那人說著,還真的將那一筐都倒進了她舒落心這邊。
當下,舒落心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被談逸澤欺負,丟在這個鬼地方等死也就算了,難不成還要被人欺壓著?
她雖然上了年紀,在這監獄算混的還不錯。
至少在這段時間除了獄警之外,還沒有什麼人敢「警告」她。
當然,舒落心也知道,這一切都和談逸澤的特別「交代」有關。
那個男人,就是希望她死在他的手上。
除了他,別人都不行。
不然你以為,談逸澤會那麼好心的保護她的安全?
可眼下,還真的有一個人欺負到她舒落心的頭頂上來了!
當下,舒落心抬起了頭,打算和這個人兒大吵一番。
可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發現面前的這個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你是……」你是誰?
舒落心緩緩的開口,想要這麼問。
可她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的時候,就看到那個人兒正對著她眨巴著眼楮,像是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似的。
當下,本來還打算開口的舒落心,也識趣的閉上嘴。
而那個人在朝著她眨巴了眼楮之後,又像是很快的恢復了尋常。
她指著已經摻雜進了舒落心的那堆手工藝品,說著︰「趕緊把這些都給做了!」
丟下這話,那個人便扭頭走了。
而舒落心在听到她的那一番話之後,狐疑的看向了那一堆手工藝品,難不成這里頭另有玄機?
琢磨了一番之後,舒落心繼續開始一個個的做手工藝品。
並且,在剛剛那個人參雜進去的那一堆手工藝品里,她發現了一張紙。
趁著周圍的人不注意,舒落心悄悄的將那張紙藏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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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吃飯的時間點,舒落心借口上洗手間來到了這。
只見,此時的某間洗手間里,還多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而這人,正是剛剛將那一大堆手工藝品倒進了她舒落心的那一堆里的人兒。
而這人貌似也知道舒落心會到這邊來似的,慢步走了過來︰「我剛剛給你的那張紙條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不用問我是誰,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出去?」
那女人的嘴上,掛著一抹怪異的笑容。
光是看著,就讓人很不舒服。
只是那個人卻像是沒察覺到自己給人的不適感,繼續對著舒落心笑著。
「不要告訴我說,你現在已經喜歡上這里的生活,並且也打算在這里坐以待斃,等著談逸澤把你槍斃?」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雖然其貌不揚,可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戳中了舒落心內心的最深處。
是的,她壓根不想要呆在這個鬼地方。
更不想要在這里坐以待斃!
她不想死,更不想在這個陰暗的地方死。
再者,小南還受傷了!
她想要去看看小南,想要去看看這孩子到底有沒有事!
但這話,舒落心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某個人反問著︰「真不想出去了?那就算了!」
說著,那個人兒便打算伸手推開洗手間的門。
而這一刻,舒落心已經來不及多想,伸手就將她攔住了。
「等等!」
明知道,這個女人並不一定可靠。
明知道,這樣出去的話,她舒落心更有可能跌入更為絕望的深淵。
可舒落心還是想著,最後賭一把!
成功的話,她一定會帶著小南,遠遠的逃離談逸澤的領地範圍。
但失敗的話……
最多,她舒落心的命就不要了。
反正這和在這里坐以待斃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你想出去?」
那人轉過身來,看著她問道。
「我想出去!」
這是毋庸置疑的!
誰希望,在這有限的生命中被禁錮在這樣一個破地方?
「想出去的話,現在和我兌換衣服。並且,把我這頂假發戴上,然後待會兒會有人接應你,你只要跟著她就能出去了!」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掉。
這一刻,舒落心看清楚了這人兒身上纏著的紗布。
「你……」
「知道的太多,越容易死!」那人顯然沒有和舒落心廢話的閑工夫。
而听到了這話的舒落心,頓時放棄了自己原想想要開口打探的念頭。
「我知道了!」
一邊說著,舒落心已經迅速的將那個人兒的衣服換上。
從頭到尾,再加上一頂假發,舒落心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記住只要低著頭,別人說什麼都不要去理,盡快找到那個回合的人就可以走出去了!」
那人兒說著這話的時候,正一件件的將她舒落心剛剛月兌下來的衣服穿上去。
不同的是,她頭頂上的那頂假發,顏色和她舒落心一樣的花白。
這麼一戴上,還真的和她舒落心沒有什麼區別。
而看著這一切,舒落心並不傻,知道這人其實是早有預謀的。
可她,為什麼要協助她跑出去呢?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需要回報你什麼嗎?」
在舒落心的世界,從來都是利益交換。
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什麼人會傻到會白白的幫著別人度過這樣的難關。
這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她為什麼要幫著她舒落心?
「這個,還是等你順利出去之後再說吧!」
那女人整了整頭頂上的那假發之後說到。
「我出去之後,你還怎麼跟我說……」舒落心又問。
這次,那女人顯得有些不耐煩。對著舒落心就吼著︰「你煩不煩?總之我到肯定會聯系你的,你到時候按照我的要求照辦就好!對了,不要以為你能成功的逃月兌得了我的手掌心。我既然能混進這里將你救出去,同樣的我也有能耐在你出去之後找到你,弄死你!」
一番話下來,舒落心的臉色變了又變!
突然間,她有些開始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不應該接受這個女人的幫助!
但眼下,她已經沒有後退的余地了。
因為,外頭獄警過來了。
「舒落心,你上個洗手間怎麼這麼久?」
因為舒落心是談逸澤特別交代過的人兒,所以看守的人也特別的留心。
擔心這女人要是真的在這里出了什麼意外的話,談逸澤不會放過他們。
而听到了外頭的動靜之後,那個女人已經先于舒落心一步,應道︰「就來了!」
隨後,那個換上了她舒落心一身行頭的女人,就匆匆推門離開。
臨走出洗手間之前,那女人對著她舒落心打了個等候一下的手勢。
很快,那個女人跟著獄警離開了。
而舒落心也在他們離開之後,悄悄的推開洗手間的門。
真的如同那個女人所說的,在她埋頭走了不久之後,就有那麼一個人拍了她舒落心的肩膀,帶著她朝著一個角落走去。
而很快的,監獄停電了!
突然間的停電,讓整個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趕緊修復電路,通知其他人加強戒備……」
當舒落心跟著那個人迅速的朝著一個角落走的時候,她听到了那些人說著。
舒落心不知道跟著那個人走了多久。
她只知道,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被塞上了一輛車。
那個人告訴她,車到中途的時候會停下來。
到時候,她只要在中途停下來的時候跳出卡車就行了。
舒落心照做了,在中途停下的時候一跳……
而與此同時,女監牢房恢復了電力供應。
可獄警點數的時候卻發現,這里少了一個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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