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活捉 一︰誰的毒

作者 ︰ 水流冰清

陶爾迷是意大利西西里島下一座美麗的旅游小鎮。♀這座小鎮四季如春,半邊臨海,景色宜人。

小鎮西邊蔚藍色的海邊礁石上,坐著一位女孩。女孩的年紀不大,長著一張亞裔的臉龐。女孩穿著一件與大海同樣顏色的裙子,望著一望無際的海面微微的有些出神。

女孩的臉色慘白,眼角中顯露出來的疲憊讓人看著都有些心疼。她的眼眸微微的垂著,似乎是陷入了很深的痛苦之中。

自女孩的身後翩翩走來一抹白色人影,男人身材高大,亞麻色的發色下是深邃的五官和俊朗的面容。眼眸中的顏色也如眼前的大海般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男人站在女孩的身後望了女孩一眼,那眼角中不經意顯露出的溫柔,讓人晃眼。

他的嘴角似乎的瓖著笑,只是那笑意卻未達到眼角。他走近女孩身後,彎腰將女孩抱入懷中。那姿勢就像是一個大人在抱著一個小孩子一樣。讓女孩覺得害羞不已。

女孩稍微掙扎了一下,隨即知曉無果後,任命的轉頭看了看男子後,眼眸一瞬間就撇開了。似乎不敢與眼前的男子對視。

男子似乎知道女孩在煩惱什麼。將女孩放在他的大腿上坐好後,攔腰將女孩抱住,貼著女孩的耳廓細細的親吻著女孩脖子。手兒自上而下,將女孩玲瓏身材輕輕的/撫/模/了一遍後才問女孩道;「小果,你又怎麼了?」男子明顯是純正的意大利人,只是為了配合女孩才出口說了一句中文。

被叫作小果的女孩,因著男子剛剛的動作,還有些氣喘吁吁的。臉頰也慢慢的紅了起來。想抬眼眸對視男子,卻好似沒有那般的勇氣。只得低頭輕聲對男子道;「難道就真的就不能放了我嗎?」

男子冷清的眼眸,因著女孩的這句話而變得狠厲起來。打量女孩的面容也不見得有多少的溫度。抬手捏著女孩的下顎,強迫著女孩抬頭望著他。

女孩的眼眸有一瞬間的閃躲。男子見狀有一時間的失神,捏住女孩下顎的手力道慢慢的加重,眉頭鎖著,沉著臉色將女孩打量著。

女孩吃痛的輕咬住嘴唇,卻倔強的不願意求饒。男子眼眸冷清更甚了。瞅著被女孩自己已經咬紅了嘴唇,終是放開了女孩的下巴。

女孩剛剛送了一口氣了,男子卻在這時,湊到女孩的臉頰旁,張口咬住女孩剛剛咬住的那塊嘴唇。

先只是輕輕的咬著,慢慢的就變成了唆。接著探出舌頭品嘗著女孩口中的醇香。女孩面色帶著一絲不甘和害怕。微微想要將身體往後退,隨即想到了什麼,只得任命的閉上了眼。男子察覺到女孩的退讓。將這個有些綿長的吻結束後看著女孩一字一句道;「韓小果,你不要忘了答應過我什麼?終生囚禁!」

韓小果听罷男子這般的話語,眼眸中的絕望慢慢的擴大。重復著咬著嘴唇的動作問男子道;「要怎樣你才肯放了我?我已經在這里陪伴你半年了。就算當年我父親欠了你什麼,我用我半年的時間和身體也該還清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放了我?為什麼還是要每天都折磨我?」女孩說道最後,似乎連聲音也帶著微微的哭泣,用著近乎懇求的聲音道;「尼洛,求你了。放了我。」

尼洛冷眸望著女孩淒苦的面容,眼神中連一絲的動容都沒有。卻是起身將女孩抱在懷中,下了海邊的礁石。然後將女孩放在一處柔軟的沙灘上。

已經是日落時分,夕陽將沙灘染成了一片好看的金黃色。獨屬于私人的海域上,除去了主角倆人,看不見其他人影。

尼洛將韓小果放在沙灘上後,轉身月兌了自己的白色襯衫,鋪蓋在沙子上面,然後轉手又將女孩抱著放到了干淨的衣服上。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幾乎輕柔又自然。面上甚至還露出難得笑容來。讓人看了忍不住的猜想,這是一位怎樣紳士又謙和的翩翩佳公子。但是只有韓小果知道,那人在如此謙和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一顆狠厲的心。

尼洛將韓小果安置好之後,柔聲的問道;「坐了一天,累了沒?想不想吃東西。我請了新的中國廚師,可以做出你最喜歡的四川菜肴。」

韓小果听罷鎖著眉頭,一言不發。對的,這人就是這樣。明明厭惡卻還能一如既往的溫柔的對待你。明明不喜,卻還是可以笑著噓寒問暖。明明是報復,卻還是可以做的像是深愛一樣。多麼可怕的一個人。像披著天使外殼的魔鬼。

韓小果雙眸無神的瞅著平坦的沙灘,內心煎熬。尼洛見狀勾了勾嘴角,眼眸中的寒意慢慢外泄。伸手扶住韓小果的肩膀,強迫著她轉頭看他。

韓小果倔強慣了,抬眸打量了尼洛一眼,問道;「到底想怎樣?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罷休?難道我的死亡都不能還清欠你的那些債嗎?」

尼洛沒有回答,扶住韓小果肩膀的手有些無力。他低頭,散碎的劉海遮住了眼眸中的傷情。再次抬頭的時候,眼中的感情全部收斂。空留下一片冷意。

尼洛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只得湊近韓小果輕輕/啃/咬/著她露出來的肩頭。一顆一顆美麗的,好似草莓般的印記慢慢的出現在她的肩膀,接著有蔓延的趨勢。

吻自下而上,自肩膀慢慢的轉移到脖子。咬,啃,吃,舌忝。所有的動物技能在他的唇下都得到了全面的發揮。單方面的親熱結束後,他望著韓小果,指著她身上的那些紅紅的印記緩緩的說道;「小果,你看到沒有?我想讓你的心中也同樣的落下這些印記。所以我們沒有結束,只有開始。」

韓小果對于他口中的這些情話完全無動于衷,只是垂眸望著地面。久久才出聲道;「好,我不跑也不逃了。你解開我身上的藥吧!」說著甚至露出笑容來道;「我不會在自殺了,你解了我身上的藥吧?一直不能動,你也不能盡興吧?」明明是問句卻用陳述的語氣講出來。那瞬間的笑容燦爛的就好似一朵盛開的雛菊,讓尼洛一瞬間有些恍神。

是的,眼前之人為了防止韓小果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和自殺,自她身上下了一種他們做生意時候最常用的一種手段,這種藥物對身上傷害很小,服用的人只會手腳僵硬。不能動彈而已。她服用這種藥物已經一個多月了,平時生活中所有的動作都是眼前的男子在代勞,就連上洗手間也不例外。

韓小果只覺得她已經受夠了,她不想看見,她每次求他抱她去外面看看時,他那種得意洋洋的臉。也不想瞅見,他喂她吃飯時,那故作的寵溺的表情。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那男子所做出來的表象而已。她早就已經厭煩的想要撕開那張偽善的面具了。

尼洛面對韓小果的笑容,面容卻連一絲的變化都沒有。只是微微的挑了挑眉頭。看著韓小果一字一句道;「條件。」

韓小果冷笑,是了。眼前的男人從來不做平賠本的生意,即便佔便宜的一直都是他。

韓小果冷靜了下來,面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緩緩的對尼洛說道;「上次身體正常時,我拒絕的事情,都可以來一遍哦。」

尼洛有些驚訝,垂眸看著韓小果的眼神炙熱了幾分。海風輕撫,吹動著倆人發絲。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自尼洛的嘴角慢慢的上揚。他彎腰將韓小果從沙灘上抱了起來。

突然改變的氣氛,讓韓小果有些不適應。因著雙手不能動,只得祈求的看著尼洛。

尼洛蔚藍的雙眸深深的望著韓小果問道;「不會哭?不會求饒?」

韓小果似乎在下一件很巨大的決心,撇過頭去看了看遠方飛翔的海鷗,那自由自由的姿態讓韓小果心中微痛。似乎神經末梢都變得敏感起來。她想要那種自由,不管是用何種的姿態來實現它。

韓小果眼眸中的閃動,尼洛並沒有看見。他只見到他的小兔子自他的懷中,微微的點了點頭。

尼洛一時間,也不知是驚喜還是驚訝更多一些。他幾乎沒有給自己這個思考的空當。直接抱著韓小果回到了距離海邊不遠處的一棟別墅。

女僕索菲亞看見尼洛回來後,微微的鞠躬用意大利語問候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尼洛頓足淡淡的用中文說道;「將韓小果的解藥送到我的房間。」

索菲亞听罷,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反抗的。于是立馬點了點頭也用中文說;「好的,馬上送到。」

尼洛很快將韓小果放到房間里面的床上。夕陽西斜的時刻,一縷陽光不甘心的從窗戶的縫隙撒進房間的床單上,將原本白色的床單染成了一片金黃色。

韓小果低頭打量著那片顏色一言不發,等待著屬于她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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