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傾城 第一百八十一章只想隨著心走

作者 ︰ 乞人由天

「阿灕,你不能愛他的,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姐姐,哪個不是因為他,他是蘇家的噩夢,那個男人是來報仇的……」

「師兄,你快放手,你這樣會嚇到我的!」

「阿灕,你告訴我,你不愛他,不愛他!」鉗制著她,魔怔般的要听她親口說出,才會停止內心不安的惶恐,「阿灕,你告訴我,不要我繼續瘋……」

「我……不愛他!」蘇景灕被他的逼得沒法,然話一出口,心中閃過一陣連她都意想不到的疼痛。『言*情*首*

看到雲陌明顯亮的眼神,雙手捧著那張明艷的小臉,薄唇輕覆——

這是他第一放*縱自己,那抹紅唇是他神往已久的聖地。

「阿灕,記住你說的話,你不愛他的,你是……我的!」誘*惑的話語在唇邊輕喃,火熱的臂膀揉搓她的細腰,再一次啃噬著那清薄唇瓣。

蘇景灕第一次受這種煎熬,不知如何拒絕,不知如何是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冰火兩重天之際,她的腦海一片混沌,手腳酥麻,腦中有聲音,一聲一聲,「推開他,推開他……」

「啪啪」的手掌聲在身後不遠處傳來,「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本王都快被感染了!」冰冷的話語帶著一股寒意,讓人感到怵。

蘇景灕身軀一震,心猛然沉下,要推開雲陌,卻又被他拉到懷里,「師兄——」

雲陌壓著蘇景灕,抬眸對上姬墨傾森怖的紫眸,兩人對視,雲陌撫著蘇景灕絲滑的長,眼里精銳清光流淌,徐徐開口道︰「是不是打擾到王爺了?那實在不好意思了,你也知道,遇上阿灕,情難自禁!」

姬墨傾始終鎖視著他懷里低頭的蘇景灕,眼里閃過鋒銳的寒光,表情冷冽冰寒,全身充滿陰沉森冷的微笑氣息。

「好一個情難自禁!本王只說一句,放——開——她!」一字一句,如金石墜地,一身黑衣張狂著無盡的霸氣冷然,那張妖嬈的面容也變得肅殺起來。

雲陌淺笑,「王爺沒有听清楚嗎?阿灕不愛你的,何必將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拴在身邊。」

「師兄,你先放開我!」被師兄壓著抬不起頭來,已經以想象姬墨傾黑底似的臉色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在王府門前若真動起手來,師兄是半點好也討不到。

「阿灕,不要擔心,我是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

「師兄,不是……」

她現在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他,在人家的地盤還這麼囂張,她以前也沒現師兄溫潤的面容下還有強悍的一面。

「阿灕,本王走之前應該有跟你說過,若是不回府,本王不介意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上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那幽深的雙目里卻蟄伏著野獸般危險的陰鷙。身後的黑衣護衛紛紛亮出劍來,

月光之下,寒氣逼人。

一黑一白的身形交錯飛旋,白衣飄飄,如光如影,黑衣獵獵,如電如閃。

姬墨傾的掌力凌厲,內力深厚,每一招每一式,都攜帶風雷之勢,令人難以招架。雲陌的招式一如他的人,招招行雲流水,探花取月,帶著一種沉穩的氣質,讓人感覺到一種從容自若的氣度。

蘇景灕站在一側無奈嘆氣,還有一種無力感,看了一眼在黑夜中過招的兩人,一拂衣袖,徑直朝著王府而去。

雲陌一見,急忙抽身,然而姬墨傾速度更快,搶先一步將蘇景灕攬在懷里。

「阿灕!」雲陌長劍指著他,眼神狠厲,「放開她!」

姬墨傾剛要開口,被蘇景灕伸手制止。那只素白的小手,輕輕覆在他的唇上,開口︰「讓我說。」

眼神中帶著懇切,帶著讓他安心的晶亮,「讓我來對他說。」再一次對他開口。

姬墨傾看著她的眼楮,最後松了手。

「阿灕!」雲陌叫著她的名字,眼神受傷,最大的恐慌再次籠罩住他,或許這一次真的要失去她了!

「我不要听你說什麼,阿灕,不要說!」雲陌哀求著她,他不要听到那殘忍的話語。

蘇景灕慢慢走到他的跟前,兩只手捧上他地臉頰,在那雙墨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像。

「師兄,就讓我放*縱一次吧,這一次,我不想離開!他和蘇家的恩怨糾纏這麼多年,或許傷害過蘇家每一個人,他殘忍,他暴戾,他不擇手段,是,上天讓我救了他,將他推到了我的面前,我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師兄,對不起,我對你說了謊,這顆心是愛他的,以後或許還會生什麼不預知的事,現下……我只想跟著心走!」

姬墨傾背脊突然僵直,面上肅凜妖嬈,雙手緊握,那雙加深的紫眸已燃起瘋狂的浪焰,因她的話,是狂熱的溫度,某種難以言喻的光彩,在紫眸的深處閃爍著,亮得灼人。

下一刻,伸手將她鎖在自己的懷里,聲音低沉沙啞,帶上一絲咽然,一遍一遍的問她︰「阿灕,是真的嗎?」

是真的嗎?真的愛上他了嗎?

如果……是騙他,那就是你做過的……最殘忍的事情了!

蘇景灕抬眸看他,露出一抹淺笑,輕輕頷首,「是真的!」這是這顆心告訴她的答案,這麼時間的分分合合,不得不說,她那顆心因他的孤寂、不安開始泛起疼痛。

姬墨傾看著她,那張總是魅惑似妖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如同孩童一樣純粹粲然的笑容,緊緊的將懷里的女子的抱緊,再也不松手。

第一次覺得幸福離他是那麼的近,讓他想要泄,想要吶喊。

「不要為難師兄!」蘇景灕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言。

「好,好,不為難他,藍衣,放他離開!」姬墨傾豪爽的答應,沖藍衣揮手吩咐,然後一把將蘇景灕攔腰抱起,喝了一聲︰「回府!」

「師兄,告訴師父,我會去山上探望他老人家的!」從姬墨傾懷里探出頭來,對著仍是失神呆立的雲陌喊了一聲,卻又被霸道的某人以武力制住。

雲陌到了最後,他感覺到什麼也看不見听不見,胸口極是悶,心跳得越來越激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火焰燒燎一般,炙烤著他的胸口。頭也疼,好像隨時都會炸裂一般。

這種感覺,這種劇烈的心痛,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年姜國被滅,他被人一路追殺,從懸崖上跳落後,掛扯在崖壁上的險生的樹枝上時就是這樣的感覺。

圓月高懸,而他似乎置身在一片漆黑的沒有月色的夜晚,陰冷的風吹來,將他的絲吹得凌亂不堪。

他忽然不知自己置身何地,四周好像有無數的夢魘想要將他牽引過去。他快步向前走,隱約中,似乎听到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是今日姬墨傾在乾承寺時跟他說的話。

……阿灕已經是我的人了,她怎會跟你離開,本王會永遠將鎖在身邊……

無數的回音在黑暗里回響,縹緲而幽冷。

他僵直站在那里,任由那層層疊疊,越來越多的聲音將他團團包圍。

他只能默默站在那里,獨自品味著心頭的苦澀。

他不想被任何人掌控。這個世上,想要妄圖玩弄于他在股掌之間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只是,除了她……

蘇景灕整個人被姬墨傾打橫抱著,大步流星向前走去。這抱她的動作,他倒是做得動如月兌兔,明明霸道的,偏又做得優雅至極。

他一直將她抱到內室,才輕輕將她放在榻上。肩上倏地一涼,卻是已經將她外罩的襦裙褪了下來。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眸底,有著壓抑的狂熱,也有著她不懂的無盡深邃。

面對姬墨傾這般灼熱的目光,蘇景灕的臉登時如火般燙了起來,是她偏生又想起了被他強制著纏*綿的夜晚,無不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和狂傲,像極了一只充滿攻擊性的野狼,將她一點一點的拆剝,吞噬入月復。

剎那痛楚,深入骨髓。

蘇景灕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唇角原本掛著的笑靨不知不覺中漸漸收斂,她撇開眼,垂下眼簾,定定問道︰「姬墨傾,你要做什麼?」

月光皎皎如水,穿透鏤花窗欞,一點一點灑在兩人身上。

這樣的夜色,如此美好。

而她的聲音,那樣清冷的聲音,卻莫名點燃了他潛伏心底的**,紫眸瞬間更加火熱。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面直接喊他的名字,清潤的聲音叫的身體酥麻。

室內頓時靜了下來,再不聞一絲聲息,靜到令人心慌。

燭光灑在姬墨傾肩側,映亮了他俊美的容顏,那只精玉雕琢而成的大手一下一下擦著她的唇瓣,將那個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擦拭干淨。

蘇景灕覺的唇瓣被他擦的熱*辣辣,盯著那雙紫眸,看里面自己的倒影,頭凌亂,面容嫣紅,清眸含水。

直到紅唇被擦的充血,更加嬌艷,他才停手,唇角微揚,綻開一抹攝人心魄的微笑,他語氣略帶促狹地說道︰「阿灕以為我要做什麼?我只是要你月兌衣歇息而已。你看外面,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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