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太好了,那就麻煩蘭馨姑娘了。♀」暗延忻激動的說道。只要能讓三弟的高熱退下來,那傷就容易好了。
「不麻煩,這些日子我在廉親王府住了那麼久,白吃白喝不說,還天天有人伺候著,現在算是報答吧。」
欠人人情最麻煩了,早還完早了當。
「好,看蘭馨姑娘需要什麼,本王這就叫人去取。」「摘數葉薄荷葉,加兩碗水大火熬制,等熬到剩下一碗水就行,另外取些烈酒給我。」蘭馨對暗延忻說道。
「好,墨竹你跟茜兒你快下去取。」暗延忻對自己的隨從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
用酒精擦拭身體,能夠退燒,小時候自己只要一發燒,蘭馨媽媽就用這個方法給自己退燒。到現在,只要是發燒,不是什麼太大的不適,蘭馨就會用這個方法,物理降溫的效果特別好。
「姑娘,酒拿過來了,薄荷水已經吩咐下人熬了。」
這時,茜兒拿了瓶酒走了進來。
「好,」走近床邊,床上的人面容依舊俊朗,只是因為高熱,臉上呈現淡淡的紅色,讓人覺得親近得多。
「茜兒,你將王爺扶起來,把他上衣月兌了,」蘭馨拿了棉絮,將酒倒在小碗里。
「啊,把,把王爺的衣服月兌了??」說完,茜兒臉上浮起一抹紅暈,月兌王爺的衣服…
「嗯,不然怎麼退燒啊。♀」「可是,可是,」月兌衣服能退燒嗎?
「你只要將你們家王爺的衣服月兌了就行,剩下的我來做。」磨磨唧唧,月兌個衣服都那麼不爽快。
「哦,」茜兒半低著頭,紅著臉將暗延毅的上衣解了下來,又將暗延毅慢慢地放回床上,動作極慢,蘭馨在旁邊都等得不耐煩了,至于那麼害羞嗎?
看茜兒將暗延毅放回床上,便說道︰「好了,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便先出去吧。」「是。」
听到這句話,茜兒連忙出去了,等在外邊的暗延忻和暗延羽見茜兒臉色異常,便問怎麼了,茜兒如實回答。听到回答,暗延忻臉色也有些異常,正常人家的姑娘哪會如此大膽啊!
而暗延羽听到茜兒的回答臉色也有些異常,不過這丫是激動的。蘭馨好威猛啊,竟然叫茜兒把三哥的衣服給扒了…
而此時在內室的蘭馨可沒時間想那麼多,她用棉絮蘸酒精給暗延毅擦拭脖子。
掀開被子打算擦腋下時,看見暗延毅的胸膛,蘭馨被上面的道道傷疤嚇了一跳。
那些疤痕如蜈蚣一樣遍布全身,而尤以左月復那道最為嚇人,再上去一點就是心髒了,近十年的征戰留下的除了榮耀也就剩下這一身的傷痕了,蘭馨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是了得。
近看呢,這個男人的身材還是很有料的,瘦歸瘦筋骨肉,六塊月復肌啊。
看美男的功夫蘭馨也不忘繼續給暗延毅擦拭腋下,把手心也擦完後,蘭馨將暗延毅的衣服套上,蓋上被子後出來。
見暗延忻和暗延羽還在外廳,蘭馨走了上去,
「好了嗎?多謝蘭馨姑娘。」暗延忻向蘭馨道謝,「不用,晚上可能還得擦幾回,我想就留在這臨風苑里,免得來回走動,不知兩個王爺可有異議?」
「那就太好哦了,只是如此便又要煩勞姑娘了。」「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此,本王便先回去了,」「好,」
暗延忻和暗延羽走後,薄荷水熬好了,蘭馨喂暗延毅喝了些,又擦了一遍酒精,高熱慢慢的降了下來。
第二天,由于前一天晚上照顧暗延毅一晚上,蘭馨累得趴在了床沿邊。
床上的人眼睫毛動了動,眼楮緩緩睜開,抬起手臂時驚醒了床沿的蘭馨。
蘭馨迷糊著眼,看見暗延毅睜開眼,蘭馨驚喜道,「你終于醒了,」說著便伸手去試暗延毅額頭溫度。
暗延毅在看清楚蘭馨的容貌時,頓時覺得驚艷,隨即皺眉,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
當蘭馨的手踫了暗延毅額頭時,暗延毅將額頭上那雙縴長的手抓住,「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本王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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