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又被咬,唇上才被咬的傷的還沒好,但是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見到韓小果張牙舞爪的像只小狗般可愛,恨不得讓她多咬幾口才好。
尼洛向來言而有信,答應了韓小果的事情執行的還算順利。一周後,尼洛傳說中的校友,也就是哪位同樣玩美術的人來到了尼洛的古堡。
尼洛帶著韓小果一同去往門口迎接她,韓小果十分期待這位老師。
黑色加長的林肯轎車,慢慢的減速,最後停下。從黑色轎車上走下一位苗條的身影。女子身著紅色洋裝,剛剛出來的片刻,並從車上也下來一人,為女子妥當的撐起了一把遮陽傘。
女子的氣質風情中帶點妖嬈,大波浪卷的長發閑閑的甩在胸前,精致的面容在陽光下暴露無遺。
她從林肯車下來後,微微的沖著尼洛淺笑道;「尼洛,好久不見。」
尼洛難得面色也居然是帶著笑的,他徒步走到女子的面前,給了女子一個擁抱後,才緩緩的說道;「珍妮,好久不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說著拉了韓小果一把繼續說道;「這位是我的妻子,韓小果,亞洲人。就是我跟你說的,想要與你學習畫畫的那位。」然後頓了一下又對韓小果道;「小果,這位就是我和你說,想要給你介紹的老師,珍妮,希伯來。是一位在法國很出名的畫家。」
珍妮听完尼洛的介紹,好看的琥珀色的眼眸稍微的眯了眯,打量著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韓小果後,居然用很輕蔑的語氣淡淡道;「尼洛你居然找了個亞洲人?她們有什麼好的?個子矮不說,面部也沒有輪廓。你的審美有問題哦。」
尼洛自一旁,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而韓小果卻臉黑了。都說但凡喜歡舞文弄墨的人都會有些清高。韓小果起初還不太相信,現在看來的確所言非虛呀。
尼洛見到韓小果的臉色有些訕訕的,趕忙湊到韓小果的耳邊,低語道;「怎麼了?」
韓小果不想給未來的老師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于是趕忙搖頭道;「沒事。」
尼洛作為主人,很快就將珍妮與她的隨從一同迎接著帶進了古堡里。
女佣們很快就忙碌起來,上咖啡,上點心。
尼洛帶著珍妮與韓小果一一落座後,那珍妮首先開口道;「或許是因為我們很長時間都未見面了,我總覺得你變化有些大呀。」
尼洛挑眉;「你說的變化,是指那個方面呢?」
珍妮優雅的端起咖啡,面上仍舊帶著笑;「也說不好,你以前更加優雅的。或者說更加的迷人。我可還記得,你上大學時,在學校中是出了名的難得搞定。而且別人在大學時,都將談戀愛作為主要的事情,你卻好像興趣缺缺。但是現在卻這麼早就結婚了,真是遺憾。」
而尼洛听罷,沒有任何的表示。面色一直淡淡的。嘴角勾著笑,紳士有度。
韓小果皺著眉頭,听著珍妮的一言一詞。她說遺憾?是什麼意義?難道?韓小果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珍妮與尼洛的私人聊天還在繼續,珍妮一邊繼續優雅的喝著咖啡一邊挑著眉頭道;「尼洛,你可還記得,上大學時,我最好的朋友,也就是現在的power公司繼承人,她可是一直暗戀你呀。」
尼洛舉著杯子的手,稍微的頓了頓,唇角的笑容收了些的道;「你是說艾代沙嗎?」
珍妮點頭道;「對呀,你們還有聯系嗎?」
尼洛;「沒有,她在美國,我一直居住在意大利,想聯系也難。♀」
珍妮遺憾的道;「那也是,你知道嗎?她可一直對你舊情未了。你怎麼都不想著聯系一下?」
尼洛輕輕舉杯,似乎一點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微皺眉頭道;「我都結婚了,還聯系艾代沙的話,小果會吃醋的。」
韓小果自一旁听著尼洛淡淡的語氣和偶然飄過來的柔和眼神,一直不明朗的心情,總算是松了些。
倆人從進屋到就開始聊天,中間連個間斷也沒有。而且倆人的話題從開始到結束,都是圍繞大學生活的。中間韓小果連個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最後,還是尼洛將話題繞回來了道;「珍妮,關于教小果畫畫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如果你太忙的話,也可以介紹你熟悉的朋友來教小果的,其實也不必你親手出馬的。」說著頓了頓,又道;「我知道,你在巴黎的畫展好像也在近期吧?」
韓小果以為珍妮看上去不太喜歡她,或許會婉拒,卻不從想。那珍妮,轉過頭去細細打量了韓小果的一眼,眼角的笑意不明,最後居然道;「哎,怎麼會。畫展的事情,我已經忙的差不多了,展出的畫兒都是我以前的一些作品。至于教你家這位畫畫的事情,我看還是讓我親手來吧,你的妻子,我一定會重視的。」
韓小果听著珍妮的話語說得簡單,只是那語氣中的那股咬牙切齒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珍妮答應了尼洛會教韓小果畫畫,于是接下來的日子韓小果就生活的有些水深火熱了。
「喂,就你這畫風,還想畫畫什麼的,你在做夢嗎?」珍妮的語氣刻薄中帶著一絲得意。
「我就是不會才想學的呀。」韓小果極力的說服著。
珍妮;「我也不知道尼洛為什麼會娶你這樣的女人,長得一般就不說,居然腦子還這麼笨。」
韓小果氣極;「喂,我都懷疑了,你之所以留下來教我畫畫,其實是想趁著尼洛不在打擊我才是你的用心吧?」
珍妮一邊優雅的喝著手中的紅茶,一邊繼續打擊著韓小果道;「那是自然的了,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配得上尼洛吧?尼洛那可是要家事有家事,要相貌有相貌。你個亞洲還長相這麼平凡的人,你有什麼呀?」
韓小果已經被打擊的說不出話了,咬了咬唇角,垂下眼眸道;「珍妮老師,麻煩你要搞清楚幾點。一,雖然尼洛給別人介紹的時候,總是說我是她的妻子,但是本質上,我和他還是沒有結婚的。二,雖然我這樣說,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和尼洛從頭到尾都是尼洛主動的。我可是逼不得已才會和尼洛在一起的。」說著頓了頓,補了一句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尼洛的。」
珍妮面色一頓,顯然有些吃驚。看著韓小果的面色也帶著一絲探究。她眯著眼楮多看了韓小果幾眼。卻突然開口道;「喂,這麼看來的話,我看你怎麼有些面熟的感覺。難道你是那個人的女兒?」
韓小果被她說的不明所以,只是張口問道;「你什麼意思呀?你認識我嗎?」
珍妮的面色立馬變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眯著眼楮笑著。起身走到韓小果的身旁,伸手拍了拍韓小果的肩膀道;「行了,我剛剛教你的那些,你慢慢想以想,我要去找尼洛了。」
韓小果心中雖然覺的珍妮老師這般的變化顯得有些不自然,但是卻還是沒有往心里去。她拿著畫筆的手,緊了緊。面上不可察覺的居然笑了笑。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好玩的點子,亦或者想到了一勞永逸的法子。
古堡外的花圃中,尼洛趁著巴黎難得的有陽光的天氣里,給滿園的玫瑰打理枝條。
珍妮走到花圃外面,和尼洛打著招呼道;「怎麼,你也會有這樣的閑情逸致嗎?」
尼洛停了手上的動作,面色淡淡的道;「你知道嗎珍妮?其實巴黎的天氣並不適合種植玫瑰這種嬌慣的花朵。為了種這滿園的玫瑰,我可是花了一番心思。」
珍妮托著腮,不明了的問道;「可是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歡玫瑰這種花呀?」
尼洛淺笑不已;「對,我種玫瑰只是因為小果喜歡。」
珍妮原本笑著的面容,在听到尼洛這句話語之後,漸漸失了笑。她呆了呆,才說道;「可是小果告訴我,你們並未結婚呀?你為什麼將她給介紹成妻子。其實你知道嗎?其實我」
珍妮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尼洛趕忙截住話題道;「沒有結婚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小果遲早都會是我的妻子,我只是提前履行我的職責罷了。」
珍妮因著尼洛剛剛的打岔,似乎那個話題已經進行不下去了,有些沮喪的問道;「你喜歡她什麼呢?她那麼平凡?」
尼洛勾了勾嘴角;「感情的事情很玄妙,其實我也不知道,見她第一眼就淪陷了?」
珍妮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尼洛已經從花圃中走出來了。對樓上原本在畫畫,現在卻一直頻繁往花圃間望著的韓小果招招手,示意韓小果休息時間到了,可以下來了。
韓小果噘著嘴巴,想了想還是笑著了。最後點頭,自顧自的從樓上往樓下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稍後。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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