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果還是沒有忍住,淚水流淌,輕聲低泣。♀
尼洛放在她胸、口的手終究還是轉移,輕輕擦拭掉韓小果眼眸上的淚花,低啞著開口道;「抱歉,從今往後,我不管你是哭還是求饒,你是謾罵還是撕咬,我都不會停下來了。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韓小果咬著唇,淚眼朦朧,一副被糟踐的小樣。額前的頭發散碎開來,遮住了眼眸。她低低的吼道;「尼洛,你混蛋。強jian我,囚禁我,你以為你能得意到幾時?」
尼洛湊近韓小果,將她散碎的劉海壓倒耳後才淡淡的開口;「小果,對于你我從來都沒有得意過,不強求,就會消失。不囚禁,就會找不見。」
他說著聲音黯啞的頓了頓,眼中的傷情更甚,執手又將韓小果帶著鐐銬的手壓在他心髒的位置上繼續道;「韓小果呀韓小果,你捫心自問,我對你的感情謙卑到了何種地步。你真得有好好感受過嗎?」
韓小果停止了哭泣,拉扯著手上的鐵鏈哭訴道;「尼洛,你放屁。什麼感情?什麼謙卑?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她快樂就是你快樂,她難過就是你難過,她自由就是你自由。這才是喜歡,才是愛情。你的所作所為不過是一個幼稚的男人對于自己求而不得的某種東西變態的佔有欲罷了。你居然有臉將它說成是愛情,你簡直侮辱了這個詞。」
尼洛面色黑了,伸手捏住韓小果的下顎,強迫著韓小果閉嘴,並讓她抬頭望著他後,繼續道;「原來我的所作所為在你眼中只是幼稚的佔有欲,原本如此。」他低低的喃著,似乎在解釋這個困惑的問題。眼中的怒意更甚。
韓小果瞥開目光,趁著尼洛失神的空當,張口咬住尼洛的手臂。死死的咬住。很快牙縫中就滲出血的味道,她也不想松口。
而尼洛一動不動,只是任由韓小果這般的咬著,似乎那點疼痛對于他而言完全可以不用計較。只是目光中的那股失神讓人晃眼。
韓小果咬了一會,自覺無趣,放開了尼洛。抬眸看著尼洛低語;「你放了我吧,我不走還不行嗎?」
尼洛面色淡淡的,又恢復到了在意大利時的那個冷面男人的狀態。他伸手將韓小果粗暴按到那張十字大床上,眼眸中的情緒遮掩的干干淨淨。口中的語調也冷淡的道;「抱歉,遲了。」
尼洛說著,手兒在韓小果的身上游走,接著滑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使力,陷入那里的凹、處,按進去,換來韓小果無助的輕喚。
不在有任何言語的交流,他將她的腿兒張大了些角度,好讓他更好的撫、模她。韓小果不想配合,卻換來他更加粗、暴的對待。
他的兩根手指突然從邊上擠入,直接、戳、進她的里面,變、態又強、硬。
他埋在她體內的手,開始有節奏的進進出出。或深或淺,調動著韓小果全身的敏、感細胞。
他的另一只手兒也不停,移動到韓小果的胸前,玩弄著那倆團柔軟。撫弄出不同的形狀。
韓小果忍受著身體上帶來的異樣,低低的喘、息著。不想叫出聲音來。
尼洛見狀,眯著眼楮,手上的力道加重,讓她的身體在此番的刺、激下綻放出好看的玫瑰紅。♀
他開始將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按倒在床上。然後自她身後,將巨大慢慢的擠入她的身軀。
韓小果的下、半身被強、制的鉗制抬高,整個身子隨著身後的沖撞而在床上無助的前後快速摩、擦。
前從未有的刺、激,讓韓小果無助的想哭,卻又不想在那男人面前在次的服了軟,于是閉著眼楮,將自己想象成一條在海中遨游的魚,來分散那人帶給他全部注意力。
尼洛強悍的進出,不出一會,胸上的傷口開始裂開了,絲絲的鮮血點點的自紗布上蔓延開來。接著那處的血越涌越多,很快就將紗布染紅了。
韓小果又被尼洛像一條死魚一般的反轉過來。她的已經感到絲絲的疼痛了。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卻還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尼洛自韓小果的體內發、泄了一次,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味。又一次從頭再來。口,手,不停。吻不斷。那吻似曖昧,似了斷。抵死纏綿也就不過如此。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讓整個紗布染紅,那胸口的傷滲出的血順著紗布一點一點的滴到韓小果的身上,和白色的床單上。而尼洛好像要故意忽略那傷一樣。繼續在韓小果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而韓小果也好不好那里去,一遍又一遍的進出,那處絲絲的痛感越來越明顯。人體本能的拒絕的行為,在不得已的條件下持續的進行,起結果就是絕對的抗拒。
她干澀的下、身已經沒有任何水分的分泌,尼洛的研磨動作對于韓小果來說就像是一場酷刑。尼洛每動一下,給韓小果帶來的痛苦都是巨大的。就像是在原本已經有傷口的地方又撒了一把鹽一樣。
到後來,她很明顯的能感受到,她的下面已經流血了,那粘稠的感覺讓干澀的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下。
尼洛終于停下了動作,他因為身上傷口的裂開和惡化,面色也蒼白了許多了。
他從韓小果的身上退下去,沒有馬上離去,卻是用一旁不遠處的鑰匙將韓小果身上的鐐銬一一的解開了。
韓小果痛的在發抖,垂下頭,像只受傷的小鳥一般。
尼洛用床單將韓小果包裹起開,不管不顧自己身上的斑駁的傷痕,卻將韓小果溫柔的抱起,轉身往浴室走去。
韓小果月兌離了枷鎖,被放置到浴室的一瞬間,韓小果用力推開尼洛,低吼道;「滾。」
尼洛伸出的手稍微的頓了頓,想了想終于是無力的垂下。他額前的劉海散碎的塔拉下來,遮掩住眼中的情緒。半響才悠悠道;「我去找女佣來。」
韓小果無力的蹲下,低頭抱住膝蓋,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道;「尼洛,你滾,你滾。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不行嗎?」
尼洛頓出的腳步停住了,他也蹲下,想要伸手將韓小果擁到懷中來,卻見到她瑟瑟發抖的肩膀後而停下來。他皺眉,想了想道;「我給你半個小時。」說著,才轉身離開了浴室,順手為韓小果帶上了門。
尼洛的離開讓韓小果得到了半刻輕松,她放了浴池的水,然後將自己浸泡進去。水是涼的,那蝕骨的冰冷在提醒著韓小果,她還活著。
噴淋頭中的涼水還在源源不斷的往韓小果的身上澆灌著,韓小果坐在浴缸的中央,感受著一股勝似一股的寒意。她很奇怪的想,人類真是強大,即便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居然還能清醒的記得第一次她被尼洛強迫的上、床之後,她也是用同樣的方法緩解自己的。
人類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疼痛越清醒。
韓小果甚至還能想起,第一次見到尼洛的情景,那時她才剛剛到達意大利,父親帶著她到處游玩。在一處小教堂中,她找不到父親了。可是等她在找到父親時,昏暗的教堂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用冰冷的槍支指著父親的頭。
那時韓小果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會與她糾葛成這樣。韓小果甚至後悔的想過,如果那時沒有一時的沖動跑來救自家父親的話,命運會不會改寫?
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澆到韓小果的身上,等到韓小果意識模糊時,浴室的門被尼洛從外推開了。
他身上的傷口也還是沒有處理,那血跡已經感受干結,讓紗布的顏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他皺著眉頭趕忙過來關了花灑的開關,接著又用浴缸旁的白色大浴巾好好的將韓小果裹住。然後從將韓小果抱著回到了地窖之中。
那張十字型的大床上,倆人的血跡都沾染在上面,如朵朵的紅梅般開的耀眼。
尼洛將韓小果放在床上,然後用浴巾一點一點的將韓小果擦拭干淨。接著他垂下眼皮,繼續用鐐銬將韓小果的四肢固定住。
韓小果從頭到尾一言不發,任由著尼洛動作。
等到尼洛做完這些以後,他又從一旁的床邊拿出一盒藥膏一般的東西,接著他打開那盒藥膏,然後分開韓小果的雙腿,用拇指沾染了那些藥膏後,往她的下、體、涂抹。
韓小果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她壓根就沒有力氣動了。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了。躺在床上閉上眼楮,不在管那人的事情。
藥膏不斷的自下、面深入到里面,有些涼涼的感覺自身體里蔓延開來。原本灼人的痛感,在藥膏的作用下也漸漸的消減了下來。
韓小果覺得好笑不已,低喃道;「你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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