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心滿意足的出來駕駛馬車,唐小蝶已經虛軟的躺著馬車上,看著月光下二牛的背影,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女人總是不如男人?
二牛把馬車停在自家大門口的,下車敲門。
「老爺,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快去老太太那里看看,剛才三爺來說,怕是不行了!」大柱打開門看見二牛說道。
「娘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二牛一下就蒙了。
「是好好,這不是被二姑娘的事情給氣的,一個沒有回過來,胡大夫說,怕是不久了。」大柱難過的說道。
「好。」二牛把手里的行禮遞給大柱說道。
「二牛,我跟你一起去。」唐小蝶里面听見說道。
「看我,東歐忘記了,媳婦你出來,我背著你快點。」二牛一手扶著唐小蝶一邊說道。
唐小蝶也不在乎什麼,直接趴在二牛的背上,就跑起來。
「媳婦,到了。」二牛氣喘呼呼的說道。
「嗯!」唐小蝶下來。
「爹!爹!我是二牛啊,我回來了,快開門。爹!」二牛顧得不上唐小蝶就趴在門上拍門叫道。
「爹,你听是不是二哥回來了?」小寶跟胡德勝在一起守著花嬸問道。
「你去看看,要是回來了,你娘也就安心了。」胡德勝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你下下去,陪著孩子,不要著涼了。」胡德勝對著趙信說道。
「是,爹你別太傷心了。」趙信不知道說什麼。
「下去吧。」胡德勝無力的說道。
趙信抱著孩子退出房門,胡德勝看著一臉死灰的花嬸淚從中來。
「老婆子,你可別丟下我一個人啊,要我怎麼過啊!」胡德勝傷心的說道。
「爹,是二哥回來了。」小寶領著二牛進來說道。
「娘?娘!你張開眼楮看看,我回來了,你看看,我跟媳婦都回來了。」二牛跪著花嬸床邊哭著說道。
花嬸听見二牛的聲音,掙扎著睜開眼楮,渾濁的眼楮里放出光芒來,胡德勝知道這是回光返照了。
「娘,你看,我跟媳婦回來看了。」二牛拉著唐小蝶跪著花嬸床前。
「娘~」唐小蝶眼楮濕潤的喊了一聲。
「回來了?」花嬸開口問道。
「是,娘,我們回來,你放心。」二牛哭著回答道。
「娘,是二哥跟二嫂回來了。」小寶也哭著說道。
大牛在一邊安靜的呆著,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剛才夢見你們都回來了,看見那四個孩子,還在身邊搶玩具呢,小子們都安排好了?」花嬸惦記的問道。
「娘,你放心,他們好著呢,學好了,就回來孝敬你。」唐小蝶握著花嬸的手回答道。
唐小蝶是真心的為花嬸流淚,此刻想來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幫自己最多就是花嬸,把自己等女兒一樣護著。
「那我就放心了,可惜再也看不見了。」花嬸眼角落下一滴淚來。
「娘,你會長命百歲的,娘。」二牛已經不知道這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花嬸了。
「傻孩子,人哪能有長命百歲的?都會死的。」花嬸笑著說道。
「娘就可以,娘,你別丟下我,我們都還小,什麼都不懂,沒有你怎麼辦?」小寶哭著說道。
「都成家立業了,娘也就放心了,大牛~」花嬸到底是明事理的,對自己的孩子那是看的跟明鏡一般。
「娘~」大牛恨不能把香秀給殺了此刻。
「別怪香秀,不是她的錯,命到了誰也留不住,好好過日子。」花嬸拍著大牛的手交代道。
「嗯~」大牛愧疚跟多的是心碎。
「二牛,寶妹始終是我親生的,你一定要原諒她,把她放出來,可以嗎?」花嬸請求道。
「娘,不用你說,我也會的,你放心,我會的。」二牛哭著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那一種從來沒有的恐懼襲擊全身。
「都出去吧,我跟你爹好好說說話。」花嬸擺擺手說道。
「嗯,娘!」二牛哭著回答道。
所以晚輩都來了,看見二牛幾個出來,都上前安慰起來,抱著最好的希望,半柱香之後。
「老婆子!啊啊啊哈哈~老婆子!」胡德勝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天空。
大年艱難的站起來,看著院子里的人。
「娘!走好!」跟大牛一輩的全部都跪下來,對著房門!
一時屋子里都是哭聲,鼓聲響起。全身穿著孝衣。
早上的第一道陽光射在院子里,到處都是白色。二牛一大早就進鎮里,讓張掌櫃的找了衙門,交了錢,把寶妹放出來。
「你!可以出去!」獄卒打開房門說道。
「我可以出了?」寶妹不敢相信的說道。
「怎麼?還想留下來?」獄卒問道。
「不不!」寶妹慌張的爬起來,整理衣服說道。
「快點,不要浪費時辰!」獄卒不耐煩的說道。
寶妹走出陰暗的牢房的時候,出來看見趙信穿著一身的白衣,臉上有覺得晦氣,走過趙信面前。
「你這是來接我嗎?我還沒有死!」寶妹看著趙信身上的衣服說道。
趙信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走開,坐著馬車上,等著寶妹,寶妹看了很就也沒有看見二蛋出來。
「二蛋呢?怎麼沒有看見二蛋?」寶妹憤怒的問道。
「啪!」趙信對著寶妹的臉就是兩巴掌,扇的寶妹一下子回不過神來。一直老實的趙信既然敢打自己,這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