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地牢的守衛看見流毓過來恭身叫道。
「牢中剛關進來的那個人什麼情況?」
「回稟尊上,左使很安靜,整日都在睡覺!」守衛也是很疑惑,明明是尊上的左膀右臂,為什麼就關進大牢了呢?
「把門打開!」流毓冷聲吩咐。
地牢中甚是陰森恐怖,牆壁上掛著燃燒的火把,發出幽暗的光芒,照亮了牢房中擺設的發黑的慎人刑具。
流毓直接走到關押尤然的牢房,粉衣男人躺在簡陋的床上閉著眼一派安然。
「尤左使真是悠閑,似乎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流毓的聲音在牢房中響起,布滿冷意。
「處境?」
床上的男人睜開眼掃視了一下整個牢房,嘖嘖了兩聲,一臉嫌棄的樣子,開口道︰「作為你的救命恩人,這樣的環境確實差了點!」
尤然怎麼也沒想到流毓這小子不但不念他救他一命的恩情,反而暗算他,將他關在這陰暗潮濕的地牢!
流毓冷哼一聲,聲音森然,「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我問你,君無止藥房的機關在哪里?」
尤然扭頭撇了他一眼,面露譏諷,「你在教中這麼久,還沒有找到?尊上的‘噬魂散’你都能弄到手,我還以為一個小小機關難不住你呢!」
面對尤然的嘲諷,流毓怒極反笑,「尤左使,不要逼我對你用刑,作為教中的人,你應該知道這刑具的可怕吧!」
流毓威脅,伸手拿了一個掛在牆上的鐵勾,放在眼前打量一番,眸光陰森冷酷,對著尤然說道︰「這個東西尤左使不陌生吧?」
鐵勾尖部極其鋒利,在火光下還泛著寒光,把手處是陳舊的污血。♀
「這東西若是扎進尤左使的肉中,再吊到房梁上……滋味應該不會好受吧!」
尤然看了一眼別過頭去,那東西還真不能想象,以前右使給別人用刑時,他都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絕對不靠近半步,若是用在自己身上……
半響,尤然轉過頭去看著流毓,蹙起的眉宇帶著一股凝然,開口道︰「若你是為這次所受內傷想要找尊上研制的療傷丹藥,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機!你的內傷不是那些藥能治的了的!」
流毓一听,眸光頓時精凜,「把話說清楚!」
尤然攤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去找尊上去吧,我這次在武林大會上救你也是尊上授意,他似已料到你會受傷,應該最了解你的內傷!」
流毓斂下眸去,藏匿著無法探知的深沉,似在思索著什麼,陷入沉默。
這邊尤然繼續說︰「你和尊上同為師兄弟,尊上處處忍讓于你,你卻處處算計尊上,還害尊上掉落懸崖,這難道就是因為小的都比較幼稚?」
流毓听了不住冷笑,「我看君無止恐怕還應該感謝我吧,若不是我他又怎麼尋到如此‘良人’!」
流毓丟下手中的鐵勾,厭惡的掃了一眼,大步朝外面走去,後停下腳步,回頭口氣輕蔑地說道︰「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是你們尊上‘出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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